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老爷才不是最厉害的。当前最厉害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女人?”宋婉儿一愣,“老爷是指女皇?”
“谁指那个傻不拉叽的?”魏浩摇头,“我是指英吉利女王,她才是最厉害的,至少目前如此。她的水军,已经遍布全球……”
英吉利?遍布全球?宋婉儿懵逼,想不明白,非常好奇。
“老爷,仔细说说那厉害的女人,我想知道。”
魏浩看她抱着自己胳膊,那锁骨下由于撒娇各种磨蹭,弄的心猿意马,心神荡漾,哈哈大笑。
“行,晚一些到塌上,本老爷给你普及新知识。”
宋婉儿大喜,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脸色羞红。
“老爷又不正经了。”
“哈哈哈,本老爷就是个不正经的男人!要不然就不在塌上,凳子上也能给你普及。”
“老爷真坏,就知道欺负我。”
看他害羞撒娇的样子,魏浩笑得越发爽快,拍了拍她的小蛮腰。
“房事上也算老夫老妻了,还那么害羞?罢了,先到军工厂看看去。”
按照当前局势看来,魏浩觉得应该逐步开放更厉害的火器。
如今的军工厂分为五条线,几乎进入完整机械化,只有一些高端火器,还需要人工打磨。
“老爷万岁,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一号线的管理大铁牛笑嘻嘻迎接上前,“新火器基本完成,已到试验阶段,如果质量保证,便能批量化生产。”
大铁牛说话间领魏浩到实验室。
实验室内摆了不少同类型火器,已经经历过实验,比方暴力测试,看是否炸膛,还有就是卡壳防水性等性能测试,高温低温什么的也要检验。
只有通过检验,才能批量生产。
魏浩随手拿起一把,仔细看了看,满意点头。
射程虽不远,但足够,整体来讲很不错。
之后,他又参观了其他几条生产线,表示满意。
此刻的他,完全可以站在世人面前,嚣张地拍着胸脯,说何人敢与本老爷争雄?
将来不管是哪个,都不再有资格在他面前放屁。
他心情爽快,论功行赏。
回程的路上,还在马车上轻薄了宋婉儿,弄得宋婉儿哼哼唧唧,回家后浑身发软到走不了路。
魏浩得意的扬起自己的手,一片亮晶晶,羞的宋婉儿恨不得打开地缝钻进去。
“晚上本老爷等你。”
说完,魏浩还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吹了口气。
“本老爷要教你知识。”
宋婉儿嘴巴讲着讨厌,心里却期待无比。
这时,溥秋水不合时宜的出现,打破暧昧。
“老爷万岁,景国小公主景文柔求见。”
“那小平板?身材跟她姐相差太大,不见。”
魏浩觉得景文柔嘴碎事多,很惹人厌,他讨厌。
“貌似是为她皇姐长公主而来。”溥秋水解释,“景文君貌似身患重疾,快死了。”
“什么?快死了?那更不能见了,否则晦气。”魏浩想都不想,大手一挥,拒绝。
反正他玩够了景文君,暖床丫头罢了,死就死呗,干他屁事。
何况,在凉府好好的,回景国多久就染病,哪个知道什么病,是不是苟且多了才染上的,故而没必要见。
溥秋水点头,离开,去传话给景文柔。
景文柔双目赤红,“魏浩究竟如何才愿救我皇姐?”
“公主殿下私自前来,没有通行证,能让你进来,就已是开恩,为避免误会,请立刻返回。”溥秋水皱眉。
“我想见魏浩。”景文柔焦急,“否则皇姐活不久的。”
她着急到不行,重重跪地。
“我给你磕头。”
溥秋水连忙闪到旁边,“别这样,我会很难办。”
景文柔绝望,“求你了,父皇要将皇姐嫁给他人,皇姐不愿意,便绝食抗议,已经没了半条命,希望魏浩给她写封书信,只要看到信,她一定能活下去,求求你了。”
自从景文君返回景国主城后,就跟丢魂的人似的,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着发呆,也不和人讲话。
再不然就是画魏浩的画像,和以前嚣张跋扈爱玩的性格,截然不同。
景皇觉得她没救了,听信谗言,让她发挥最后价值和夏国联姻。
景文君得知消息后,瞬间崩溃。短短一个月,瘦了一大圈。
再如此下去,必然香消玉殒。
故而,景文柔才跑来凉府。
万万没想到,魏浩提起裤子翻脸无情!
溥秋水皱眉询问:“你能付出什么?不然老爷干嘛要帮你忙。”
“钱,我能给你钱,虽然不多,却也有百来万,还有很多房产,都能给你,将所有的都给你,求魏浩救命。”景文柔急到不行。
最终,溥秋水被她打动。
“等等,我去汇报。”
没多久,返回来,说魏浩要见她。
景文柔迅速跟上,这一次再也没有初次来时的嚣张,小心翼翼的跟在溥秋水身后,见到魏浩。
刚看到魏浩,就立刻喊救命,态度卑微。
“放肆。”魏浩声音冷漠,“私自跑来,不怕死在凉府?”
“你不会杀我。”景文柔咬牙,“虽然我不喜欢你、可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不屑跟我计较。”
魏浩笑,“你怎么知道本老爷不会跟你计较?我可是小肚鸡肠的男人,哪个得罪过就会记在心里,找时间报复。”
“我给你钱。”
“你觉得本老爷是那种缺钱的人?”
景文柔皱眉,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
“那你讲,如何才能救我姐姐?”景文柔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抬头,满脸坚定。
“你皇姐喜欢穿黑丝,在本老爷面前挑骚舞,不如你也学一个?”
“我没皇姐多才多艺,跳不来舞。”景文柔尴尬。
“你总不可能什么都不会吧?把你会的展现展现。”
“我不会女儿家的东西,只会做木工,打铁!”景文柔低头,小脸通红。
她和其他公主不一样,其他公主都是娇滴滴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她只喜欢抡锤子锯木头。
“什么?做木工?打铁?”魏浩显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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