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不动(1 / 1)

宴予笙笙 晏公主 1234 字 17天前

上一世惨烈的记忆,对于南笙而言刻骨铭心。

“不要什么?”陆时宴的嗓音低沉磁实,“不第一时间处理,是打算让你越来越疼吗?医生来只是给你检查是不是骨头有问题。”

话音落下,陆时宴越过南笙已经拿到了消肿止疼的药膏,就这么仔仔细细的在南笙的肌肤上涂抹。

南笙的裤子被拉得很下,白皙的肌肤落在陆时宴的眼底。

纤细的腰肢好似水蛇,轻而易举的就容易让人冲动。

陆时宴也不例外。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

但他并非是禽兽,南笙的抵触他感觉的到,他不想让南笙对自己更为抗拒。

而南笙的皮肤传来冰凉的触感,这才让南笙微微缓和了下来。

但因为在上药,所以南笙依旧还是疼,疼得南笙在低低的喘气。

这种声音,就好像小猫在勾引你,挠的你心痒痒。

“南笙,别发出这种声音。”陆时宴的声音沉了几分。

手中的动作不变,但却因为陆时宴的声音,让南笙瞬间闭嘴。

气氛忽然变得暧昧。

南笙的手心汗涔涔的,抓着床单,生怕出现任何的差池。

见南笙安静,陆时宴倒是没说什么,一直到陆时宴给南笙彻底上好药。

“好了。”陆时宴低沉磁实的嗓音传来。

南笙并没松口气,因为陆时宴已经压低身形贴着自己,这样的姿态好像这人在勾引自己。

“那什么……你起来。”南笙的声音也有些低,是窘迫。

“你刚才,在想什么?”陆时宴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嗯?”

“没什么。”南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本正经。

她没忍住,舌尖舔抵唇瓣,她本来就很正经。

陆时宴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南笙在等着陆时宴起来,但是这人好似纹丝不动。

是因为这样的紧张,南笙觉得自己的身上都开始冒汗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管家的敲门声:“陆总,医生来了。”

陆时宴嗯了声,房间的门被打开,管家带着医生走了进来,陆时宴这才不紧不慢的起了身。

南笙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跟着放松下来。

但耳边传来的却是陆时宴不怎么正经的话:“南笙,你要喜欢这个姿势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

南笙:“……”

你才喜欢,你全家都喜欢。

默了默,南笙连内心都安静了。

因为陆时宴确确实实很喜欢,而这个姿势对于南笙而言,只有不好的记忆。

禁锢,强制,疯狂,霸道,变态。

但南笙也意识到陆时宴的不一样,他真正的把自己捧在掌心,变成了掌上明珠。

南笙却没任何的放松,是一种紧绷。

这种关系的转变,却让南笙更想逃。

只是在表面上,南笙不会显山露水。

在医生走到南笙面前的时候,陆时宴才慢条斯理的从床上下来,看下医生。

“已经涂了药膏,检查一下她的骨头有没有问题。”这口气是命令。

医生不敢迟疑,低头检查南笙的情况,确定一切都没问题后,他才和陆时宴汇报了情况。

陆时宴嗯了声。

“有什么要注意的吗?”陆时宴主动开口。

“不要过度劳累,提重物,休息个几天就没事了。”医生应声。

很快,医生看了一点止疼药和化瘀的药,陆时宴很认真低头在听着医生的交代的。

南笙的这个角度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她变得安静。

这样的陆时宴,是上一世南笙最为期待的,但现在南笙看着的时候却毫无波澜。

上一世,他们结婚后,陆时宴也是这样的事无巨细的宠着自己。

然后这样的甜蜜就幻化为一把利刃,狠狠的要了南笙的性命。

南笙一动不动,闭眼假寐。

陆时宴转身看见的时候的,倒是温柔开口:“你先休息,嗯?晚点我让人把吃的送上来。”

南笙像小猫一样呢喃了一声,陆时宴就只是看着。

南笙感觉的到陆时宴的眼神,却不敢睁眼。

陆时宴很轻的笑了笑,没戳破现在有些不寻常的气氛,而后陆时宴快速的转身的,朝着房间外走去。

他还要去找徐安晚。

这件事,徐安晚触及到了陆时宴的底线。

徐安晚在意南笙,陆时宴很早就警告过徐安晚,绝对不能动南笙,那等于是打他脸。

而现在,徐安晚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把南笙给推了下去。

若是他晚回来一步,还会发生什么?

这个圈子那些肮脏的手段,陆时宴自然是知道的。

在这样的阴沉里,陆时宴出现在徐安晚的面前。

他的眼神落在徐安晚的身上,徐安晚已经主动开口:“时宴,我没有推南笙,是南笙自己摔下去。”

“安晚,我说过,不要动她。”陆时宴一字一句,压根没把徐安晚的话放在心上。

徐安晚心虚又震惊:“真的不是我,是南笙自己摔下去的,她肯定是故意,这样才可以引起你的注意,让你误会我,我们之间才会有隔阂……”

徐安晚着急解释。

徐安晚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弄的狼狈不堪。

在这段三角关系里,她一直都是掌控全局的人。

现在,一切全都颠倒了。

更让徐安晚害怕的是陆时宴的态度。

在南笙这件事上,陆时宴的态度越来越偏向南笙,甚至徐安晚毫不怀疑,若是被陆时宴知道南笙失忆是自己所为,这人可能都会对自己下狠手。

想到这里,徐安晚不免打了一个寒颤的。

而迎面而来的是陆时宴的冷笑:“南笙不过19岁的小姑娘,她还失忆,怎么可能斗得过你?”

说着,陆时宴微微一顿,食指就这么指向了徐安晚。

“南笙从小虽然在陆家,但是从来不接触这些。这个圈子肮脏的东西,她不懂。”陆时宴冷着脸,“何况,所有人都看着你在训斥南笙,就算你不是有意把南笙推下去,但今天她摔下去是事实。难道不是吗?”

“我……”徐安晚被质问的回答不上来。

陆时宴往前一步,徐安晚就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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