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后,如是要棉儿带她去办公室,陈镝告诉如是,他在外面车边抽烟。
如是出来后,陈镝带如是去了家具厂,拿了五盒新做的马吊回到庄园。王妃们正在院子里路灯下围着唠嗑,陈镝把五盒马吊给了宾卡,让她收好。敏儿一看,说盒子怎么写的是麻将牌。陈镝告诉敏儿,马吊那说法比较俗,而且联想不好,玩这游戏的主要是女性,不雅观,就改了叫麻将。
敏儿想了一下,脸红了,说女子说打马吊,确不雅观。
王妃们就喊着开几桌。陈镝说就是拿过来让她们玩的,家里有人住院,唱歌不谐调,静坐喝茶太清淡,就玩玩麻将吧。说完陈镝问宾卡,雪莉哪里去了。宾卡告诉公子,雪莉到托娅房间去玩了,托娅去写报告了。
陈镝拉了一下如是,告诉她要去书房,设计一下伞兵服,同时要设计一个做扣子的新机器。
到了书房,如是说让陈镝等等,她要先洗一下身子。
陈镝去托娅房间,看到托娅一边在画图,一边跟雪莉说英语。
陈镝进去,雪莉开心地上前抱着公子吻了一下,告诉公子,她今天随宾卡雁雁小姐骑马跑了一天,带回好多稀奇古怪的水果。
陈镝告诉雪莉,有水果拿些给托娅吃,她爱吃水果。她立马去房间了。托娅告诉公子,她趁记忆清晰,把女性盆腔结构图画好,陈镝把她差不多画完的女性盆腔结构示意图看了一下,夸奖她细致认真有头脑。然后接过她手中的铅笔,在倒梨形子%宫顶部左右两侧画了卵巢结构。并注明了各部位的名称。
托娅一脸疑惑地看着公子。陈镝笑了笑,告诉托娅,她们民族的女性,前面那个结构比汉族女性要长一点儿。
雪莉洗好水果用托盘端了过来。告诉公子,身边没侍女真不习惯,慢慢来吧,要做公子优秀王妃,如托娅姐姐那样。
托娅问公子,雪莉的前面那段也长吗?陈镝告诉她差不多吧,但只有你们民族是比例最长的。
你们继续吧,我也要画图去了。
对了,公子,明天走不了。小殷王妃说,明天让我们几个做个讲座,就是讲剖腹产手术。如果有条件,明天还做一台或两台手术。兰茜王妃主讲,她正在做讲义。
好吧,让柳妃拍个电报回去,免得大殷妃担心。
托娅说,她在公子身边,殷妃姐姐不会担心她的安全,反而她担心殷妃姐姐误以为她舍不得离开公子,因此要小殷妃姐姐回去帮她说明一下。
回到书房,如是说,伞兵服设计只要画个示意图就好,扣子不是有机器在做吗?
是不是累了?那明天再画咯,我去看打麻将。
不是,是来了,因此要洗一下,否则感觉粘粘的。如是脸红着说。
呵呵,好久没看见如是的美人羞了。
这种扣子与上次设计的扣子不同。这是金属扣子,不用打扣眼的,一公一母,用手一捏,就扣好了,用力一扯,就分开了,就叫‘捏扣’吧。用机器冲压而成。
钉扣子也不用针线,用专用工具压一下就行了。
冲压出来后,还要抛光去尖刺,因此要画一个抛光机,还要画一个装订捏扣的专用工具图。
如是根据陈镝画的草图画好正图后,看到公子画的公母扣冲压模具,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叫捏扣的原因。
公子,你去接一下芷妹的手,让她上来,有话对她说。
陈镝到了下面,告诉苑芷,她姐姐有话对她说,让我代她打两手麻将。
陈镝一上去,没有摸牌,却先摸了一下添添、徵儿和丛越的手。
徵儿没说话,只是在笑。丛越与添添,立马娇嗔地问,公子干嘛。
呵呵,我想评价一下这种新麻将的手感,先找个比较的依据嘛。比较一下红酥美人手与褐蓝麻将牌,哪个摸起来更有冲动。陈镝流氓似地说。
然后摸了一只牌,反复地用手指搓着。然后再掂了掂,感觉份量感蛮好,比那竹做的贵气些,但不够光滑,摸多了,会把红酥手磨出老茧的。明天要二岳母加一套工序。
公子,只摸进牌,不打出牌,准备做相公呀?手下的添添在催。
添添,你若能说出‘做相公’里相公的意思,我这把牌胡了免你的。
呵呵,还真不知道,只知道是自己牌数不对,只能摸牌放牌,不能胡牌了,只能看别人胡牌。
徵儿与丛越说,这个还真不知道,公子说说?
