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发作/出行酒楼(双更)(2 / 2)

后山的风呼啸而过,很大,带着浓浓寒意,而后山东边便是关押着那些药人的屋子。

周棠到的时候,只看见一块高高的岩石上放着古琴,并未看见人。

难道是风刮得,亦或者禽鸟经过停驻?

正当周棠想转身,一声似弱的呻.吟声忽然响在他身后。

月在悬挂中天,澄澈明净,少年俊雅的眉目映照着月光,他穿着一袭白衣,沾上了不少的灰尘,苍白着脸,忧愁的皱着眉,赤乌着眼看他。

“是主人吗。”

周棠略微诧异的看着他,少年秀致的眉梢轻轻拧着,嘴角溢出鲜血,似乎在强忍着,瞳孔涣散的已经不能认出他的脸,要依靠衣服颜色,才能知道他是魏卿。

他这才想起来,容玠的身体虽然一日日变好,但那些是毒药,此刻他恐怕忍耐着比寒食散还要严重的后果。

但痛不致死,周棠慢悠悠朝他走去,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隐忍的神情,觉得这强撑着不倒的样子也十分迷人。

青年薄唇微不可察的抿了抿,微笑起来:“容玠,你——”

措不及防,容玠朝他伸来一只手,狠狠的把他扯到了身后的青石台上,他仰面躺着,身前是虚弱的容玠,他反射性想掏出袖口的毒针,想到面前的人是谁又生生忍住,没下毒手。

毕竟这人可是他花着金贵的药好不容易养回来的。

容玠上半身衣服早在翻滚间褪到了肩膀,露出大片胸膛,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周棠,神情无辜,脸容嘴唇皆失去了血色。

“主人…奴好难受……”

他睁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静静的与周棠对视,分明已经快要难受的痴狂,却只是按着周棠的身体手腕,大胆的重复:“救我,魏公子。”

周棠的解药并不在身上,他想回去拿,却被拦住,容玠按着周棠双腕,手指缓慢地摩挲着他腕侧,好像在感受什么,他眸光有些模糊,“你要抛下我走吗,你不要我了吗?”

他的眼神如同会吞噬人心的妖魔般迷人。

不让他走,又喊难受,周棠眸色闪过戏谑,忽然一把掐住了容玠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解药不在我这,回去给你取还拦我?你这是要以色侍人,让我当你的解药?”

隐仙谷毒医百毒不侵,血同样可治百毒,但周棠知道他未必算计到自己头上,因为这毒发时可使人神智不清,就如同服用了罂粟一般,头疼又神魂颠倒的晕眩。

容玠被质问的一愣,眨了眨眼,视线聚焦在周棠脸上一颗巨明显的红上又开始涣散,才无辜的道:“以色侍人…奴要、要以色侍人,取悦主人。”

他凑近了周棠,手腕抓的格外的紧,但明明周棠只要翻手一掌就能把他拍远,却是真切的舍不得。

那还得再花多少钱啊,他种出那些药材也不容易。

而就是这么一出神,便给了容玠可趁之机,对方柔软的唇瓣贴在了自己的眼角上,周棠还没反应下来,便一路向下,犹如蝶翼般掠过周棠的脸颊,细擦过他的下巴,最后落在红红的两块微张的唇肉上。

他亲得很仔细,嘴唇密密地覆盖着周棠的唇肉,一只手轻抓住周棠的手腕,温暖叠着温暖,最后,他缓缓的探出了舌尖,想要索取周棠唇齿里的口涎。

喉咙深处传来略带压抑的呻吟,低低地如同奶狗呜咽一般,容玠的手指紧扣住岩石边缘,眼眸里隐约有湿润之意,“主人,脑袋好疼,身体好冷。”

因为身体冷,所以才更想要汲取周棠身上的温度,温凉带着凉意的肌肤沿着周棠的脖子一路亲吻,嘴唇来到他肩头时,周棠发现容玠一只手就挑开了他的衣领,直接咬了上来。

“嘶——”周棠感觉锁骨一痛,低头看那容玠埋在他胸口舔着什么,紧紧拽着他的身体,似乎想要掀开他的衣裳,却不得门路。

这青石玉台正好能容纳他们二人躺下,吻痕和咬痕从周棠带着伤痕的白皙开始,漫延到圆润的肩头,顺着起伏的肌理向下漫延,不知不觉中衣裳已经滑到了腰,被咬的地方都渗出了血丝。

“你莫非真是狗,咬的这么用力。”

周棠斜睨着趴在他身上仍旧一脸清风亮节的高雅之相,嗅嗅啃啃,时不时舔他的嘴,他的胸膛,抱着他这样,似乎就能解身上的瘾。

可这么点血,怎么够呢。

周棠看着,忽然恶胆从中生,单手拽住了容玠额发,把他拽了起来,眼角微微的上挑,眼波流转之间闪过妩媚,微微敞开的领口下,线条优美的颈光洁,其间还有几点红痕,胸膛起伏着道。

“容玠,既然你这么会舔,想要解药,不如帮主人舔舔其他地方?”

