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唐生一翻身将这丰腴韵美的熟龘妇摁着就挞伐了,王杵大开大阖,杀气腾腾,花姬扳紧了唐生坚臀不放。
“再深些,金刚王,太美妙了……”
唐生应声而深,花姬莲宫一震,被杵头戳开了,扣锁,一股沛然莫测的宏巨元气贯入了唐生躯体。
花姬一手勾了他的脖子,双唇贴上来,“好人儿,弄死我吧。”
粘唇、绕舌,交集之处似有电光喀嚓喀嚓的微震,那景象诡异之极。
唐生被莫名元气贯满,力道渐失,他也感不对劲儿了,“你暗算我?”
花姬咯咯的笑起来,周身炸开一团光气,把两个人包裹起来,凝缩、再凝缩……在陈姐、栖霞抢入卧室时,只看见一个小光球正飘出窗外,嗖的一下逸入夜空不见了,而床上空空如也,没有了唐生和花姬的踪迹。
偏在这时,唐生的一道意念也送进了二女心灵深处:不妨事,一切在我算计之中,你们安心等我回来吧。
陈姐和栖霞也讶然无语了,互视苦笑,甘婧冲了进来,“啊,唐生呢?”
“没什么,他和那个花姬去了,咱们等着消息吧,”
到了这种诡异层次的对弈,完全超出了甘婧所以理解的启航更新组幽灵范围,她不由也就无语了。
……
华山,玉女峰。
世人只知华山玉女峰有玉女祠,却不知这玉女峰腹地还隐藏着玉女陵。
得腹之地,山精之气,把玉女陵紧紧围裹,它不在海拔两千米的峰颠,却在峰下近千米的地窟。
地底溶池滚沸,雪躯美女却在溶池中畅游甚欢,她是谁?
钟天地之灵气所生,秉日月之精华而育,那无暇如暇玉的躯体不似人间扔肯生命气息的活物,更似夺天地造化亘古就存在的至宝,雪玉之躯在深池缓缓升起,然后赤足踏着沸岩袅袅行出,直如天仙下凡。
唐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这个鬼地方,这是哪啊?
被花姬释放的精气裹住,好象凝缩成了一粒,神识都模糊了,再次清明时却是到了这里。
他默运玄术推算,一缕缕兆迹被收集,脑海中渐渐有了清晰的认识,呃,华山,玉女峰,峰底,地窟;
这溶岩池外的空间就阴森了,有如鬼域,一尊尊石塑苍雄古老,似是秦皇时代的兵马俑,正中央的地方是一具黑漆漆冒着光华的巨大棺椁,而自己就卧在这棺椁之上,赤精的花姬早跪侍一边了。
“花姬幸不辱命,为公主弄来了这金刚王。”
公主?什么公主?
唐生愕然,他虽能言能动,但十分吃力,体内给那团莫名的元气镇困,金刚王气又给压缩于泥丸之宫了,比上一回被圣莲压缩的还惨,可见这莫名元气的主人何等强横?
此时,唐生嗅到了元气主人的味道,就是这个赤足裸躯迈出溶池的公主。
此女娇秀的足以与唐瑾宁欣分庭抗礼,比蔷蔷栖霞绝不逊色,就是有一丝浓郁的鬼气。
她横跨步就突破了空间的局限,仅一步就到了棺椁上唐生的身边。
春葱似的纤指勾托起唐生的下颌,她蹲着了,黑绒丛中的粉嫩沟壑如花瓣绽开,两片莲叶有如蝶翼一般颤巍巍的蠕动着,那一颗凸于阜端的小珍珠若隐若现,这一切在瞬间尽收唐生眼底,随后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这近在咫尺的公主。
她那张雪白的脸没有人的颜色,纯粹的雪白,其实就是没有生机,鬼吗?
这个念在唐生心中升起时,刚刚因瞅着的一些景况而使王杵涨怒的冲动全消失了,喀秋莎第一次萎糜不振。
即便唐生天地不怕,在这一刻确定这个勾托自己下颌的女人是鬼时,也毛骨悚然了。
“没吓到你吧?我没恶意的。”
女人的声音娇婉动人,眸光贤洁柔和,另一手已拿住了唐生萎顿的王杵,“干么就吓的软了?”
噗,我靠,我这真的撞见鬼了吧?我、我硬的了吗?
唐生还是唐生,干笑道:“鬼姐,请我来有何贵干?”
“叫我弄玉吧,我是秦穆公的女儿。”
噗,秦穆公的女儿?
“春秋五霸,秦穆公之女?”
“然。”
弄玉轻抚唐生玉面,“你真俊俏,杵儿更是伟悍,生机尤为庞大,只有你能令我复活。”
相传,玉女峰的玉女祠葬的正是春秋五霸之一秦穆公的女儿弄玉。
唐生咽唾沫了,我靠,我不是梦回千年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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