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狗有点兴奋,接通电话。
“二狗,听说你调到东江县去。”
“是呀,我到东江县了。”
“太好了,我今天在省城,要不,你下来,咱们聚聚。”
这段时间,江晓红都憋坏了。
老陈不行了,带他去医院看过,吃了不少药,举而不坚,还未进去,就软榻榻了。
二十多岁年纪,犹如守活寡一般。
今天,她跑到省城,找一个姐妹玩。
想到牛二狗那巨物,她浑身燥热,难受死了。
吃过午饭,她溜到街上,拨打牛二狗电话。
“红姐,我今天就在省城。”
“这样吧,我把定位发给你,你过来找我。”
牛二狗挂掉电话,给江晓红发定位。
太久没有弄过她,太想她了。
那边,收到牛二狗发的定位,江晓红都乐坏了。
距离太近了,才五公里。
拦下一辆出租车,江晓红赶过去。
在酒店客房,见到牛二狗。
江晓红扑过去,紧紧抱住他,恨恨道:“死二狗,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嗨,怎么可能?是你自己不找我。”
牛二狗抱住她咬啃起来。
上下其手,抚摸她丰满身子。
两人都很狂热,又亲又摸,直奔主题……
都说,久别胜新婚。
江晓红爱死牛二狗,缠着他,一次又一次。
天都快黑了,江晓红才下床,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双腿发软,扶着墙壁出去了。
牛二狗坐在床上,掏出一根香烟点上。
明天,就到东江县报到。
东江县高官陈兴良,是二爷陈斌儿子。
这家伙贪得无厌,大钱小钱都吃,大家送他一个外号“陈扒皮”。
东江县发展不起来,跟这位陈扒皮有很大关系。
据说,来了一位学霸县长,还是美女县长。
赵翠烟,三十多岁,离婚,带着一个女孩。
跟老公离婚,从省城空降下来,到东江县任职。
陈扒皮掌控东江县十几年,把赵县长架空了。
赵县长很无奈,很委屈,正在想办法调走。
这一次,牛二狗调到东江县,是一个变数。
他想联手赵县长,弄垮陈扒皮。
返回东江县路上,牛二狗拨打赵县长电话,跟她谈谈。
“你是哪位?”
对方语气冰冷,一副不耐烦样子。
牛二狗自报家门:“牛二狗,新任纪高官。”
“哦,是牛书记,有事吗?”
对方不冷不热,兴致不高。
牛二狗倒是没有计较,问道:“赵县长,可否跟我讲讲,东江县常委情况?陈扒皮是不是掌控了常委会?”
“陈扒皮?”
对面,赵翠烟乐了。
很显然,牛二狗跟陈书记不对路。
赵翠烟劝道:“牛书记,不要招惹他,说实话,你招惹不起。”
“十一名常委,两位中立,我不站边,算你一个,剩下七个名额,都掌控在他手里。”
“你是纪高官,可以暗中查他,找到他贪污罪证,扳倒他。”
牛二狗蹙眉,东江县情况复杂,不容乐观。
陈扒皮一手遮天,为非作歹。
据说,二爷陈斌旗下,就这么一位儿子当官。
牛二狗对付他的话,相当于对付陈家。
这件事情要慎重,免得打草惊蛇,引起陈耀华猜疑,对他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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