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若娇娇的笑着,手指在那人的胸前不老实的画着圈圈:“那哪里像狐狸精了。”
沈子恒不说话。
白兮若手指沿着那襄着金线的衣襟就往里伸。
沈子恒的眸色越来越幽深。
白兮若继续不知危险的挑逗:“唔,不说是不喜欢吗,哥哥不稀罕我了吗?我还以为哥哥喜欢我的呢。”
说到这里,白兮若凑到那人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就比如,此时此刻,哥哥的手掐着我的腰,够细吗?哥哥要不要再仔细仔细丈量一下?”
沈子恒猛地移开了那放在腰上的手。
白兮若轻轻的笑了笑:“子恒哥哥~,手要是丈量不准的话,要不要换个?比如。”
白兮若眼神移向沈子恒的唇。
沈子恒眸色已经漆黑一片。
白兮若疑惑的看着路线:“前面是树呀,哥哥,你朝着树走干嘛呀。”
沈子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兮若。
“你不是想知道你哪里像狐狸精吗?”
白兮若看着十分粗壮茂密的树。
“这树是什么宝贝吗?”
“不是。”
“那你......”
白兮若忽然一声惊呼。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转瞬间她就被压在树上了?
???
那人从身后贴上来。
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出门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嗯?”
“万事听我的话,不让你做的你就不做?”
沈子恒看着那纤细脆弱的脖子,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诱他沉沦。
俯身吻上那令他成迷的欲海。
被这样抵在树上,身后那人欺压上来,与他平日高高在上,皎皎如月的清冷气质不同。
此时的他危险又令人腿发软。
脖子上的触感让白兮若猛的呻吟出声。
眼尾瞬间弥漫出情不自禁的水雾。
沈子恒轻笑一声,依然没有离开那令人着迷肌肤:“违背诺言的人一般都是会受到惩罚的,即使是你也不能例外。”
白兮若呼吸急促,此时此刻依然嘴硬的说道:“罚啊,有本事你罚啊,你有本事咬死我啊。”
沈子恒起身,眼中暗色交替,情绪异常的平静。
这样不说话的他反而令白兮若有点不敢再造次,
扭身准备转过来,却被那人依然单手压制。
白兮若娇娇的说道:“你放开我呀,干嘛呀,趴树上不舒服,疼,我不要。”
沈子恒居高临下的看着越来越娇气的人,只是无论她如何的耍横,他对她却越来越放不下,她的心、她的身,他都想占有。
目光侵犯的落到那盈盈一握的腰线处。
放在身体另一侧的手缓缓握紧,极力忍住自己不该有的心思。
白兮若被压的烦了,树皮粗糙,手掌心都感觉到疼了。
转头瞪了一眼那人,只是此时她眼尾晕红,风情而不自知。
那一眼在她看来是瞪人。
落在沈子恒眼中却是挑断他最后一丝隐忍的导火线。
闭眼克制,可情之一事,不生则好,一生便是潮涌。
既是潮涌,又如何克制。
沈子恒睁开双眼,眼中墨色翻涌。
第一次,他对她使用了术法——定身术。
阳光普照在树叶上,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落在那哭的娇弱可怜的人身上。
许久,解开术法,沈子恒抬头,眼中宠爱与怜惜交织,轻声笑道:“哭什么,这样就受不住了?”
“不是你自己说让我丈量你的腰吗?”
白兮若能动了,脸上挂着泪珠恨恨的看着那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气的抬脚就往那人身上踹踢。
沈子恒轻笑着摇摇头,任由那人在他身上放肆。
伸手将那耍脾气的娇人拉入怀中,动作轻柔擦去她睫毛上的泪珠。
白兮若伸出双手,看着红的厉害的手掌,有一处竟是擦破了皮。
想到那人竟然对她使用术法,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任由那人欺负,却无丝毫还手之力。
这哪里是情趣,这分明就是那人对自己单方面的辗杀。
一想到自己跟他的境界差距如此之大, 那岂不是以后都是他欺负她,她不能欺负他了?
越想越难过,加上手心的疼。
眼泪瞬间止不住,大颗大颗的落下来,砸在沈子恒的手上。
即使处境再危险也始终面不改色的沈子恒,却在看到她真的哭了,不是以往的装哭时,慌了神。
手忙脚乱的又是拿出天禅云娟手帕给哭的不能自已的人儿擦眼泪,又是拿出极品伤药给那破了皮的手心上药,又是抱住轻哄。
只是无论他如何哄,那眼泪就是不止。
沈子恒自打筑基以后就没有再出过汗,此时额上却轻微的有了冷汗。
直到白兮若哭累了,发泄完了,眼睛红红的抬眼看着沈子恒委屈的说到:“嗓子难受,要喝水。”
沈子恒一愣,随即连忙拿出桃花酿,小心的喂着小哭包。
微微蹙眉,下次她哭,用桃花酿就可以哄好吗?
可是这桃花酿市面上和黑市上能买到的他都买了,剩下的也没多少了。
听闻什刹海有一水是海之精华凝结而成的,不但口感佳而且一滴就可以去除身体陈年杂质。
低头看了眼娇娇的,小口小口喝水的人,心里叹息一声。
等此番事了,还是去什刹海一趟吧,万一下次惹她哭了,也有东西哄。
还有那钟乳疗伤药,想到这里,看了一眼那破了一小块皮的手心。
再次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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