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夜真静……
静寂的山村之夜会让人的欲望像一条贪婪的鳗鱼一样去情不自禁地洄游。张子楚知道,南方,在南方,比如叫里湖镇,那里每年的村暖花开的时候,叫里湖的江水就膨胀了,无数的鳗鱼就在夜色中洄游了,它们远道而来,肥美,壮硕,欲望很强,生殖的气息让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味道,张子楚知道,这些鳗鱼,它们这时候显然有很多的欲啊,是生殖的欲,随波逐流的欲,寻觅食物的强烈的欲,啊,无奈!人也是这样的!这个世界啊,搞不懂,但是这个世界,在欲望的人的眼睛里,处处是美味,处处是春潮,这就是狗屎的欲啊,无处躲藏的欲!
张子楚站在自己老家的小山村,忽然觉得这个泛滥的夜不可思议起来,泥马,自己怎么感觉自己还在叫里湖镇呢 ,哎,叫里湖的水啊,春水荡漾,叫里湖的夜啊,无耻、奢侈,迷醉……而自己呢,就像是站在深渊边,于是,一种深渊的气息袭来了,张子楚不知道怎么办好啊,拒绝吗?!
拒绝的力量是如此的软弱啊,那李水妹已经扑来——难道她不就是扑来了吗?!
张子楚抱住了李水妹,他潜意识里宁愿李水妹就是李艳,这样的话他的罪孽感就没有了,或者说,他是下意识地抱住女人的,哎!无奈!无奈!
张子楚感觉到了“李艳”的妩媚和妖冶,是的,现在这个女人更加妩媚了,骨子里天生的风流足以毁掉任何一个自诩可以经得住女色诱惑的男人!哎,何况是张子楚呢,何况张子楚本来这段时间已经禁欲了好长时间,他和病怏怏的李艳在一起,他哪里好干那个事情啊,不能!所以……现在,危险因素一旦诞生,他有抵抗的能力吗?显然没有!
张子楚的手在轻轻地抚摸着李水妹,张子楚明白,女人是李水妹啊,怎么可能是李艳?自己的老婆?
婶……张子楚嘴巴里发出了那个曾经的喃喃的声音啊,五年前的声音!
喂,别在这里啊……李水妹低声对张子楚道,现在,她的身体是软绵绵的,浑身上下……她有骨头吗,没有了啊,她现在就是一条滑溜溜的鳗鱼啊,一条洄游的鳗鱼啊,她需要一次致命的历程,一次致命的冒险……
哎,值得,值得,我宁愿去死,只要有这一次就够了,张子楚是她多少次让自己在深夜怀念和盼望的男人啊,可是在这里,自己的家乡,我和张子楚的家乡,小山村,难道还是在这个玉米地……激情重现吗?哎,不可以的啊,多脏!再说了现在不是以往啊,我们可以到……美好的房子里去啊,李水妹的意思是去她妹妹的家,她现在就住在她妹妹家呢。
张子楚的身体在燃烧,他貌似等不及了,事实上他也没听清楚李水妹在说什么,是啊,女人在说什么呢,此时此刻,说什么不是多余的吗,你李水妹不就是为了要和我……那个啊?好啊,来啊,无耻的我们就疯狂起来吧,现在,夜色多好,多宁静啊!
张子楚很熟练地要脱李水妹的衣服了。
山村里的夜冷啊,冷风一吹,难道我们的燥热的欲望不能够因此降温吗?
山里的风……
那些呼啸的风告诉他们最终的答案:不能,因为人的欲望开始了历程,冷一点又算什么呢?再说了又不是冰天雪地。
哎,人类的欲是无法控制的啊,人类的发展不就是欲的发展?
对张子楚而言,此刻,一切的寒冷此刻都不重要了,张子楚成功地扒下了李水妹的裤子……
哎,应该就是这样的啊,是属于无耻地扒下裤子,而在这个扒裤子无耻的过程中难道不可以说李水妹是故意配合他张子楚的吗?
是的,女人在配合!
山村的夜是秘密的,不为人知的,没有人会发现这一对狗男女在做什么,谁会在夜里跑出来呢,即便夜里有狼呢,可是他们,他们现在不就是一匹公狼和一匹母狼吗?
张子楚已经昏头了,欲望燃烧了一个青年的道德底线,其实,他哪里有什么道德底线啊,现在,张子楚心里的念头已然集中到他的那个物件上了。
那个物件雄赳赳的啊,气势如牛啊,李水妹用手握着呢,赞叹道,哇,还是……那么大!
是的 ,是记忆中的那么大,哎……女人心里叹息,就弯下来了……
女人的这个动作张子楚是熟悉的啊,是属于张子楚十分清楚的一个技术动作啊,最近,他就和包艳红尝试了很多次这个技术动作呢,这一次,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和李水妹来一个技术动作,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老家,小山村……
夜色真静啊,静的有点无耻了,静的有点离谱了,静谧中传来的是李水妹的呻吟和张子楚的喘息。
张子楚感到了李水妹的疯狂,李水妹的身体的在如火的燃烧!
是啊,是两团大火,点燃了小山村的寂寞的夜!
张子楚想大叫了,快乐地大叫,因为,因为他要到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异常的脚步声……以及,女人的惊叫的声音,张子楚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他坚持把最后的一个程序做完,张子楚做完,那李水妹发出了深沉的一声叹息,就像一个咽气的垂死的人一样,而那个惊叫一声的人也没有逃走,那人在夜色中如同女鬼一样地怔怔地看着正在做着无耻之事的张子楚和李水妹!
那人是……李艳!
燕子……张子楚虚弱地叫了一声。
在张子楚的叫声中,就看见李艳的身体如同飘零的树叶一样歪歪扭扭地倒下了!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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