他恶劣的笑着,殷红的唇瓣勾起十分挑衅的弧度。

突然被周棠拽起,容玠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水光,特别是脸颊眼尾都红了,显得煞是动人,他似乎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舔…哪里…?”

周棠笑的更恶劣了,既然不让他走,那他就要趁着对方不清醒,欺负到底了。

周棠一把撩开了衣袍,手腕翻转,里衬裤子就松了,随后他用力把少年的唇按在自己那处,艳丽的眸子满是戏谑:“就是这儿啊。”

谁料没有看到难堪,也没有不适应,容玠居然直接撩开布料,直接埋下了头。

这是一种极为暧昧潮涌的方式,因为周棠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突破了最后一层布料的阻隔,被另一个人掌握。

这回,是周棠的反应更剧烈了些,他的身体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般紧绷着,没想到容玠温度那么暖,简直如同羽毛骚刮他的肌肤。

喘息很快变得急促,青年情不自禁松开了手,目中仿似有星光闪动,蹙眉,眼尾飞快掠上一抹重红,红唇也紧紧咬着,隐忍又欢愉。

却在心中想——

他都这么羞辱他了,也不见他黑价值上升,亦或者一丝面部表情泄漏,那异常清雅的脸容上,反而呈现的是一种柔和的漫然,就好像他本就愿意,只要是主人下达的命令,他都甘心做到一般。

而周棠也终于在容玠卖力的侍奉下,将解药撒进了他的喉咙,等对方恢复了意识过后,意识到他正是以怎么样的姿势大胆的冒犯主人,脸色有一瞬凝滞,甚至那双漆黑的眼眸泛起不小的波澜:“主人…这,奴不是故意的。”

“我的滋味怎么样?”

周棠没顾着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懒洋洋的半撑着上身,用脚踝穿过对方的胸膛蹭了蹭对方的下腹那肉后,发现对方居然石更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复又用脚背勾着对方的下巴,“是你不让我走,还冒犯了我脱了我衣服的,味道好喝吗?”

又是调戏,像小动物一样逗弄他,期望能得到点别的表情,比如屈辱,羞愤,亦或者愧疚。

但是还是没有。

容玠望着周棠,漆黑的眼睛,宛若无底的黑洞,那么温柔而从容的,“主人的东西,很好喝。”

他脸颊微红,凝视着周棠眼角那颗浓到发暗的朱红。

周棠并不知道,他此时此景的模样多么招人喜欢,如果说容玠的美是出尘高雅,如同冰雪,那么周棠的美就不显在五官,而在气质。

明明眉宇阴翳,却因为此时笼罩的风情变得勾人妩媚,任江湖中人谁瞧了,都只会说这是一个极品的哥儿,哪还记得他是那传说中的毒医。

那眼角浅浅的红痕,好像尚未褪去的悱恻余韵,衬上那格外顽劣的脸容,显出一种别样的艳丽。

烈阳高高悬挂在空中,驱散了空气中的寒意,今日沿途的街道十分热闹,也许是初春时节,又因为是江南地带,江边淮岸时常能听到娘子的吴侬细语。

车壁的内侧贴着金贵柔软的毛皮,周棠慵懒的靠在皮毛上,就像是没骨头似的,身上穿着湖蓝色的衣裳,乍一看就像是名渊河流的贵族之士。

他阖着眼,掀开帘子看到了前头驾车的车夫,身侧跟着陆一和……

周棠撇了那一抹雪白。

和身姿挺拔,伤势已好全的容玠。

“走路累么,容玠?”周棠蓦然开口,语调轻柔如水绵绵,语意却又何其的凉薄。

虽然有心想整整容玠,却没打算要操劳对方的身体,周棠时刻记着,容玠的身体等于他失去的钱。

所以马车行驶的很慢,容玠也就是走的路比较长,却完全不会被速度推着走。

只见他神情从容,纵然衣衫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依旧亮着眸子看周棠,温柔的道:“主人,奴不累。”

自从那件事过了几日,周棠便没有再去找容玠,让容玠便安安稳稳的治疗着身体,让他适应百毒不侵后的自己。

而今日,也不过是周棠想在武林盛会前,提前出到江南这一带望望风,顺便吃个饭,观摩收集一下八卦,思考一下剧情线如何对上。

他已经记不清剧情里的原主是什么时候看上的云璋晏,又是什么时候把对方捋回去的,但周棠认为,原主或许是有几分忌惮他的。

他便要查清。

马车停在一家酒楼面前,周棠撩开帘子,才刚一露面,周未经过的人,亦或者想要去酒楼吃饭,刚走出酒楼的。

全都跑得十分速度。

周棠:“……”他是什么吃人的魔鬼吗。

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周棠挑了挑眉,冷笑一声也就不在乎了。

“走,吃饭。”周棠扫了眼陆一和出神的容玠,便挥袖朝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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