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哄间。
那杯已经稀释了药片的酒被灌进了徐念初的嘴里,再顺着喉咙的吞咽动作进入体内。
另一边,唐糖点完菜回来,发现包厢内已经没有了徐念初的身影,就连那个小奶狗也不见了。
“唐糖,刚才你朋友让我跟你说一声,她不想喝酒先回家了。”
“不想喝?难道那个小奶狗给她灌酒了?”唐糖疑惑地掏出手机,打算打个电话问问。
屏幕上却传来徐念初的消息。
“唐糖,借酒消愁愁更愁,我回家了,别找我,我想一个人静静。”
……
喜来登三楼。
会所一楼是大厅和接待台,二楼是包厢,三楼是酒店式房间。
刘营抱着徐念初从安全通道走上来,上两层楼就累得喘气,放下徐念初拉着她往里走。
“今天真是捞着了。”
“脸蛋儿漂亮身材又好,大老板还真是大气,这种事别说给钱,不给钱我也干!”
从通道口出来,刘营拉着晃动的徐念初来到定好的房间。
“你,你是谁?”徐念初靠着冰凉的墙壁,意识短暂地清醒过来,可身体的火热让她很不舒服。
“我呀,我是等会让你快乐的人!”刘营美滋滋地掏房卡,丝毫没注意到徐念初微眯的眼神。
“啊!”撕裂的叫声猛然响起!
徐念初用尽全力地一脚,踹在了刘营的两腿间,看着他捂着下身痛苦的弯下腰,踉踉跄跄地拔腿就往反方向跑。
“唐,唐糖,你,没事,吧?”没跑多远,徐念初感觉双腿一软,要不是撑着墙壁,肯定直接摔地了。
“不对劲,被下药了!”意识到这点,徐念初想用力咬舌,试图换来大脑的清醒。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换身软绵绵的已经连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给我回来!”刘营强忍着疼痛追了上来,一把拉住徐念初的胳膊,硬生生地往开好门的房间里拖。
男女之间本就力气悬殊!
更别说是被下药的徐念初,只能任由自己被拖走!
“救,救我,”
“嗯!”
刘营关门时并没有注意到徐念初的手还死死扒着门框,结果在关门时,徐念初的双手被狠狠地夹了一下,手背不断传来刺痛,好在能让她清醒过来。
“救命!”
拼劲全力的一声嘶吼,伴随着被撕碎裙摆的声响。
下一瞬,身上的重物消失!
徐念初意识还是混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她努力想要看清,却也只能看到一个高大伟岸的背影,似乎正在不远处打电话。
随后,距离比较近的是她的呼叫声唤来的一个黑衣服男人,正在和屋内的人打斗。
痛苦的求饶声随之传来:“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说,谁让你干的?”
“霍总,是霍总让我给他女朋友下药的。”
这句话,徐念初听得清清楚楚。
霍总,好一个霍总。
霍斯年,你就这么恨我?
甚至不惜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侮辱我?
酒精的催化下,徐念初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怎么哭成这样?”低沉的询问,不带丝毫的感情。
似乎只是一句平常的问候。
徐念初仰起头,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还能瞧出骄傲的模样,可此刻却充满了脆弱。
“抱我,求你。”
疼痛消散后,酒精和药劲儿全部涌现出来纠缠着仅有的理智,想要彻底在土崩瓦解前,沉浸在混乱的沉迷当中。
坚持得太久,徐念初也累了。
放弃的那一刻,理智彻底消散。
徐念初并不知道面前男人紧绷的神情,她努力撑起身体,栽倒在男人怀中,嘴里低喃着:“抱紧我,别丢下我。”
隐约间,似乎听到了回复。
“好,这是你求我的。”
身体一轻,似乎跌进了一个很结实的怀抱中,陌生的气息夹杂着沉香气味,让人安逸放松下来。
男人抱着徐念初来到了一个房间,踹开浴室的门就开始放水。
短时间内找个医院显然不可能。
在他看来,冲冷水澡是最有用的。
男人心无旁骛地放水,余光却忍不住扫过半靠着自己的徐念初。
黑色抹胸长裙因为动作下滑了一些,露出雪白的肌肤,高定长裙下摆开叉到腿部,随着双腿弯曲,显露出笔直的大长腿。
原本被放到一旁地上的徐念初还不老实,一直往他身上缠。
男人很无奈:“你老实点,我不想趁人之危。”
显然,徐念初没听进去,还往上攀爬地解开了他的领带。
男人抓住那双作恶的小手,叹了口气:“被下药的小醉鬼,听不到我说话?”
“正人君子真是不好做。”
这回,徐念初似乎听到了,她绕了一下,跌坐到他怀里,搂紧他的脖颈。
“我们,互相不认识,所以就一晚,只要一晚,谁也不用负责。”
就这样放肆一回又如何?
向来冷静骄傲的徐念初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但大概受到了酒精和药劲儿的催发,让她将压抑已久的情绪,全部迸发出来。
不受控制的想要通通发泄出来。
男人眼底一深,哼笑:“不知道在劝我,还是在说服你自己。”
话到这,渐渐变了滋味。
眸中的戏谑染了些深意,好似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不过,想法还不错,可以采纳。”男人抬起徐念初精巧的下巴,俯身靠过去。
全身火热的徐念初,像是感受到舒适的凉意,不可控地紧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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