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天似乎对这条路很熟悉一样,轻车熟路地跳进了一家院子。
院子里连一棵树都没有,林舒云没办法潜伏在树上,只能到门口扒门缝。
江长天今夜要见的人是刀疤。
此时的刀疤刚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坐在床板上看着他,结果一睁眼真的有人。
要不是看见抵在自己胸膛上的匕首,刀疤差点就尖叫了起来。
好歹是道上混过的,他佯装镇定。
“谁?”
刀疤小心翼翼的试探,其实是想着下一秒就放声大叫求救。
“叫,你可以大声点叫,看你的叫声快还是我的刀快。”
江长天手里的小刀挽了个刀花,看穿了刀疤的想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刀疤惊恐万分。
他最近好像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也有,砸了一个案首亲眷开的店,不过是个穷酸书生罢了,难不成是书院的人找上门来了?
不可能,书院那些人自诩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找到这儿半夜三更上门,脸上还蒙着一块布。
江长天冷声,“要你命的人,说真话,让我考虑考虑要不要放了你。。”
“谁让你在饭馆里闹事的?”
“是郭家的人。”刀疤毫不犹豫的说出了郭家。
话音刚落,他的下巴就被卸了,然后嘴里不知道塞了一块哪里来的破布。
下一秒寒光一闪,匕首就扎进了他的大腿。
刀疤疼的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睛,脸色扭曲叫不出声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说实话下一次就是你的咽喉。”
江长天把匕首拔出来,慢条斯理的擦拭干净血迹,然后晚上一推刀疤的下巴就还原了。
“我说,我说……是徐知府。”
刀疤按住大腿上的伤口,大口喘着气,说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人。
“徐知府?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江长天突然想起来了,郭重有个在知府当宠妾的妹妹。
刀疤以为他不信,急忙道:“是真的,那人传话的时候,小人看的真真的,他从徐知府府上的后院进去了。”
他接了这一单,五十两银子,原本以为只是去闹事砸店而已,没成想到踢到铁板了。
他手下三个弟兄折了,自己原本想要出乌云县结果到处都查,东躲西藏,还是被人找上门来了。
刀疤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完了,“大侠,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可以放了我了吧?”
“可以。”
江长天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刀疤喜出望外,捂着腿上的伤急忙起身就要跑。
结果下一秒,捂着咽喉闷声倒地,暗红色的血液很快就渗透了脖子下的泥土。
“我是说放了你,可没说不杀你。”
屋外。
林舒云目睹了这一幕,原本她要亲手杀了刀疤的。
没想到江长天比她动作还要快。
煤球啧啧两声,“你男人心肝挺黑的啊!”
江长天正在擦试匕首,听见煤球的声音,整个人都浑身一僵。
煤球说的什么,你男人?
所以她来了?
江长天拉开门,就见林舒云站在院子里,月光将她的身影拉的纤长。
“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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