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听了这话, 打起别的心思,双眼发亮盯着刘小蔫,“办事?啥事都能办?”
“给粮食,啥事都能办。”刘小蔫眼神没啥变化,冷冰冰开口。
“找个女人来,弟兄们馋了,你想想办法,从对面弄个人过来。”申瞎子撺掇。
刘小蔫拧眉,瞪着人,“那边时时刻刻都有巡逻的人,你为难俺?”
“嘁,能干是你说的,不能干也是你说的,没本事就直说。”
刘小蔫垂在身侧的手捏的咯吱咯吱响,他突然想到了李氏,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痛快答应,“成。”
赵大川不想把人逼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况刘小蔫不是兔子是疯狗。
所以刘小蔫走的时候,他痛快喊人给他装了五斤灰面。
夜半,除了巡逻的人,大家伙都陷入沉睡,小娃的哭声又尖又利。
李氏猛地坐起来,为了看着黑娃,她特意领着小月睡在驻扎地外围。
外围也不用担心安全,毕竟巡逻的人来来回回,没人能靠近驻扎地。
黑娃哭的声嘶力竭,听得李氏心焦。
但是她又不敢过去,只能焦急的张望,还好没一会儿小娃的声音就消失了。
李氏安心的躺下,突然又觉出不对,黑娃哭声停的太突然,像是被谁捂住了嘴。
她提心吊胆的睡一夜,第二天看黑娃跌跌撞撞的走在刘婆子身旁,她这才安心。
但是接下来三天,她每晚都能听到黑娃的哭嚎,每次都是哭不了多久就突然没音了。
李氏怀疑刘小蔫虐待黑娃,但是她又插不上手,村里也插不上手,只能干担心着。
第四天,这是大家伙沿着河流走的第四天。
黑夜如期而至,黑娃的哭声如期响起,担心了几天,李氏彻底坐不住了。
爬起来想去刘家看看。
巡逻的人正好换班,新巡逻的一拨人还没走到这边。
李氏的动静没人注意。
天色漆黑,李氏悄悄往刘家那边走,只要确定黑娃没事,她立马回去。
谁知刚靠近刘家,一个麻袋兜头罩过来,接着后脑勺一痛,她软软倒下去。
刘婆子吓得肝胆俱裂,抖着嗓子问,“儿啊,这没事吧?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不交人给他们,咱们就得饿死,你想饿死?”刘小蔫弯腰扛起麻袋,不耐烦的骂,“你想死俺还不想死呢。”
至于桑家庄人会不会发现,会不会报复,他顾不得管了。
粮袋子见底了。
他今个饿了一天,快饿疯了。
百米开外的地方,赵金福这些人已经睡了,只剩两三个巡逻的人还没睡,正靠在树上努力睁大眼巡逻。
“罗子,搭把手。”刘小蔫小小声喊人。
叫罗子的汉子立马睁大眼,看到刘小蔫肩上扛着的麻袋,他嘿嘿笑起来。
快走几步跑过去,拍拍刘小蔫的肩膀,“还真给弄来了,以后你这个兄弟俺们认下了。”
女人的到来让赵金福这些人小小轰动一下。
碍于桑家庄的人,只能努力压抑兴奋。
怕引来人,他们也不敢点火把,大家伙商量一番,决定往山脚撤撤,离得远了,那边自然就听不到动静了。
大半夜,一群人淅淅索索的挪地方。
后半夜,天色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身上划动的手冰凉黏腻,李氏倏地睁开眼睛,下一秒就被死死捂住嘴巴。
看清围着自己的三四个人,她剧烈挣扎起来 ,下一秒手脚就给人死死踩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撕碎。
她绝望嘶吼,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呜。
月光下,惨白的脸比雪都白,睁大的眼里满是绝望和无助,眼泪顺着猩红的眼角留下来。
夜风吹过身子,却像是成千上万根银针扎在身上 ,疼的她浑身剧烈颤抖。
“动作快点,后面还有很多弟兄们排队呢?”后面的男人猴急的催促,满脸淫笑,“上面下面一起用呗。”
赵大川厌恶的看这边一眼,冷声警告,“都给我动作轻点儿,招来人,咱们都得不了好。”
“嘿嘿嘿,刘兄弟,要不要和兄弟们一起玩玩啊?”申瞎子盯着刘小蔫,嘴角一勾,露出森森白牙。
刘小蔫坐在地上,抱着一碗凉透的糊糊猛喝,闻言答都不答。
吃饭的动作也没停
被按在地上欺辱的李氏,猛地侧头,看向声音处。
眼里涌出滔天的恨意,牙齿刺破舌头,大股大股的鲜血洇湿嘴里的布团。
正骑在她身上的汉子,看到她嘴边的鲜血,晦气的呸一口,回头说,“上面不能用了,这娘们还挺烈性。”
“那就用底下两个洞呗!”汉子不怀好意的阴笑。
恶心的动静停了又响,响了又停,一直持续到天色熹微。
刘小蔫吃饱喝足,早就回家了,正蒙着麻布单子呼呼大睡。
李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已经晕过去了,身上胡乱搭着一块破布,手脚都露在外面。
脖子上满是掐痕,身上露出来的地方,更是青紫交加,没有一块好地方。
“晕了,咋办?”最后一个汉子提起裤子,伸脚踢踢李氏的胳膊。
遇事他们习惯了找赵大川,赵大川睡梦中被人喊醒,没好气的骂:“这都要问我?
你们就不能动动脑子?掳都掳了,还能送回去不成?
给人穿上衣服,捆结实堵住嘴,塞大壮背的背篓里,那个背篓大。
足够装下她,别被桑家庄那些人发现就行,对了别让人死了。”
“知道,知道,好不容易开回荤,兄弟们才舍不得让她死呢。”
太阳如期升起来,刺眼的阳光打在石头上,照的石头暖呼呼,甜丫被热醒了。
她刚坐起来,就听到小月的哭声,“娘,我娘不见了,不见了……”
村里人一下子都被惊醒,刚换班回家,准备眯一会儿的巡逻人,齐齐弹起来。
“不可能啊,俺们一夜都没合眼,没见有人出去啊?李氏怎么可能不见?”
“是不是上茅房了,去找找,都去找找?”桑有福吩咐。
女人们都出去喊人,男人们也在附近找人。
但是人就像人间蒸发了,死活找不见。
“昨晚有没有啥异样?”穆常安问巡逻的人,指指不远处的赵金福那帮人,“他们有异样吗?”
巡逻的人纷纷摇头,“晚上天黢黑,那帮人也没点火把,啥也看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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