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调情/被白家委托驱邪(双更)(1 / 2)

说话的人是个男人,他穿着一身中式黑鸦中山装,脖子上挂着一只白玉貔貅吊坠,长了一张十分漂亮的脸。

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肌肤白如玉,此刻毫无温度的看着下人。

下人不敢耽误先生,将今晚看到的立刻禀明:“是的,白爷,那小子邪乎的很,鬼日从那么远的山上一个人回来了,竟然一点事没有,阴森森的还穿着嫁衣呢,就住进了酒店里…”

下人说着就有些恐惧的发抖。

毕竟那片山阴气煞气重的连风水师都不敢保证能全身而退,而一个一穷二白的青年,居然就这么回来了?

莫非被附…

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言。

被称作白爷的男人沉吟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旁的人就骤然打断了他的想法。

“少生,我今天过来是推荐你找桃家的,虽然桃家已经不干很多年,可他们那个儿子听说资质极好,天赋异禀,八字养阴,可以习治鬼之术。”

比一般风水先生多了一易招鬼的体制,却能巧善利用,这不是天赋极高是什么?

“听说?”

白少生面无表情的睨着打断自己说话的男人,凤眸墨黑,让人看过去就无端生起凉意,“桃家少爷十岁才入门,迄今不过八九年,我五岁就得师承,如今三十有一,你说他天赋高,可把我放在眼里?”

那男人被白少生掖了一句,有些怔愣,随即也好笑的摇了摇头,有些哭笑不得:“是啊,论风水,这圈子里年轻一辈的谁还能超越你?”

男人揉了一把头发,眉骨一压有些无奈,“不好意思少生,我也真是糊涂了,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桃家少爷天赋绝然,就刻在脑子里了。”

白少生听的毫无波动,桃家自吹自擂可打的一个好算盘。

不过也是,这个圈子里谁看到白少生不尊敬的含一句白爷,让小辈帮他送走宅里的脏东西?这不被人耻笑么。

况且这脏东西连他白少生都无法送走、也更别提别的资历尚浅的风水师,治标不治本,摊上了鬼、轻则失去半条命、重则丧生。

要根治还得请道家点睛来祛邪。

男人显然也想到这点,又道:“可如此一来,就没有人了,祖辈倒是曾点过阴阳师,可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么玄乎的人存在了。”

风水师虽说是看风水卦布局,可都没见过鬼,只是靠着卦盘与六感知晓哪里有黑气,哪里不干净,送走它们,与捉鬼的阴阳师是不同的。

白少生眉毛一松,唇角微挑,话题又转了回去,平静的说道:“还有一个人,我比较好奇他身上的机遇;可以把他捉来问问。”

周棠,那个本该死掉的新娘。

他身上的矛盾体太过神秘,对于白少生来说未知的事物才更吸引人,这也是他的选择。

……

酒店。

周棠还不知道因为一个小改变就有剧情自己送上门来。

此时他在浴室里淋浴,想着明天该如何混进风水世家。

头顶淋浴花洒的水顺着轮廓弧线往下滚落,周棠抹了一把眼睛,享受着热水的洗涤。

终于是冲掉了今晚高度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浴室里的青年全身不着一物,性感的水珠流淌在他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他闭着眼睛,眼尾天生上扬,旎红的唇瓣舔过水滴,眼尾似乎有颗黑痣,胸膛到后腰的线条都十分性感。

再往下便是一对翘臀,就连那双腿都修长,身体干净的无一根汗毛。

周棠关掉了花洒,刚摸到浴巾想擦一擦,身子就蓦然撞进了一个泛着冷意的身体。

后背突然一紧、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刺进了他的肌肤。

季时寅从后方骤然出现,掐住了周棠的腰肢,整个人都仿若贴着他的肌肤、柔和的黄色灯光配合着沐浴露散发着暧昧的味道。

男人那阴冷的气息全方面包裹住了他。

“夫人的身体好热,比为夫热很多。”

