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死不悔改。”萧定远一把拂开萧紫菱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他又道:“事到如今了,你还不想想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就算我能帮你弄死她又如何?以你现在这种心性,你又能留得住陛下几时?
没有一个叶晚尘,还有旁人!况且如今陛下对叶晚尘的欢喜,是所有人都比不得的,我同陛下相识了二十多年,比任何人都明白,陛下有多喜欢她。”
甚至已经不能说只是喜欢了。
“你这话是何意?”萧紫菱颤抖着指尖,“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认为我在陛下的心中比不过那个女人?萧定远!我才是你妹妹!是你唯一的妹妹!”
萧紫菱说完这话,跌坐在地上就痛哭了起来。
看到她这副模样,萧定远的心中也忍不住的酸涩。
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胞妹,他如何能不心疼呢?
萧定远深吸了一口气就蹲跪在了萧紫菱的跟前,他伸出手缓缓的拂去萧紫菱面上的泪珠。
“菱儿,你比我更清楚,陛下对你的喜欢掺杂了太多旁的东西,陛下幼年时无依,因为你我的出现,陛下才对我们真心以托。
比起喜欢,陛下对你更多的是恩情,所以这些年你不论做了些什么,陛下都当做没瞧见,可陛下对叶晚尘是不同的。
叶晚尘的出现,没有任何权利阴谋,陛下是真真正正对她上了心的,你若真想挽回陛下的心,便不要再想着对她出手了,只要你不犯天大的错,陛下都不会太苛责于你的,好吗?”
“不好!”萧紫菱拍开萧定远的手,嘶吼道:“我如今早就无路可退了!那个女人要是不死,那就是我死!
现在满宫都在看我的笑话,你为何就不能帮帮我?你说陛下对他才是真正的喜欢,我不信!我现在就去找陛下!”
萧紫菱撑起身子就从地上爬起,踉跄着就想朝外冲去。
萧定远站起身来闭了闭眼眸,在萧紫菱即将打开殿门之时,口中道出了让萧紫菱浑身透凉的话语。
“陛下已经封叶晚尘为贵妃了,她的两个孩子也被封王,赐号为永安和永昌,不日帝诏就能传得天下皆知,如此不用我提醒你陛下对她有多看重了吧?”
贵妃?封王?
听到萧定远的这番话,萧紫菱刚抚上门边的手骤然松了下来。
她不可置信的转过身来,泪流满面地望着萧定远,“不可能,不可能的!陛下怎么可能封她为贵妃?她入宫还不到一年,究竟凭什么……”
“凭陛下对她的喜欢。”萧定远张口就打破了萧紫菱所有的妄想,“你也说了她入宫才不到一年,可她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抵得过你十多年,你也该清醒清醒了。
太后已经下了旨意,让你搬去乐华斋,这段时日你就在那好好想想自己这些年究竟做错了什么吧,等风头过了之后,我会想办法让陛下原谅你的。”
说完这话,萧定远直接越过萧紫菱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萧紫菱失魂落魄的站在门边,眼中又是怨又是恨。
…………
翌日。
叶晚尘难受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昨夜君戊就让人将她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住送回了引玉宫。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叶晚尘刚从床榻上爬起,坐在长案后处理公务的君戊就急忙走了过来。
叶晚尘难受地蹙紧了眉头,委屈道:“我难受。”
“难受?哪里难受?朕这就去让福安给你叫太医来。”
君戊说着就想转身离去。
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叶晚尘突然一脸羞涩的拉住了他的指尖。
“不要……不许叫太医。”
叶晚尘这话瞬间让君戊止住了脚步。
君戊一脸疑惑的转过身朝她看去,“为什么?”
“因为……”叶晚尘支支吾吾的开口,“因为嫔妾是身上难受。”
身上难受?
君戊听到这话更加的不解了。
当年慧妃生产之时,他也没有陪在身侧过多关注,因此许多女子之间的事宜,他也不太了解。
如今瞧见叶晚尘这幅神情,君戊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立马就在床榻边坐了下来。
“哪里难受?朕帮你瞧瞧。”
“心……心口疼。”叶晚尘委屈得都落下了泪来。
她从前只听闻女子生产等同于过鬼门关,但是却不知晓真正的疼是从生产后开始的。
昨夜深下的恶露排出之后,她的身子就哪哪都不适,不是这疼就是那酸的,今早刚醒心口外就肿胀不已,疼得她都想哭出声来了。
“心口疼?!”君戊一听到这三个字瞬间坐不住了。
叶晚尘瞧见他这副急切的模样,就知道他是误会了些什么。
叶晚尘咬了咬自己的唇瓣,低声说道:“不是内里,是……”
她说着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处。
就这一眼,君戊瞬间明白了叶晚尘难受之处。
君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被气笑一般开口道:“你哪处我没有见过?这还不好说了?当初在浴池之时,是谁勾着我时时不放的?”
“君戊!”叶晚尘被他这话急得叫出了名讳。
看着叶晚尘真的要生气的样子,君戊上前就将她揽入了怀中,轻哄道:“不说了不说了,怎么生完孩子脸皮愈发的薄了起来?
我也听闻过女子生产之后会涨奶,可要我让乳娘将两个孩子抱来?”
“不要。”叶晚尘轻哼了一声,拒绝道:“商陆可和我说过,孩童下嘴都没轻没重的,一不小心就能咬破了皮去,严重些更是能咬到肉里,我怕疼。”
“怕疼?”君戊扫了一眼叶晚尘愈发娇媚的面容,喉头不由的滚动了起来。
他勾着唇角,骨节分明的手掌就缓缓的抚上了叶晚尘生疼之处。
叶晚尘轻吸了一口气,微微瞪大了眼眸,连忙抓住了君戊的手,“陛下!”
“你不是疼吗?若不在缓解一些,你这么娇气,恐怕都能哭出声来,孩子没轻没重,可我不一样。”
话落,君戊直接扯开了叶晚尘的衣领。
珠帘之内,身姿浮动,嘤咛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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