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花魁的第一眼,秦轩就震惊了。
这是妙音坊的花魁?
据传,还是处子之身?
这不纯纯扯淡嘛!
“她要是处子之身,那我以前获得的那些反派值,都是谁提供的啊?”
秦轩望着舞台中间,让墨色衣裙包裹严实,却尽现玲珑曲线的血色荆棘。
这位气运之女,是不是处子之身,他还能不清楚?
作为知道血色荆棘深浅的唯一一人,秦轩觉得妙音坊就是在搞诈骗!
名不副实!
挂羊头卖狗肉!
宁婉儿只通过一个眼神,便发现秦轩的异常,她双手抱胸,铠甲森森作响,揶揄出声道,“你认识这个花魁?”
“难不成是你的旧识,落寞了,沦落到进入这烟花柳巷?”
秦轩回头,不经意地捏了一把少女的翘臀,朝着宁婉儿翻白眼道,“关你屁事?”
气运之女沦落风尘之地,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有任务在身啊。
显而易见,血色荆棘出现在这里,肯定与隐杀组织有关。
大概率是冒充花魁,伺机伏杀某人。
莫非是来杀周尘这个气运之子的?
这个念头刚升腾起,秦轩注意到血色荆棘目光压根就没落在这个方位,旋即打消。
不等他继续斟酌,咚——
一只装满了极品元石的储物袋,轰然砸在舞台中央。
却见乌族方向,乌山大刀阔斧的坐在酒桌旁,一只脚踩着板凳,豪横的开口,“一千块极品元石,花魁入幕之宾这个位置,我乌族乌山要了!”
在妙音坊这样冥月皇城高档的妓Y,啊呸,错了,是应酬交流之地。
竞争花魁的入幕之宾,理当是以诗会友,斗酒诗百篇这样的文雅之举。
然而,乌山不按套路出牌。
他就是拿元石砸。
摆明了告诉所有人,这个花魁,是我乌山看上的,谁敢竞争,自己掂量掂量有几斤几两!
“这莽夫,毫无情调!”
“粗鄙,简直粗鄙,不知道乌族族母,是怎么生出这种货色的。”
“要是老子,早知道生出这玩意儿,就该把他甩在墙上!”
“……”
被他这般豪横的举措一震慑,那些没有背景的爱慕之人,只能在心里将乌山的祖宗十八代,从祖宗十六代问候到了祖宗二十代。
只敢心中怨恨,不敢明面表露。
“两千块极品元石。”
女扮男装的翩翩少年郎方向,不经意地喊价,翻了一倍。
乌山冷漠的目光,迅疾瞪向少年郎,冷哼一声,再抬手,“五千块极品元石!”
“六千块!”少年郎跟着抬手。
旋即暗中传音身旁的侍从,不满的蹙起细眉,“这人谁啊?”
在一旁的侍从恭敬的道,“小姐,这位是乌族新任的少主乌山,性格暴虐,最是好女色。”
“七千块极品元石!”
乌山再次叫价,像是在参加拍卖会。
只不过,此次拍卖的对象,是血色荆棘的‘处子之身’。
少年郎眼眸中,流露出不加掩藏的鄙夷,心里泛起了嘀咕。
她是为血色荆棘身旁的宝物而来。
便是将入幕之宾的位置让给乌山,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为了第一个与血色荆棘上楼交谈浪费数千块极品元石,属实不值得。
一念至此,她想要抬起的手掌,又缓缓地落下。
乌山嘴角狞笑地抖了三抖,朝着少年郎露出得意的神情,大声道,“花魁是我乌山的了!”
“一万块极品元石!”
冷不丁的,秦轩也跟着叫价。
叫价声一出,在他身旁的五位少女,眼眸中,涟漪荡漾。
纷纷在他的身旁拥挤着,尽情地展露自己傲人的胸襟,嗲嗲出声,“秦公子,干嘛要花费一万块的极品元石,只为跟花魁说几句话啊。”
“给奴家一万块极品元石,奴家能给您摆出一万种各色各样的姿势来。”
“奴家虽是清白之身,可在姐姐们那里,学的花样可多了。”
秦轩笑着摆手,将挡在眼前的硕果给推了出去,朝着乌山的方向挑了挑下巴道,“蹬你麻痹?喊不起价钱,就别在这里翻白眼!”
“一万五千块极品元石。”
“十万。”
秦轩随口一句话,让妙音坊内炸开了锅。
那可是十万块极品元石。
哪怕是对于圣人境的强者而言,都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为了一个花魁,豪掷十万块极品元石。
要么是背景滔天,财大气粗,要么就是脑子里面有包。
宁婉儿见状,冷笑连连,“看样子,你跟这个花魁,还交情匪浅,为了她,居然愿意豪掷十万块极品元石!”
“你管得着吗?”
秦轩满不在意地堵住了宁婉儿的嘴巴。
见乌山还准备喊价,接连开口道,“二十万,三十万,五十万块极品元石!”
天价!
秦轩的叫价,让整个妙音坊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乌山的方向,就连那个白袍少年郎,也是多看了几眼。
“找茬儿的是吧?”
乌山嘴角疯狂的抖了三抖。
别说他没有这么多的极品元石,就算是有,也不至于花在一个花魁的身上。
他起身,在家仆的簇拥下,一同朝着秦轩走来,狞笑出声,“你以为,跟着周尘在一起,就能够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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