性感沙哑的声音从俊美男人的喉咙里发出,季时寅穿着旧时王朝的服饰、下身紧紧贴着青年的臀部。

好像有什么精壮有力的东西隔着布料传递,让周棠感觉到防不设防,还被猛地冻了一下。

周棠转过头,饱满如桃的面庞上面无表情,因为热水蒸腾的泛红的眼尾挑出弧度,声线淡定:“你——”

被季时寅打断。

“夫人的身体很美,很香。”不是凡人身上的铜臭味。

季时寅又用这种阴森的语气讲话,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帘,深邃锋利的眉宇隐现挑逗与兴味。他盯着周棠的侧脸看,看到他那红唇,与惊讶的神色,整只鬼都变得更兴奋了。

男人埋进他颈窝里细细地嗅他身上的香味,他看到季时寅的眼神慢慢变得疯狂。

就好像青年是他盘里的佳肴美食,需要小心翼翼的品尝。

这个过程注定是折磨的。

手沿着向下摸到青年的大腿,季时寅的大掌摸着柔软的肌肤,细细的摸索,头却靠在他的脖子附近。

然后一口咬在了周棠的脖侧,用舌头舔舐。

周棠刚想挣扎,就被男人定住了身形,只能无力的被迫靠在他的怀里,接受他的调情和膨胀起来,磨蹭着他的欲望。

他用力的仿佛要将周棠整个人揉进他的胸膛里。

也许是千年来都没有触碰到凡人让他上瘾,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身心都如此契合他的,令他爱不释手的人,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困兽直接破开了牢笼。

季时寅的呼吸很急促,他舔舐的声音清晰的响在周棠的耳畔,鼻腔发出潮阴的呼吸全都扑在了肌肤上,那阴暗潮湿的欲望往周棠的每个毛孔里注射,犹如催|情窒息的药。

情欲缓慢徘徊起来,周棠感觉自己现在好像在被一块冰块调情,阴气从外渗透进骨子里的冷,却把他的心脏烧的越来越热。

冰火两重天。

季时寅就像蓄势待发的猛兽,呼吸充满爆发力,此时的他看起来危险无比,对于周棠来说,简直比刚遇到时还要令人畏惧。

周棠无法发出声音,也完全不能动弹,除了能感受到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和那邪恶的眼神,他只能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可是身子越来越软,尾椎好像起了一点反应,周棠甚至能感觉到季时寅那双泛着诡异的眸子正充满着笑意看他,似乎逗他很好玩,手指也乱触摸。

那阴森森的鬼气简直将周棠染透了,没有鬼再敢接近他。

忽然,就在周棠再也难以忍受的时候,季时寅蓦然解开了控制,然后往后飘了几步,微微咧开嘴角,凌厉的眼眸挑着,黑色的长发也好像被周棠身上的水打湿,湿濡的垂在胸前。

“周棠。”季时寅半翕着长眼皮,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透一层阴影,意味不明的舔了舔嘴唇,“很美味。”

如果忽略某处他精神抖擞的地方的话,季时寅倒像是及时止损,亦或者在刻意的捉弄身为凡人的周棠的意志。

周棠被他吮的脖子红了一片,此时能动了,眯着眼睛看他,忽然勾唇也笑了一下,叫道:“相公。”

季时寅挑了挑眉毛,此时他还没意识到,青年打算勾引他。

周棠赤身裸体朝他走了几步,面色淡定的让季时寅猜不出他的想法。

下一刻,周棠笑了一下,用力掐住了男人的下巴,垫脚就狠狠压住了他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比男人更为火热奔放的情绪意味重重的吮|吸,眼神眼波流转,透着浓浓的勾引。

半晌他离开了季时寅的唇,看着对方久久没回味过来的神情,倨傲的笑了笑。

周棠面色浮现浓浓轻佻与暧昧,声线沙哑:“相公,要这样才算调情,懂吗。”

虽然不能解被挑起的欲火,但是这样让男人也好受不了,他就好受多了。

周棠一把拿过一旁的浴巾卷在腰上,然后对他笑了一眼就走了出去。

男人看着周棠的背影恍惚了一瞬间,眸子闪过一丝跃跃欲试,最后嘴唇越咧越大,然后笑了起来。

1805:“叮咚!任务进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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