最后握紧了青年的手腕,秦萧湛舔了舔过分惨白的唇,就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正巧车在这时停下,卿衣下车手忙脚乱的跟在周棠一起扶着秦萧湛。
下午阳光正盛,车停在一片片幽深树林丛中,坐落着一栋小木屋,在树林丛中有许多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看守着一箱箱绿色物资,寒风与雪都肆意横行,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
这是秦萧湛藏匿军火的其中一处地方,周棠没想到卿衣会直接开车带着自己来到这里,或者说秦萧湛根本就没想着隐藏。
这里的风比外面都冷上很多,手下们扶着男人往木屋走,里面已经等待了许多医生,一接过秦萧湛就往里走去。
子弹陷的很深,滴答滴答的滩了一行血迹,周棠看的触目惊心。
周棠将手上的鲜血随意往衣服上擦了擦,漫不经心的扫了周围一圈。
卿衣还站在身旁跟着自己,他本想开口问关于秦萧湛的事,却没想到卿衣执起了他的手,把一块浸了水的手帕塞进了自己的手心。
“江爷用这个擦吧,你的手也受伤了,不擦干净会感染的。”卿衣的声音依然如记忆里那样婉转,对方那青隽俊逸的眉眼就像风度翩翩的公子。
被卿衣这么提醒,周棠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被枪火磨破了皮,现在倒是感觉火辣辣的疼,刚刚是一点感觉没有。
一阵风吹过,隐隐夹杂着硝烟的味道传进周棠鼻腔。
周棠用手帕将手擦干净,转而看向对方,声音回归了温柔沉稳:“卿衣先生,没想到你是二爷的人,不过也多亏你出现的及时。”
他的语气平淡,就连脸色也很正常,这让卿衣准备解释的说辞都无处出口。
卿衣叹了口气,垂下眼眸看青年的手,俊美的五官闪过一抹黯然,“江爷,您和秦二爷是...”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周棠弯了弯唇,看向神色淡漠的青年,声音清冽:“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用怀疑我对你主子的忠心。”
卿衣敛眉,声音清冷透着一丝温柔,转移了话题,“难怪江爷好久没来听戏了,这也有半个月了。”
他不知道在遗憾什么,也不知道在回忆什么,一定要说的话,只能说他比自己的主子秦二爷还早遇到江白闵,却是没想到他们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恍然间卿衣又想起来江爷看向自己时与别人不同的,不带任何色.欲的干净眼神。
只有他对自己不抱有那种心思。
现在这人已经成为了自己主子的人。
秦萧湛这一昏迷就昏了四五天,他已经能想象到外界报刊会怎样报道这次新闻。
他们会说秦萧湛被敌军偷袭,至今生死不明,江少帅怒的开枪爆了富商先生的车,只为了警告他,燕城表面的和平已经不能再维持了。
这就造成了燕城部分人的恐慌。
今天周棠照常醒来后坐在门口看雪,远处的那些手下或是军兵也眼观鼻,鼻观心互相暗暗交流。
他们多少都知道这北央军阀和自己主子秦二爷的关系密切,比兄弟还靠谱。
每天都替他们给主子换药,眼神也怪异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相好的眼神。
大约十点多,秦萧湛醒了,一醒就吵着要见江白闵,这个时候周棠还和卿衣在外面散步,闻言就打算进屋去找秦萧湛。
屋内的气味还弥漫着血腥与药味,窗户被密合严实,光线很暗,手下们都被男人遣离房间。
当周棠踏进来的时候,秦萧湛正靠在床头抽烟,他上半身赤裸,腰间绑着纱布,烟雾雾化了他的面庞五官,周棠看不清他的神色。
“宝贝,坐到二爷身边来。”秦萧湛的声音沙哑异常,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周棠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还是径直往那走过去。
坐到他身边,周棠一把拿过了男人嘴边的烟,自己抽了一口丢掉,语气有些埋怨:“你这么虚弱,才刚醒就敢抽烟,腰不要了?”
谁知秦萧湛反手就搂住了周棠的腰往自己腰上带,像是一点都不怕疼,直接掰开了周棠的臀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他迫不及待凑上去亲周棠的嘴巴,舌头狠狠搜刮他唇间的甘甜,蛰伏的盘龙也在放肆地向周棠宣扬自己的活跃力。
“不准这么说,虚不虚弱你可以亲自试一试。”他强势的握紧了周棠的双臂,黑暗龌龊的欲望跟随而来。
好几天见不到周棠让他产生了极度的占有欲,加上昏迷前还吃着对方的醋,秦萧湛更加怀念周棠的气息。
只有对最爱的人才能无时不刻露出这种刺骨的爱.欲,他真的很爱对方,爱到恨不得想把他拴在身边,日夜颠倒。
周棠挑眉,惊讶的用指头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含笑:“二爷你受刺激了?腰上的伤还在渗血呢。”
秦萧湛低下头张口含住了青年的指头,抓住了他另一只手往盘龙上压,声音轻喘:“我爱你,江白闵,我想要你。”
周棠没说话,只是屁.股往后坐在了盘龙上,避免压住男人的伤口。
然后撅起上半身,张唇舔了舔秦萧湛长出来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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