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一起Z爱,吃饭、洗澡、逗鹦鹉,从宅顶俯瞰日军与南央的斗争,讨论出国后去哪里玩。
只不过秦萧湛从那天晚上开始后就变得担惊受怕,一天一定要跟紧周棠,生怕周棠跑出宅。
怕北央的人见势偷袭,秦萧湛派剩下的军兵当街直接将所有的北央余党都围起来残杀。
这一举等于直接砍断了北央的手脚。
秦萧湛又怕周边有间谍架狙刺杀他,派人将这座宅子围了起来,严严实实。
他们都在等南央的胜利。
就这样他们在燕城内过了普通人的一个月,放下了身上的所有累赘责任。
雪化了,温度渐渐回升,春风带着花香吹进了人们心里,缓解了心头苦涩。
这个月末尾,周棠偷偷出去巡了一遍南央与敌军在打仗的地方,确认南央的人都被打退到外边时,叫1805引爆埋在街口的那条炸药包。
1805说:“确定吗?威力很大的,主人你先离开这个地段吧。”
周棠嗯了声,躲过了所有人的视线,手上不知道捏着从哪搞来的两张新的轮船票。
民国初年二月下午,华街那一整条路都被炸翻。
无数在那安营扎寨的日军死亡,南央的人架在高远处顺势偷袭,一举成功歼灭了大部分日军。
这日也是敌军退兵的第一日。
这天秦萧湛在家找疯了周棠没找到人,望着远处那条爆炸的街道,突然用手揪住了心脏,感觉疼的喘不过来气。
在他怕的不行的时候,周棠安全到家了,除了帽檐上多了几块碎石,手上也多了两张船票。
男人喘着粗气冲过去抱住了青年,硬朗的俊脸紧绷着,“你去哪了?”
周棠对他笑了笑,摇了摇手上两张票,“当然是去准备补办出国的票,我们很快就要出国了,你以为呢?”
秦萧湛还有些不敢相信,握着手上的船票,又捧住他的脸颊,一下一下亲着,“出国了,很快你就会安全了,不会有人再伤害你。”
周棠点了点头回抱回去,给予爱人了一点安全感。
站在他们身后的唐离和林之同样无语,只不过他们这次的距离比上次还要近,两个人不仅靠在一起,手也偷偷牵了起来。
为了出国做准备,秦萧湛兴奋的连夜给卿衣通电话,将一切都交代清楚,春暖花开的季节就打算出国离开这里。
卿衣说放心吧秦二爷,他会把一切办妥当。
这天夜里,秦萧湛在鹦鹉面前把周棠弄哭了,整整一晚,
日军退兵第三日,同月北巷口发生了一起特大爆炸,一艘船在即将出海时炸了个粉碎。
城内刚稳定下来,第四日周棠与秦萧湛上车动身想要往城外北巷口方向走,唐离和林之不舍得离开江爷,也跟在后头开车送他们离开。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意外发生的这么突然。
在通往北巷口的那条路上,一辆黑车突然冲了出来,驾驶座上的人拿着枪疯狂打着前面两辆车。
那是瞎了眼睛又毁了容的容白,原来容白那天并没有上船。
他不顾街边南央党的阻挠,当街朝他们这边抛了手榴弹。
看到这么疯狂的容白阻挠秦二爷和江爷出国,林之什么也不想了。
看了看唐离同样坚定的眼神,他单手握紧了对方的手,直接刹车横在容白车的面前,拦下了那枚手榴弹。
等爆炸声从身后传来的时候,周棠才意识到容白要和他同归于尽,而这死劫林之和唐离帮他们挡了。
“闭上眼哭吧,二爷就在你身边。”秦萧湛抱紧了青年,面庞浮现不忍。
他爱江白闵,也心疼江白闵两位副官的付出。
带着林之和唐离的生命,周棠流着泪帮他们入土后,准备了一切后事才再次准备出国。
这次没有任何意外了,他们坐上了轮船,但燕城又开始打仗了,这次是卿衣替秦萧湛保护着百姓。
1805:“叮咚!任务进度100%!”
屏蔽脑内的提示音,躺在男人身边时,有时候周棠想过如果那手榴弹是冲他们来的,他是否会和秦萧湛一起赴死。
答案是不会,他会把秦萧湛踹下去自己死。
难道这能说比他们爱吗?
其实林之和唐离都很爱对方,爱到死都要一起死,他们心甘情愿。
只有两个人真心相爱,就能跨越生死磨难。
陪伴与安全感是最温柔的长情,周棠跟着秦萧湛在法国呆了将近十年,与他一起看山,看日出,看电影,像一对最寻常不过的伴侣一样过着生活。
每年唐离与林之的忌日,他们都会回国与他们聚一聚,无论国内多乱。
秦萧湛没有再做军火生意,他把这些都给了南央与卿衣,转而做金融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
周棠则当了个懒散公子被男人养了十年,事事都是男人亲力亲为。
终于,在第二十年的时候,周棠与秦萧湛双双离开了这个世界,被家丁葬在了小土坡里。
因为秦萧湛说过不喜欢火葬,他要和爱人手牵手一起土葬,保留着骨架,来世还做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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