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知道了,傅云琛缺的是能降服他的那个人。
徐念初身上有一种魔力,非常懂得给一个生活里空虚寂寞的男人提供良好的情绪价值,偏偏,傅云琛就吃她那套。
从这个切入点渗透傅云琛,才能顺利的让那座看似永不消融的冰山,悄然间裂开了一道缝隙,透出了丝丝暖意。
傅云琛的私宅,徐念初上次来的时候就挺喜欢,主要叶是没想到矜贵如傅云琛也会住这种普通小居室。
她原以为,哪怕是临时用来给南南养病的地方,也是奢华无度,方能体现傅家的贵重。
刚出电梯,某个熟悉的角落就飘来阵阵炖汤的香味。
徐念初惊喜地看了一眼总助:“看不出来这个新人挺上心的,赶在我回来前,就把饭做好了,傅云琛是出了高价从哪里挖来的吧?”
总助赶紧接话:“给您用的人,自然是最好的,不然傅总也不放心呐。”
“阿琛,你回来啦!”
这道房门是密码锁,徐念初走近才发现门是开着的。
她刚到门口,脚步还没站稳,视线中便猛然闯入一位身着性感兔女郎装扮的女子,迅速而敏捷地冲到她面前,急不可耐地伸出双手,圈住她的脖子。
徐念初反应过来后,看清这人头戴一顶俏皮可爱的兔耳朵头饰,身穿一件紧身的白色短款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脚踏一双红色高跟鞋,每一寸都在展示着其身相当诱人的弧度。
“你谁呀?”
“你谁呀?”
两道带着疑惑和警惕的质问声同时响起。
紧接着,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人又本能地同时向后退了一步,拉开这种同性之间异常别扭的暧昧距离。
徐念初直觉这人根本不像保姆,更像是这个家缺失已久的女主人,亲昵地喊“阿琛”,这发嗲的声音,让她鸡皮疙瘩掉满地。
而女人也正用同样的眸光打量她,她明明等的是傅云琛,来的怎么会是一个女人?
没人跟她说过傅云琛身边还有女人呐。
徐念初回头看了眼总助。
总助立刻尴尬捂脸,他能喊冤说他也不认识吗?
傅云琛身边要是有其他女人,他们也不至于操心到要用男人去试探了呀。
兔女郎以一种不经意的优雅姿态迎上徐念初探寻的视线。
那种倨傲到不容侵犯,又冷漠抱胸示下的样子,本能的像是女主人在驱赶她不待见的侵略者。
还是徐念初没崩住,看着这人这身奇怪的打扮,实在憋不住想笑:“你是谁?”
“那你又是谁?”女人像个复读机,一遍又一遍的抛出跟徐念初一样的问题。
徐念初烦躁地伸手抖了抖耳朵:“我就是你现在正在等待的人,只可惜傅云琛有其他事没能回来看一看你精心为他准备的惊喜,但我奉劝你,要吸引男人注意,千万别整一切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是惊喜,是惊吓!”
女人脸上的笑意全褪,神色大变:“你……”
徐念初懒得理她,往左走,女人往左挡。
徐念初往右走,女人往右挡。
还真是印了那句:“好狗不挡道。”
女人颤抖地指着她,仿佛要喷火:“你说谁是狗呢?!”
徐念初轻轻一点一推了一把女人的肩,和煦的笑容之下却挂着一张无比诡异的笑脸:“谁挡我路谁就是狗?如此浅显的道理,还用我挑明了说吗?”
“噢对了,我还奉劝你,如果你就是傅云琛安排给我的保姆,那从今天开始到后面的很多天里,我都是你老板,我叫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叫你往南,你当然也不能往北。”
“保姆?谁说我是你的保姆?”女人愤怒得快要失控,双眼炽热如炬,誓要将徐念初燃烧殆尽。
喷吧,正好比比谁的火焰大!
徐念初不惧地指了指她腰间:“那你系着围裙干嘛?我是傅云琛请来的客人,应该在这里面的人是他安排给我的保姆,你各方面都挺符合的,那我就默认你是我的保姆,快去盛汤给我喝,我渴了。”
徐念初推人而入。
不行了!
一直静默在旁的总助憋笑憋得肚子痛,待女人拿着手机去了阳台,立马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小姐,您太无敌了,堂堂白家的千金,居然被你当做保姆使唤,您这境界太高了,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笑声还比较有感染力,徐念初噗嗤一下也笑了:“我又不认识她,按照傅云琛的说法,我刚刚的解释也没错啊。”
总助点点头,眸光坚定:“是没错,所以你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就算白家追究起来说傅家的人不尊重白小姐,也自有傅总挡着呢,您呢,只需要安心养身体即可。”
徐念初回头看去,女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两只腿一直抖,抖得那件兔子装的尾巴翘起来特别勾人。
“你认识她?”
“不认识,”总助依然摇头,他确实不认识,也没听傅总说过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她能在这里,应该和傅总有点什么关系,我只是个助手,傅总私生活的事,还是让他本人来回答你比较好。”
能在这里的女人,不是傅云琛隐藏的情人就是傅云琛不排斥的交往对象。
两者相比,徐念初更倾向于后者。
不然不会贸然让她过来,把隐藏情人曝光于世。
两个女人打起来倒是无妨,但是她要是再受伤了,会很耽误傅氏新项目的进展。
傅云琛不会做亏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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