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品行端庄,能被当做是下一任掌门培养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叛离师门呢,还有那本书中的禁地又是在怎么回事。
白兮若抬头看向天书:“昆仑的禁地是怎么回事?”
天书本飞在空中的身形一顿,啪的一声落在了桌子上。
气急败坏的站起来,字体都成了放大的红色。
【你这个女人能不能正常一点,问一点你该问的行不行,你老是问这种问题,是想我被绞杀吗?啊?禁地!禁地!那是能让你知道的吗?】
白兮若看着刺眼的红色字,向后退了一步,太近了,看的眼睛难受:“你就直接说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呢,字体小一点,看的难受。”
天书!!!
依旧是刺眼的红色字体【这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给你说的,那昆仑的禁忌之地是多危险的存在,我能给你说?估计我刚说了,就被‘他们’给灭了。】
白兮若眼睛一眯,立马站直身体:“你说的他们指的是谁。”
天书好不容易飞起来,又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还没等白兮若再次问,立马写出一行字。
【我灵气不足,要闭关了,十年后再醒来!再见!】
天书写完这句话,原本金光闪闪的书面立马暗淡了下来,变的跟普通的书一样。
白兮若抿唇,将吓得关闭了灵识的天书拿了起来。
‘他们’到底是谁,竟然能让一向贪玩的天书,都自愿沉睡十年之久。
腰间玉佩闪了闪,白兮若拿出来,输入灵气,传来二师姐的声音:“大师兄受伤,速来大殿。”
白兮若立马站起来,召唤出飞行法器就飞向苍梧峰大殿。
一刻钟后
白兮若还没有踏入院子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脸色难看之至极的快速走进了大殿。
“什么狗屁宗门,一个靠着下三滥手段上来的三流宗门,在那凌云剑宗下去之后,不知道靠什么手段挤进入四大宗门之一,此次明明是联合行动,他们却背后捅伤大师兄,就为了多拿功劳,我晚上就去杀了这群狗杂种!”吉乐生怒气至极的说道。
掌门太清尊者说道:“乐生,不可妄自行动,此次的事,我已经派人去查看了。”
一旁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弟子,他身形略显佝偻,面色苍白如纸,显然也是身负重伤。
声音低沉而又虚弱,仿佛每说一句话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一般。
“这一次的联合行动,丹修太惨了!每次都是这样,出了力却讨不到半点好。”
“他们此次居然变本加厉,把丹修当成引诱妖兽的人质!”说到此处,这位男弟子不禁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他们怎么能这么做!事先明明说好大家共同应对妖兽,可一旦那妖兽现身,发现其修为过高难以对付的时候,那些人竟然二话不说,抛下我们撒腿就跑!全然不顾及之前许下的承诺,简直就是一群没有道义、自私自利的无耻之徒!”男弟子越说越是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但很快又因为伤势过重而剧烈咳嗽起来。
待咳嗽稍缓
他的声音逐渐颤抖着,竟变得哽咽起来,满含感激与后怕地说道:“此次,此次若不是戚师叔不顾自身的安危,拼尽全力地救助我们,只怕我们早就已经成为了那凶残妖兽的口中之餐!”
“当时,那妖兽张牙舞爪、凶神恶煞般朝我们扑来,其气势汹汹令人胆寒。而就在这么危险的时刻,是戚师叔挺身而出,毫不畏惧地迎向那妖兽。”
“戚师叔多次身陷险境,但他始终没有退缩一步,死死地护住了我们和村庄的百姓。”
白兮若脚步越来越沉重,想到若是大师兄不是为了给她兑换那披风将自己的积分全用完,就不会去下山做这么危险的任务,就不会受伤。
透过人影,看着那躺在榻上的身影,她身形微颤,快步上前。
只见那位平日里一向严厉、仿佛无所不能的大师兄,此刻竟然脸色苍白如纸,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件原本洁白如雪的弟子服,如今已几乎完全被鲜血染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红色,让人不忍直视。
每一处血迹都像是在诉说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和难以承受的伤痛。 他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得几近于无,仿佛生命之火随时可能熄灭。
这一幕让白兮若身形一晃。
看向灵虚仙尊,声音颤抖:“师父,大师兄他,他伤势怎么样,有危险吗?”
灵虚叹了一口气:“外伤不严重,可经脉受损严重。”
白兮若身形一晃,扶住旁边的桌子,眼睛一红。
以师父的能力,他说的严重,只怕是......
俞含烟一向温柔的声音此刻也含了冰霜:“掌门,这件事若是以宗门的名义处理,最后无非是揪出来一个替罪羔羊,我想以苍梧峰的名义去处理。”
掌门的声音沉重:“含烟,我比任何人都想为修明报仇,此次的事明显是其他门派联合起来,让那天极门派当了出头鸟。”
“若是我们去找那天极门派的麻烦,去杀了他们,这天下立马就会说昆仑仗势欺人,欺负新进门派,容不下不归顺它的门派。”
俞含烟声音依旧冰寒:“掌门,我只想让那些人渣知道敢打我们苍梧峰的主意,我就要让他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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