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他和李月牙在酒店(2 / 2)

“你不会、那时候就对我有意思吧,你、真的暗恋我?不是,你这种阶级的大佬,怎么会看上我?”

他眉眼温柔,

“栀栀,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也是日久生情。

在你不晓得我的存在时,我早已在暗处窥视你无数次,我像个不敢见光的腐虫,遥遥觊觎着花丛中,最圣洁皎白的那朵栀子花。

不接近你,相思之情绞痛肺腑,接近你,又怕给你带来灾难,玷污了那样纯洁美好的你。

明知将你拉下泥潭是个错误,明知我不配肖想占有你,可我还是,舍不得放下你,忘掉你……

那些年,我无数次想将梦里这朵皎洁神圣的栀子花折下枝头,藏进胸口,可指尖触碰到它,我又怕她不愿意,怕弄疼了她。

没办法,忘不掉又摘不得,我只能将它深藏灵魂,不让任何人发觉,想着或许这样,也算一种占有吧。”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不禁心跳漏掉一拍又一拍。

他的话,揪得人心疼。

“栀栀,你可能理解不了我对你的感情。一见钟情这回事听起来很荒唐,我也觉得、不着调。

可在一次次的隔岸凝望后,我对你的感情日益疯长,你的身影在我梦中就此定居,我想,牵住你的手,同你试一试。

我想将你带回家,做我的殷夫人。哪怕你我从未接触过,我也坚定地认为,我会同你合拍,我能照顾好你。”

像是吃了橘子,心里头酸酸的,夹杂着几分疼。

我大脑空白,却能清晰地铭记住他所说的每个字……

他身上的温暖与我体温交缠,丝丝包裹住我,我心里有点乱,咬住唇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

他善解人意地揉揉我脑袋:“知道现在说这些,夫人还接受不了,乖,不多想,不用急着给回应。”

可这么好的人,如果我不懂得珍惜,怎么对得起他的一片真情。

言语是组织不出来了,只能用行动证明了!

我昂头,猛地抓住他领带,拽着他往跟前一扯,在他眼底浮现一丝惊慌之色时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贪婪地含住他携着凉意的两瓣薄唇,我伸手搭在他肩上,阖目,认真的亲近他,取悦他……

他捧住我的脑袋,动情地与我唇齿相抵,相融以沫。

我趁机爬进他怀里,跪在他腿上,长发散落在他肩头。

抱住他的脖子,我尽情放肆地啃了他将近三分钟才舍得放过他。

唇离开他的软唇,我低头痴痴地望着他,默默与他十指相扣:“花不用你摘,可以自己掉落在你的掌心。”

他惊喜地凝望着我,眉眼笑意浅浅:“这么好哄?不怕我骗了你?”

我弯腰伏在他肩上,很有信心地说:“不怕,你不会骗我。”

他双手握在我腰上故意逗我:“哦?何以见得?”

我如实交代:“因为没必要,除了我自个儿,我浑身上下一样值得你图谋的东西都没有。”

“你浑身上下,每一样东西都很好。”

“下意识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每次你遇见危险,第一反应都是保护我,哪怕你清楚我不会有事,清楚以你的力量并不能和那些妖魔鬼怪抗衡。”

“嗯……有那么明显吗?”

我扭头,脸蛋往他肩上蹭了蹭:

“有,你知道,我的原生家庭不好,我养母对我勉强还行,养父厌恶我,恨我,只有奶奶愿意给我温暖给我爱。

上学这些年我也没几个合得来的朋友,我性子不讨喜,这辈子感受过的善意与爱,极少。

所以你待我的好,即便不明显,我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

从你那晚在殷家藏书阁不顾自身安危抱住我,替我挡下攻击我的煞气开始,我就确定,你未来就算不会很喜欢我,也不可能伤害我。

殷长烬,你是个很好的人,是我从小到大,遇见的,最好最温柔的男人!”

“那以后,不离开我好不好?”他箍住我的腰。

我傲娇地趴在他耳边哼了声:

“看你表现了,首富大人如果一辈子都不移情别恋不在外找小姑娘,那我就陪你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

“你说的,可不许反悔。”他的低哑嗓音带着微喘,偏头痴迷地看着我,眸底欲色渐浓。

大手不安分地掐住我腰杆,倏地将我往沙发上一压,欺身欲吻我——

可谁知关键时刻总裁办的大门滴一声,竟被人从外推开了!

传进来的是白大哥那没心没肺的声音:“老板栀栀,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啊!”

他眼底的烈烈欲火登时被白大哥一瓢冷水浇灭,本就自带威严的俊脸霎时阴沉下来……

范大哥乍一见状,被呛得连连咳嗽,捞住身边那缺心眼的白大哥就往外拽:“走走走,咱们先在外面候着。”

白大哥捧着蛋糕还晕乎着,“啊?为什么在外候着?我找老板和栀栀啊!”

范大哥头疼的压低声提醒:“来的不是时候,你是选择自己出来还是被老板踹出来?!”

“啊,不能吧?老板什么时候领地意识这么强了?”

“闭嘴吧你!”

门砰地一声再次关上。

长烬心累地捏了捏鼻梁,“这两个浑蛋东西,被我惯得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好笑不已,胳膊肘撑着沙发抬起腰背,搂住他脖子,往他脸上亲了口以表安慰:“走吧老板,先去吃饭。”

他怔了怔,随后捞住我的后背,将我往怀里小心一带,暧昧地低头用鼻尖蹭我,吐息灼热:“那你勾出来的火怎么办?”

