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拉着整个城陪葬,他都是本王的(1 / 2)

为了避免逃窜的煞气又钻入其他地方,周棠在齐家的大院中心的草坪上放了一块碗,碗中有几滴血来引剩余的煞气。

周棠走后,不出意外三个小时,齐家所有病倒的人都醒了过来。

就像是溺水的人猛然上岸,苏醒时猛呛了一口浊息,这些都被吸入院子里的碗里,最后消散。

青年走时齐鹤然曾阻拦问他除了钱还想要什么。

周棠只是轻描淡写的笑了笑,说权,让他的威望变大,就是对他最大的回报。

这就是作为帮原主复仇的直线,拿走主角受千方百计抢来的,不属于他的人脉,让桃喻受到它应得的代价。

齐鹤然被周棠这一抹笑闪的如羽毛轻柔拂过心间,很痒,一种不明不白的东西在蔓延发酵。

此时他才遽然明白白少生的执念,和他自己心底那隐秘的想法。

无关任何占有的恶劣情绪,他们只是想,周棠明明如此优秀,要的东西也并不张扬,为什么就是被一只厉鬼缠上了呢。

看着对方的面庞比几天前更加苍白,全身气质柔的好像能被风吹走,他张了张唇问道:“那只厉鬼还跟着你吗?”

周棠闻言转身看他,眉稍轻挑,心情似乎挺好,语气说的温柔也冷漠:“你说季时寅吗?我和他结婚了,不跟着我跟谁啊?”

齐鹤然的神情慢慢和缓,那张从善如流的俊脸一闪而逝锋芒,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目视着周棠的背影离开,在脑内细细思考这句话,过了半晌才拨打电话给白少生。

周棠的血有特殊意义,能招鬼灭鬼这一个消息,几息之间也传遍了这个圈子。

他们知道这个青年身上每一滴血都是宝藏,可却没人敢想把他抓走。

企图做这件事的第一个人就无故中邪死了,而做这件事背后的人他们却不敢招惹。

他们都是这位阴阳先生的靠山。

就连那只不散不灭的厉鬼也是。

这座城镇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最主要的除了周棠这位阴阳先生被人明里暗里护着以外,还有桃家事件的暴露。

一部分听闻后都有些傻眼,想到曾经还让桃家来自己家里布局驱邪过就感觉到一阵害怕,又重新去请了别的风水先生来看家里干不干净,有没有桃家那所谓的什么小鬼。

桃喻也想不通不过几天,就能让周棠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而他桃家还被周棠害成这样,口碑差到被圈子里的人排挤。

他和周棠从小生活在一起,这人从小时候到成年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窝囊样,被他爸妈骂的时候,满脸都是讨好,那样的窘态,他也是亲眼见过的。

从那之后他就看不起自己这捡回来的弟弟。

周棠到底有几斤几两,他能不知道?不都是全仰仗那个长相俊美的厉鬼么?

他必须要抢回来,周棠有的他也能有。

明明他们好不容易挤进这个圈子里的,还成为下面人仰仗的对象,一个杂种,以为有了什么契约就能妄想掠夺他的东西了?

休想,都得死!

桃喻盯着客厅里那盆浇了血的花盆直凝良久,才转身准备出门。

……

周棠撑着白骨伞从齐家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白少生给他来了电话说有一户人家需要找他们俩帮忙。

周棠欣然答应,刚走到山脚拐角时,就看到了几个孤零零的坟包突兀的出现在这。

一阵阴风传来,呼啸着淡淡的土腥味。

周棠眯了眯眼,用右眼看到从坟包里爬出来的几只黑色的婴鬼,张着血喷大口朝他爬来,苍白带血的手从土里冒出来,似乎想拽着他入土。

青天白日一半是不会撞鬼的,除非是人刻意为之。

周棠挑眉不动声色:“嗯?桃喻用原主的八字都能找到我?意料之外啊。”

1805连忙提醒:“我认为是因为这具躯壳还在,所以这些蛊鬼还能找到你,你要千万小心。”

这些婴鬼不比刚成形的煞鬼,他们被桃家饲养了几百年,吃过无数人血鬼魂,早就凶残无比,比恶鬼还难对付。

想不到桃家直接就用上了这么狠的东西。

一大片乌云涌了过来,遮盖了他这一片的天空,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没有了方才金光灿灿的晚霞。

周棠不甚在意,垂着眼皮,嘴唇动了动,抬起玉镯转了转,几秒后幽幽的看向朝他爬来的婴鬼,眼神透着怜悯。

那些婴鬼没有神智,不知道它们即将遭受多么严重的痛苦。

当它们即将接近周棠周身,只差几厘米就能触碰到青年的身体时,猛然一团白色浓雾从玉镯里涌出。

像绳索般死死缠着婴鬼的身子,仿佛死死嵌入了那些婴鬼的神智,不断地将它们身上的黑气吸走,吸入玉镯内,流转在他的身体。

一瞬间,周棠耳畔嘶吼着那些婴鬼的尖叫声,仿佛能用这个扯破青年的耳膜,减轻自己的痛苦。

1805看着一大片孽障煞气都流入周棠的手镯里,十分惊呆:“主人,你把它们的阴气都吸到你自己身体里了,你还想不想活了!”

他主人是个凡人啊,身体承载着这么多阴气,很折寿的!

搞不好灵魂还要被锁在这个位面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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