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本意是在解释生病的源头是试衣服受凉了,谁料听完后,周胤脸色更差了。
“为了几件破衣服,把自己搞成这样?”
姜稚拧眉。
那么好看,怎么到他口中就成破衣服了。
周胤伸手试探她脑袋上的温度,察觉到还是很烫,他沉声问道;“吃过药了吗?”
“吃了。”
见他蹙眉,姜稚连忙又补充:“跟药无关,是我自己难发汗,等等就好了。”
周胤怎么会不知道呢?
姜稚体寒,很难出汗,每次生病,都是周胤充当人肉取暖器,可有人不领情,宁可病着也不肯接受他的好意。
有一回周胤实在被磨得没耐心了,在她高烧不退的时候,丧心病狂的享受了一把三十八度的她,从那以后姜稚就乖了。
周胤把手伸到她后颈摸了摸,干烫干烫的。
床头有开关。
吧嗒!
房间骤然陷入黑暗。
正准备进去奉茶的劳叔猛地停住脚步,灯怎么关了?难不成周胤走了?他抓抓头,嘀咕起来:“走了也不晓得说一声。”
劳叔看了一眼茶碗,甚是无奈的摇着头。
姜稚被推搡到床里面,她好奇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周胤竟脱了外套钻进来了。
“哎……”
“又不是没睡过。”
姜稚脸颊很烫,却不是高烧引起的。
周胤没有立刻把她抱到怀里,而是等躺的位置有温度后,才将人勾到怀里。
或许是知道自己上辈子跟他就有纠葛,也或许是那件被复刻的衣服……更或许是他毫不遮掩的珍惜,以及给予安全感,姜稚就这么坦然得地接受周胤躺在身边,她还把枕头分了一半给他。
“等你发汗了,我就走。”黑暗中,他嗓音平缓道。
姜稚伏在他胸膛上,汲取着来自他身上的温度,以及那股好闻的兰花香:“那要等很久的。”
“不会很久。”他信心满满。
又不是没试过,顶多两三个小时就可以了。
不过还有更快地。
周胤秉住呼吸,警告自己别犯浑。
一个小时都不到,被子里就热得跟火炉一样。
姜稚朦朦胧胧的把手伸出去降温,却被周胤一把握住,强行塞回去。
姜稚蹬被子,周胤又先她一步,把被子边缘压得死死的,姜稚像裹在茧里的蚕,扭动着身体想找个口子往外钻。
周胤知道她这是真热了。
伸手在她后颈摸了一把,微微有些汗,但不多。
“热,周胤。”她呢喃起来。
“忍一会儿,才刚有汗,别散光了。”
即便烧到三十八度多,她的小腹依旧凉凉的。
不多会儿,姜稚出汗越来越多,在被子里转转反侧,周胤怕她压到肩膀上的伤口,就将她提上身,让她趴在胸膛上。
她挣不开,也踹不到被子,于是就在他身上折腾。
本打算等她发完汗就走的,这架势,周胤哪里敢走。
“别瞎动。”他在她屁股上很轻,很轻的拍了一下,以示警告。
姜稚:“我不舒服。”
“生病哪有舒服的。”
姜稚在他怀里摇头:“皮带,你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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