我羞窘得红了耳根,佯作绝情:“憋着。”

他委屈叹气,带我从沙发上起来:“之前嫌我虚,现在又让我憋着,夫人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我细心给他整理被我扯皱的衬衣与领带,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咳咳,吃饭重要,我们……以后时间还长。”

他极不情愿地接受了事实,深呼一口气,揽住我的腰,“嗯,栀栀说得对,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守、相爱。”

嗯,是还有很长的一辈子。

不管他阳寿还剩几多,我都不会让他先我离去。

回去还是得多向青阳师兄讨教一下,怎么炼长生不老仙丹。

他牵着我的手打开办公室大门,谢大哥和白大哥正缩在墙角面壁思过,见我们俩出门,白大哥尴尬的假装整理衣服:“啊,其实吃饭而已,不急于一时……”

长烬剜了他一眼:“那你别吃了!”

白大哥瞬间拉长了脸:“不行!我饿着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里慌。”

长烬懒得搭理他,只是安静牵着我的手带我们进了电梯。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白大哥给正好掏手机看娱乐新闻的我发了条信息:“好样的,这么快就把我们这位铁疙瘩老板搞到手了!”

我昂头看了眼悄悄朝我竖大拇指的白大哥,回:“小意思!”

白大哥:“我和老黑的下辈子,靠你了!”

我:“……没问题。”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一楼,我正要把手机收起来,却听身边人肃声发话:“把栀栀拉进公司群里去。”

白大哥差些把捧在手里的手机扔出去……

心虚地吞了口口水,“好、好……”

两秒钟后,白大哥悻悻把手机藏起来:“老板,搞定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是背后长眼睛了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去食堂等饭的时间,我看见手机里多了个群。

群里没人说话,静的一批。

本想玩两把消消乐打发时间的,岂料手机弹出了电量不足的消息。

我失落地重新关上手机,还没来得及闲得发慌,他就把自己的手机送给了我。

“密码是你生日,用我的玩。”

我震惊地接下,犹豫道:“你手机里有消消乐吗?”

他淡定给我倒水:“可以下一个。”

“我怕我给你玩坏了……”

“没关系,我手机你随便玩。”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和他见外。

有钱人的高档手机就是流畅,玩起消消乐切西瓜都不带卡顿的。

害我连吃饭都在疯玩消消乐。

白大哥见我玩得入迷,忍不住调侃:“别家女孩玩游戏都是枪战啊,打怪啊,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喜欢玩消消乐切水果?”

长烬夹了块虾仁喂我,我配合张嘴,边吃边解释:“简单啊,不费脑子,枪战游戏我会晕。”

“好歹也是名校毕业的高才生,高考市状元,竟然玩游戏专挑简单的玩。”

我小声嘟囔道:

“我也不知道我当年是怎么考的,明明脑子不聪明却突然成了高考状元,还考上了京大。

其实我高考前生了场重病,脑子差点烧坏了。

我奶奶不敢再让我上学了,就给我办了休学手续。

所以我比同级的学生晚一年高考,别人十八岁上大学,我十九岁才上。”

高考前后那段时间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生了病还没好透彻的缘故,我至今脑子里的记忆还是模糊的。

大学期间同学们偶尔会讲起高考考前冲刺有多难熬,考后如释重负有多开心。

可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

我不记得考前冲刺我过得苦不苦,不记得高考完那晚,高三班级有没有从楼上扔书。

我好像没见过室友口中所说的试卷如雪满天飞的壮观景象……

只记得,拿到京大通知书那天,奶奶拉着我的手哭了很久。

养父说,要想上大学,只能我自己赚钱交学费,他没有多余的钱浪费在我身上。

好在,市里教育局给了我一笔助学金。

养父还想把这笔钱占为己有,是奶奶哭着以死相逼才让我顺利拿着钱坐上来京城的火车。

“栀栀,吃虾。”他夹菜喂我,沉沉道:“头疼就不想了,过去的事,没有回想的必要。”

我点点头,乖乖继续玩游戏。

但玩得正嗨时,他手机突然弹出一条信息。

是李月牙给他发的,上面说,晚上有华星影视的颁奖仪式,请他务必到场。

我当做没看见,没有点开这条消息,等弹窗自动消失后才接着玩。

陪长烬吃过午饭,为了不耽搁他的工作我老实回了殷家。

下午和锦书看了整整五个小时的宫斗剧,脑子都要给我看宕机了。

晚上七点,我收到了一条陌生人的短信。

好奇点开一看,内容却是:“国泰酒店8888套房,速来,有惊喜。”

我嘁了声,当做是诈骗信息给手机关了。

十分钟后,我又收到了那个人的新消息:

“殷长烬和李月牙现在就在国泰酒店,你不想知道他们此刻在做什么吗?我只等你半个小时,过期不候。”

长烬和李月牙在一起?还在酒店?

我心下一慌,连忙坐直身,捧着手机刚打算掐指算一把长烬的吉凶,对方的照片就发过来了。

点开大图,上面正是李月牙搂着长烬脖子,在国泰酒店门口亲密相拥的画面。

两人的大半身影都被豪车挡住,从拍摄者的角度看,两人搂在一起像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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