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徐小姐。”傅云琛一看她那充满防备的眼神,就知道徐念初一定是想歪了。
“徐小姐,不用防备我,我确实知道你不少秘密,但是并不代表我会用那些秘密对你做些什么奇怪的事。”
“再加上你华子的身份……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工程需要你帮我做的话,我也会走正规途径,绝对不会用一些奇怪的手段胁迫你。”
傅云琛这几句话道尽了徐念初的心事。
傅氏集团这么大的产业确实不太可能在背地里干些龌龊事。
确定了这一点,徐念初松懈下来,傅云琛的金字招牌响当当,与其逼迫一个女人,倒不如走正规途径榨干她的价值,来得更划算。
徐念初突然笑了一下:“是我想多了,主要是傅总最近总约我吃饭,会给我一种错觉……”
“什么错觉?”傅云琛一个走神间,差点刹车。
不过他稳稳地控制住了方向盘,关键时刻还不至于失控。
但他莫名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连心脏都跳快了许多,还紧张得浑身冒汗。
“既然是错觉,那就不用说出来了吧,能说出来的错觉就不是错觉了,是直觉了,就有被公然放在众矢台上去研究,去探讨,肯定和否定各有一半可能,当我自己都觉得是‘否定’的时候,又何必说出来徒增烦恼呢?”语言上的交锋,徐念初没输过。
她有时候都觉得,或许可以去考个律师执照,说不定也有一番作为。
“但是你不说出来,它就永远没有机会被研究被探讨,岂不可惜?”傅云琛倒是非常期待两人把这层窗户纸挑破。
只是,徐念初好像不肯接他的招。
“有的东西并不一定非要得到一个结果的。”她的眼睛里仿佛蒙着一层浓浓的雾气,让他看不清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但她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傅云琛无法反驳的自信。
“有的事情被揭开后,反而没有被蒙面的时候吸引人。”
“我们都是成年人,也都不笨,我觉得有很多事……挑明了反而没意思了。”
“傅总,你说呢?”
和他呆久了,徐念初也学会了打太极的招数。
很好,知道向他看齐,是个可塑之才。
傅云琛同时会想,徐念初在他面前保持点神秘,总比一眼就看穿她的好。
不关她的身世,不关她的身份,只要保持着还无法窥探她心里的秘密的神秘感,这种同一屋檐下的相处就会变得有意思很多。
有些东西还隐藏在徐念处的灵魂深处,并未对他开放。
不急,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对他开放的。
不知道为什么,徐念初越表示对他反感,傅云琛越高兴:“对了,忘了跟你说,南南去我姐那边住几天,过几天才回来,这几天,你先熟悉一下别墅,顺便多研究几款药膳粥或者药膳汤,孩子的味蕾很刁,不多出新品,南南会腻的,这几天,你做好了等我回来尝味道。”
徐念初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在变硬!
很想冲上去打他一顿。
南南都不在家,那他干嘛不送她回家?要研究也可以回家研究啊?
就算打不过,徐念初也很想骂他一顿,但想想傅云琛那些有理无理的辩论,算了,省点力气,闭目养神。
傅云琛最近总觉得自己有些灵魂出窍。
即使人坐在办公室里,但只要一走神,就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徐念初,而且这种突发奇想的情况出现得越来越多。
直到总助敲响房门,才打断他的遐想,清了清嗓子,整理好面部表情:“进。”
“傅总,我问到了!”总助也是一脸开心,好像那天被他训了一顿的阴影一点没有了,“我今天又特意去问了那天主刀的周医生,她没有明确的跟我讲,但是言语之间我勉强能够理出一些信息。”
“南南的病情能够迅速好转,是因为有一种特效药。”
“特效药?”傅云琛的好奇心被勾起,“什么特效药?”
“具体药名周医生没说,但是除了周医生以外,我还问了医院其他几个当天值班的医护人员。”
“所有人给我的信息都是那天南南的情况非常紧急,直到那个特效药出现,才把南南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有这么神奇?”傅云琛摸索着下巴陷入沉思。
“说起来是有点神奇,很难让人相信,但我整合的信息的确如此,本来医院没有的,是半路有神医送来的,就是神医的那款药,将南南救活了。”
有意思。
但那个特效药究竟是只对南南当时的病症有用,还是对所有这种症状,或者所有处于危急关头的病人都有用?
傅云琛眼睛一亮。
这似乎是可以让南南以绝后患的机会:“你找几个嘴巴严,做事牢靠的人去医院调查一下这个特效药的来源,不计成本,也不问代价。”
总助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汇报:“老大,我个人觉得,与其四处碰壁,不如只集中一个人查。”
傅云琛聚光中的眼眸一眯:“谁?”
总助冲他坏笑地反问一句:“您觉得最了解这种药的人是谁?”
傅云琛垂眸,深思之下,道:“你说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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