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梁隽臣心头一沉,人总是当局者迷,他也没有例外。
梁晋生跟沈思绵过往的很多事,他都知道。
沈思绵是怎么和别的男人合谋逃跑的,他也都清楚。
当年梁晋生虽然和沈思绵领证结婚,但出于独占的私心没有公开,以至于当时沈思绵逃跑时,没人熟悉她的脸,才让她逃的那么顺利。
梁隽臣始终没有反驳一言,梁晋生打量着他,这看不出喜怒的脸还真和他爸如出一辙。
“你不说话,看来你是知道她欲擒故纵来梁园其实别有目的。”
能把公司做的出色的男人,怎么会看不穿一个女人。
“三叔,她不会在梁园翻出什么风浪的。”梁隽臣保证的信誓旦旦。
梁晋生:“最好不会。”
从荷花厅回来时,别墅内的佣人都在院子里,梁隽臣进门后,各自屏住呼吸,静静等候发落。
“福妈,让他们都到外面去忙,这里一个人都不要留。”梁隽臣吩咐完,抬脚往别墅内走去。
福妈愣了愣,僵硬的点头,然后又不安地看着梁隽臣的背影,欲言又止。
他们只是梁园的佣人,没有说话的份儿。
楼下庭院里梁隽臣的吩咐,沈希夷站在楼上的窗边听的很清楚。
她也知道梁隽臣不会放过她,只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让自己放松些。
她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看着门口方向。
很快,门就推开了,梁隽臣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沈希夷坐在沙发侧头看着自己,面上没有情绪,眼里也没有波动。
他缓步走到她面前,低头看了看医生固定过的脚踝。
虽然他看上去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生来敏感的沈希夷就是很清晰的感知到他周身散发的冷气。
“看来你已经想好怎么解释了。”男人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如石头一般狠狠砸向了沈希夷。
沈希夷抬头望着他,眼尾泛红,委屈的眼神惹人生怜:“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说我能出去走走,我才出去走走的,我不知道三叔会在家。”
这话一点也不假,是梁隽臣让她出去透透气的。
所以她就是没有错,只是没想到梁晋生昨晚才来过,今早就摆了梁隽臣一道。
被梁隽臣的眼神盯着,沈希夷紧张的心跳如雷,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只见男人缓缓俯身,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犹如帝王俯视她:“是三叔抱你回来的。”
沈希夷整个人僵住,然后木讷的点头:“我崴了脚,三叔才抱我回来的。”
梁隽臣漆黑的眼眸已经暗沉的不像话,其中不知道翻涌着怎样的情绪,沈希夷只能少说话。
突然,他扣着她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沈希夷受伤的脚被迫触地,疼的她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
下一秒,她就被他一把拎了起来直接扛上了肩大步走进了浴室。
她被他拉进花洒下,热水从头顶猛然灌下,沈希夷不由得吸了口气,惊恐的望着他。
“即便他是我三叔,碰你也是不行的,洗干净!”
沈希夷一手扶着墙,无助的站在花洒下动也不敢动,她知道梁隽臣的脾气,太过挣扎,只会换来更恶劣的惩罚。
梁隽臣盯着被水浸透的模样,狼狈且勾人。
谁知道梁晋生在看到这么一张跟沈思绵相似的脸时有没有什么下流的想法。
“希夷,洗澡要脱衣服,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沈希夷慌张的抬手开始解开扣子。
他也不止一次让她主动脱了,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他都熟悉。
白皙的肌肤被热水浇灌的皮肤微微翻红,梁隽臣一直阴沉死寂的眼里终于开始有了波澜。
“以后别让任何男人碰你,嗯?”他关掉花洒,语气骤然温柔起来。
沈希夷轻轻吞了吞口水,双手环抱着胸,微微侧身,尽量规避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她小声答应:“不会有下次了。”
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腰时,沈希夷身子蓦地轻颤了一下:“我的脚受伤了,梁先生,可不可以放过我?”
她已经求饶了,但她还是被他推到了墙上,只是他抬起了她受伤的那条腿。
“教过你很多次了,不要叫我梁先生,你应该叫我隽臣,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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