可惜南美家里没一个从宫里出来的王妃,否则一提她们就明白什么意思。跟你们讲明白呢,要费些口舌。敏儿又要说我了。
公子,快说,最烦你磨磨叽叽的。敏儿在旁边桌上笑着喊道。
在皇宫,皇上晚上跟哪位后妃睡,公公会端出所有可以侍床后妃的绿色牌子出来让皇上选。皇上如果想谁就将谁的牌子翻了过来。这叫翻牌子。我估计这牌子可能是麻将牌一样,一边有字,一边光面。
如果哪个人牌数不对,就象公公那样,身上的物件数字不对,只能看到皇上翻牌再去‘和’合,自己只有端牌收牌的份。其实从前是叫‘做公公’,后来公公势力大了,才改叫‘做相公’的。原来叫做‘和牌’,和有和合的意思。后面才有胡牌的叫法。
徵儿说,公子这说法有一定道理。如果公子混早年的江南风月场所,估计会哄得许多姐妹以身相许的。
呵呵,徵姊,不用早年,现在依然如此,且不说我们姊妹以身相许了,就是我们服装厂的姊妹,好多人是时刻准备着以身相许。公子去服装厂,我每次都提心吊胆的。不过公子还行,现在去服装厂,象个柳下惠。
公子,你的牌胡啦,咋不胡呢。苑芷说。
哦,我其实不会玩这牌的,芷儿你来。这次隐儿没批评苑芷,笑嘻嘻地出来了。陈镝对苑芷说。
公子,你刚才说做麻将要二妈再加道工序,是什么工序?添添问道。
陈镝告诉她,这麻将男人摸可以,如果女人摸,时间长了,手指真会长老茧的,因此最后要加道打腊的工序。这样麻将牌就滑腻了。
添添听后反复点着头,说公子的随机应变能力也是没种的。
南南让如是代她打几圈,说要公子陪她去散步走走。感觉晚上吃撑了点。
陈镝从车上拿了个手电,陪着南南往湖边步行道上走去。南南问公子艳儿情况怎样,她说按照老家说法,怀孕的人不宜去看病人。因此她就没过去看艳儿。
陈镝告诉她,这说法有一定道理。其实是保护孕妇,但咱们的文化呢,喜欢把一场事说得皆大欢喜,就说胎里的孩子有火眼,看了对病人不利。没事,小手术。手术相当成功。
听敏儿说,今天还做台难产手术,如果不手术,大人孩子都没救。
是的,是托娅主刀做的。
南南紧张地说她有些害怕,如果她难产咋办。
不会的,咱们家有全世界最为顶尖的产科医生,即使难产,也不会出任何问题。大不了,到时让托娅帮你划一刀。其实哦,剖腹产比自然生产还舒服,但剖腹产后面再生孩子就麻烦了,据说最多能生两胎。
那不行,我不剖腹产,我要多生几个孩子。快到生的时候,我就飞太子岛去。
好的,到时我过来接你。或带她们在这边陪你。放心吧。
公子抱我一下,我突然感觉世界只有公子一个亲人了。陈镝很体贴地稍稍用力地抱着南南。
晚风无声,心跳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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