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锅,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呢。”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抬脚狠狠踹在君棠月的脚踝上。
“咔嚓”一声。
清脆至极。
“这一脚,才是我做的!”
秦音勾唇,神色淡淡。
脸上的清冷尽数褪去,好似瞬间揭开身上隐藏着的睥睨一切的轻狂张扬。
这一踹,成功惹怒了君司煊和君司澈。
君司煊离秦音最近,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打,眸中怒火雄烈。
掌风都快呼到秦音脸上时,却突然被一只大掌稳稳握住。
君司煊的巴掌停在秦音小脸的一寸之外。
紧接着,君司煊被人狠狠往后一推,连带着扶住的君棠月一起摔倒在地。“夫人,您没事吧?”
周诉站在秦音身边,宛如一棵大树。
他身形魁梧,身高一米九,做保镖之前是练拳击的,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扫了一眼在场的两男一女,眉头紧锁,语气凶狠:“夫人现在是墨家人,轮不到君家教训。”
周诉太凶,君棠月吓得往君司煊的怀里钻。
君司煊护着君棠月站起来,脸色苍白难看。
君司澈怒气突然偃旗息鼓,但还是恶狠狠地盯着秦音。
怒目充血一般。
“没事,陪我上楼去取针灸包吧。”
秦音眉目冷淡,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再给他们。
她身形纤薄,却背脊挺直,即便容貌此刻有瑕疵,也有种让人忍不住探寻的神秘感。
如孱弱却冷艳的芙蕖,于沼泽中重生,通透冷静,倩然独立。
君司煊盯着秦音的身影,突然觉得她有些陌生。
君司澈忍着怒气俯下身给君棠月揉着脚踝。
君棠月看着秦音上楼的步子,浅褐色的瞳仁幽深了几分……
秦音上楼,却发现自己的房间被人翻过。
针灸包里的银针被人折弯扔在床上,她要是稍不注意躺上去,就会被刺伤。
而几个佣人正鬼鬼祟祟在外望着,其中以照顾君棠月的林妈为首,嘴角浮现出得逞的笑意。
“秦音,你不是嫁人了吗?嫁的还是个毁容残疾的废物男人。”
“怎么,这才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带野男人回来乱搞?”
林妈嘲弄一笑,她在墨家的车进入君家后,就一直在阁楼等着了。
见她身边还多了个健康的男人,恶劣取笑起来。
反正,秦音为了讨好君家人,从前也没少讨好自己。
于是更加肆无忌惮。
秦音瞳仁黝黑,从容走上前,一把扣住林妈的脖子,将她狠狠扔在满是银针的床上。
“啊啊啊!!”
一时间,杀猪叫声响彻整个君家别墅。
少女尾声勾挑,笑容微妙又诡异,月牙眼眯起甜美弧度,酒窝浅浅暗藏几分坏:“再说一遍。”
“墨亦琛怎么了?”秦音清澈眸瞳深邃浓黑,站在床边俯身,勾起的笑又甜美了几分。
但……却让林妈止不住地头皮发麻。
仅仅一夜之间,秦音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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