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

想到自己对章娅做过的事，章娅不同情他，那是正常的。

她又不是圣母。

章娅还是亲自送程瑞出去，还送到楼下，看着程瑞往外走。

程瑞的心情莫名好了点。

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章娅说道：“没有亲眼看到你离开我的公司，我都怕你躲在我公司里不走。”

程瑞：“……”

刚刚有点好转的心情一下子又就不好了。

“章娅，你不用解释的。”

她不解释，他还能有点美好的想法。

章娅笑，“我怕你误会，还是解释一下好一点。”

程瑞不吭声了。

走出办公楼，却看到刚过来的慕东辰，慕东辰的车子停在章娅的车子旁边，他也是刚下车，看到章娅和一个男人走出来，还以为是章娅的客户。

看清楚是程瑞后，慕东辰的眼神深了深，心里涌起一股酸意。

不过他面上不显，神色如常地走过去。

程瑞也停了下来。

大家都说慕东辰围着章娅转，程瑞开始还不太相信，觉得章娅也没好到哪里去，慕东辰怎么会真的喜欢章娅。

此刻看到慕东辰，程瑞信了。

慕东辰在章娅的公司里更是出入自由。

而他过来了，被保安挡在门外，未经章娅同意，他都进不去。

他是章娅的……前夫。

想到自己和章娅早已离婚，程瑞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两个大男人面对面时，慕东辰先是笑，状似关心地问道：“程少这是怎么了？憔悴不堪，一边脸又红又肿的，被谁打的？”

“应该不是我家章娅打的吧？虽说我家章娅功夫厉害，她却是个讲道理的人，没惹着她，她是不会动手的。”

听着慕东辰的话，程瑞很不爽。

什么他家的章娅？

章娅什么时候成了慕东辰的？

别说章娅还没有正式成为慕东辰的女友，就是他们公开恋情了，也只是女友。

谁不知道慕大少爷换女人如同换衣服。

章娅一旦接受他的追求，估计不用三个月，两个人就会分手。

章娅没有接受慕东辰的追求，怕是摸透了，所以，章娅对慕东辰其实没有感情。

这样想着，程瑞心情又好转了点，他淡冷地道：“章娅从来没有打过我。”

只赏他过肩摔。

“慕少，章娅不是你家的！”

程瑞强调了这一点。

章娅不说话。

她和慕东辰的事，私底下再说。

不会当着前夫的面说什么。

慕东辰笑，“章娅曾经是你家的，你不珍惜，以后，她就是我家的了，程少，我对你真的是感激不尽，谢谢你和章娅离婚，我才有机会。”

程瑞一脸黑线。

“程少今天过来做什么？章娅不会欢迎你的，你还是快点走吧，免得被你家那个母老虎知道了，跑来找章娅麻烦，惹我不爽，我可就不客气了。”

“别以为你们两家有陆少凡撑腰，陆少凡是把你们当成猴子来耍的。要不，你们说过数，我收购你们程氏。”

“但别狮子大开口，我杀价很厉害的，会砍九成。”

程瑞：“……”

狠狠地瞪了慕东辰一眼，程瑞黑着脸走了。

等他走出了公司，章娅才说慕东辰：“你不是要去马场吗？怎么又过来了？”

两个人一起往回走。

慕东辰边走边说道：“我看你相亲似是失败了，猜你心情肯定不好，想请你去骑马，去吗？”

“程瑞过来找你做什么？”

慕东辰问道。

“诉苦的。”

“诉苦？”

慕东辰哈哈地笑，“他跑来找你诉苦，亏他拉得下脸。”

“他不是你打的吧？”

章娅说道：“无缘无故的，我打他做什么？他老婆打的。”

“昨晚他应酬，喝醉了，司机送他回家，他妈让他在沙发上睡了一晚，沈佳今早起来发现他没有回房里睡，指责他嫌弃她怀孕变丑了，夫妻俩吵架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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