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完后,景逸撂下一句话:“明天跑完步就回去洗澡补眠,吃完午饭再过来。”
可不认为是被放了水,景春熙有点诧异:“那不丢钢球了?”
这个大叔才不会良心发现,也给她偶尔休沐个一天呢!肯定又憋着什么主意。
“明天练别的。”
果然,景逸的回答很简洁,即使什么都不透露,景春熙也觉得很高兴。
实在是连续几个月都是练丢沙包掷钢球,一开始兴趣还挺大,可是时间一久就感觉乏味了,她现在已经长进了不少,自己都明显感觉得到。
就算是走路的时候有人忽然靠近她或者把手举起来想拍她,景春熙都能第一时间意识到并能快速躲过。
有好几次都弄得小莲姑姑和另一个大一点的女孩子反而吓了一大跳,更是不好意思的表情,唯有耐心解释让她们理解。
现在上下山往返跑的速度也快了很多,而且不像初学那时候跑起来踉踉跄跄,速度时慢时快甚至偶有停顿。
现在她几乎是匀速跑,更不会有那种稍稍不慎就马上一头栽地的感觉,记得刚开始练的时候还被景逸笑说:头在大宅,屁股还在山上。让她气恼了好久。
只是腾空而起的感觉还是不大,这让景春熙感觉非常沮丧。
她有试过攀爬庄子里大概五尺高的围墙,即使助跑好几步,一跃而过根本就不可能,最多只能跃上去后双手攀爬在围墙上而已。
现在也就是村子里小偷小摸的小贼水平。
她更是严重怀疑当初陶金所说的,练了半年后可以在围墙屋子上飞檐走壁的说法,觉得那家伙完全是在忽悠她,只是为了诓骗让她努力学习而已。
崖门村那边回信,说是春耕完成后,就在后面的空地建了一排房子,小北爷爷和林氏一家没有搬过去。
用两间做了私塾,招学生用的是景长宁的名义,但实际收到的学生并不多,还是主要以他们景氏的孩子为主。
也只分了两个班,小班的启蒙教学由二郎来教授也绰绰有余,而由景长宁执鞭的大班只有两个学生,二郎就是其中一个。
就是休沐回来的李子文也会过来旁听和请教。
那边过来为数不多的密信里,有一次也夹带有一封陶金的亲笔,不过里面就是薄薄的一小截信笺,写的也没几行字,就是简单问候两句。
但是提到了火烧伏波山和四皇子被幽禁的事,但是他那边得到的消息却是官银被转移了大部分,连同四皇子的财产也已经被藏匿了。
说是藏得极其隐秘,连他们的人一直盯着都没有发现,怕是四皇子身边还藏着高手,让他们在这边要注意。
这样真实的信息让景春熙吓了一跳,她把这么多东西收走,这一点恐怕太子和禁卫军都未必查得出,相信就算有怀疑也不会向外透露,陶金的人怎么会知道得那么确切?
总觉得陶金越来越不简单,肯定是他或者他的父亲在京城有不小的势力,那势力可不像他们在京城留几个眼线那么简单。
……
“我们这是去哪?”
因为惦记着下午要学的是什么新东西,所以景春熙才补眠了一个多时辰就起来了,提早吃完中饭赶到练习场的时候,都才午时。
五头、六头和小蛮三个看见她,还想跑过来一起练习,但是景春熙一屁股坐在练习场旁边石头上不干了:“不练,一跑就是一身汗。”
这里有树荫挡着,即使吹的是热风也不会感觉难受,但她不想还没开始新的练习就满身的臭汗,没准今天练的是耳力眼力,不用出汗呢!
一直到了午时正,景逸才吃饱饭从饭堂出来,那样子不紧不慢的并不着急,后面还跟着李小蛮,五头六头吃饱饭就被他遣回去午睡,说是一个时辰后再回来练。
景春熙有点郁闷:到底是练什么才会选择一天中最热的时间,恐怕又是折腾她。
景逸:“跟我走。”
原来并不打算在练习场里练,那应该就没那么累,在屋里的话还可以躲过猛烈的太阳,景春熙这么想。
带着他们往练习场右边拐,拐过厨房的那排房子,再往前树木比练习场两边还要茂密,主要是平时很少有人往这边走,杂草丛生,没有人割过更没有焚烧痕迹,和种果树的西边大相径庭,景春熙都担心会有蛇突然窜出来。
都不知道庄子里还有这样的地方,果然是庄子大了什么地都有。如果是其他人带出来,她肯定转头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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