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权力斗争的赢家不会是狗皇帝(1 / 2)

太子的马车太过显目,一路上有许多宫娥太监驻足,他们知晓坐在里面的是宫外来的小侯爷,却都大气不敢出。

谁不知道侯府那老侯爷做得事情.

也不知道太子为什么要在这种关头和圣上作对,把小侯爷护了下来,还带到宫里头。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路程就停了下来,似乎已然到了东宫,周棠蹙眉,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几阵嘈杂的闲谈声。

紧接着便是一阵抽吸声。

布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起,周棠抱紧了怀中的睡睡,冷了冷神色,入目却与一双通透的眸子相对。

而在不远处,凤恒披着珍贵的白狐裘站在那,温玉的狐狸眼闪烁着什么,嘴唇抿了抿,在他身侧围了几名手中拿着火把,低头不语的宫娥。

“……国师大人?”

周棠勾唇,抬眸时披散在身后的墨发随着动作滑落在胸前,愈发像个妖冶的魔鬼。

长祁月半路截和和凤恒抢人?图什么呢。

长祁月低下头,眉梢微动看着周棠,沉默了几秒才说道:“小侯爷......请和我走。”

怀中的卦还在疯狂运转,长祁月知道一切的一切都藏在周棠的身上,但他看不穿,摸不清。

他让开了半个身子,两个太监把周棠的轮椅从后面搬了出来,放在门帘旁。

“国师不觉得你好像管得有点多了吗?”

凤恒的声音起伏淡定,他俊逸得过分,眉毛很浓此时微微挑着,收腰窄袖的墨青色锦袍比之飘逸出尘的白袍竟是毫不逊色。

他看向长祁月的背影,眉宇间有着显然的兴味,“桑郎是本宫东宫的客人,国师莫非要将他接去你的玉佛寺?”

长祁月颔首,静静看了一眼周棠,沉默地转过了身子,周棠看不见他的神情,只知道他们二人也对视了好一会儿,长祁月才接着说道。

“太子殿下,您不该这么做的。”不该护下小侯爷,不该招惹他,不该改变自己的命。

周棠用手提着帘子,他原本想直接起身坐到轮椅上,不想让人抱自己,却忘记了他的双腿还没好,也不能提前这么做,让人产生忌惮。

于是他便眯了眯眼,看着这两人在他面前“争抢”,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抢什么宝贝。

凤恒却不紧不慢地走地走到了马车的另一边,声线幽幽,抬起手伸到马车内,“国师,本宫做事从来不畏惧危险。”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是太子,未来的皇帝,他有何可惧。

“殿下不后悔便好。”

长祁月顿了顿,甩了甩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袍角似乎都带着几缕冰凉的风雪味。

他回头深深看了周棠一眼,喉结滚了滚,慢慢转身离开,一步一步朝宫门那条路走去。

身长如玉,神姿若仙。

周棠冷着脸,却勾着唇轻笑,他没有牵住凤恒递来的那只手,也不忍被对方抱着,招呼了边上的太监背着自己,却被凤恒阻止。

凤恒眼底噙着似笑非笑,当着宫娥们的面一把抱起了周棠的身子,然后放在了轮椅上。

“他们的手不干净,桑郎是本宫请来的贵客,岂能让旁的人碰你?”

凤恒看着面前笑意不达眼底的周棠,望着对方眼角眉梢的红,只觉得活色生香是这样近距离的画面,更别提对方穿着一身红,好似喜服,桃花绘色。

他知道周棠很危险,心机深沉,这么危险的人当是放在自家后院才合适。

周棠闻言似乎嗤笑了一声,凤恒这太子也是有趣,也很自信,这会儿他当真是猜到了太子的念头。

可他却一点都不想伪装了,进了宫就是出不去的金丝雀,还需要什么伪装?

“太子殿下,草民有句话要送给你。”

周棠的嗓音略哑,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国师有句话说的很对,您不该这么做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殿下可要留心,别大意了。”

他生了一双含情眼,薄唇微微勾起,带起两侧梨涡,这让他在月色下生出几分诡异。

凤恒手一紧,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对方,“本宫知晓,多谢桑郎提醒。”

身处皇宫,本该为攀求得势得弱者,周棠却像是局外人,冷漠得无拘无束。

最终周棠还是暂且住在了东宫的偏殿里,凤恒派了几个宫娥和太监服侍。

只不过第二日的时候,些许暧昧流言还是迅速传开,街坊间开始流传太子心善,不舍人才被泯没,特意将小侯爷接到宫中,又有人传小侯爷是狐妖变的,勾住了太子的心,因为有了他,今年才厄运连篇。

这都是在凤恒特意的授意下散开的,不过一天就已经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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