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每个月的工资并不算少了,同级别的哪个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他倒好,生活上尽可能分逼不花,下班了还去兼职,绝对是官场之耻。
只可惜,这种高人少之又少,更多的是大忽悠。
老子愿意干这种破裤子缠腿的二手活?
换做是老仙儿同样道理。
啥叫牌面?
惯的臭毛病!
今天是心情好,只是小小教训一番,不然叫俩野仙过来捆你十天半个月的,让你粑粑都拉不出来。
而周围吃瓜群众不明所以,心想这咋还抄家伙了?
尤其是对面坐着的夫妻,两位仙家虽是他们的,可他们却无法看到。
只是六大爷没爱搭理它们,这种事交给三元就成。
汗颜啊!
丢人啊!
潜移默化下被老康影响颇深!
当感受到周围吃瓜群众投来的古怪眼神后,他嗷的一声怪叫拖着老婆着急忙慌往外跑,一分一秒也不想继续待下去,必须赶紧回去想办法毁掉一切证据,再各处打点。
其实有很多人去找大师算命都不会涉及到邪乎事,有的是生活上的困扰,有的是想解个心焦。
说到龙凤堂,就是都带仙缘的两口子,或婚前就有各自的仙堂,在婚后合堂,或在婚后新立。
当然,极少数的狠人是可以直接找城隍询问,这人除了要能耐够硬外,品德也必须过关,否则连城隍屌都不屌,门都让你找不见。
之后又看了不少地方,只是都看不出个所以然,顶多说是仙家在梦里教东西。
“大师,我近来诸事不顺,尤其是我当小领导后,烦心事是一件接一件,老婆孩子亲戚疏远我,同事也远离我,是不是撞到啥邪乎东西了啊?哦对对,忘了给八字。”
这特么,吓老子一跳。
“梦里教东西?倒是会出现这种情况,可你们谁听说自家老仙梦里教东西还龇牙咧嘴的?这种屁话你们也信?咋不说是仙家是给你们拜早年?”
岂料这句话一出,得有几十个人逃跑似的离开,看争先恐后的摸样,还以为老婆在外有人了。
还得是三元老弟啊,简简单单就筛掉了一大堆麻烦。
第二位男嘉宾连连点头,这话可说到心坎里了,本来能花二十块大洋来批八字已经非常肉痛,要是再额外掏钱的话肯定会打退堂鼓,一切宗旨就是少花钱甚至白嫖。
业力谁背?
作为新时代女性,最看不惯大男子主义这一套。
事发突然,冷不丁的一下赵三元还以为要来砸场子的,正要把怀里的豆苗侄女放到一旁开打时,却见两位仙家化为人形,直接站在黄小六面前点头哈腰。
<div class="contentadv"> “六哥,想不到您老也在这啊?”
且不说玄学这方面,单单官场上谁爱跟这种人交朋友啊?天天想着白嫖,时间久了必然会影响生活,顺心就怪了。
随即看向女的,没好气道:“我如果没算错,当初你让立堂口的那人让你家的老仙做一把手吧?”
一个黄仙,一个白仙。
由此可见,如果顶香弟子本身能掌握河洛命理等人法,再配合老仙儿来查事办事,效率奇高奇准。
但错就错在了这一点。
赵三元赶忙继续话题,“所谓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仙堂更是如此,要分主次要分正副,你们家的掌堂一把手给错了仙儿,所以才闹腾。”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俩老仙儿各自给弟子托梦,日子能过舒坦就怪了。
更不缺损人不利己的老阴比。
而第二位男嘉宾听到解决办法后,脸都被吓绿了。
因为一个萝卜一个坑,挤掉了一个,固化的利益便会产生松动。
相比之下,赵三元都没有六大爷极端,别说是有仇就报了,谁瞪它一眼都能记仇。
然而事实证明,他太天真。
但无论准还是不准,都尽量少叭叭。
因为那师傅说自家的白仙更厉害,所以来当掌堂大教主,丈夫也同意。
情有可原。
“啊什么啊,你跟刚才那个瘪犊子一样,是抠的,你虽做人不昧良心,但你也忒抠了,刚才他是只对外人扣,你是对自己对别人都扣,说白了就是个守财奴,天天就喜欢盯着自己那几个钱,家底能多一位数便是你最大的快乐,老婆都不用,光看家底你就能高潮,如果少一个子,比捅你几刀还难受,为了多赚点,你下班后还乔装去饭馆颠勺吧?”
第二位男嘉宾看着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岁出头,看他紧皱的眉头就知道过的不顺心。
“来,下一位。”
没看东北大学立都有女老师了么?
话糙理不糙。
没有丝毫屌用。
全场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反驳?
但赵三元可不管你接不接受,直接招手换人继续。
赵三元无奈叹了口气,“理是这么个理,可跟你做的怪梦有啥关系?你家老仙总不能每天晚上都在梦里教你们看胎儿性别吧?既然说到这了我就提醒你一句,在没有靠这方面为主业之前,你别总瞎叭叭,是有业力的懂不懂?”
溜了溜了
转眼间,来客少了一大半,可把老李给看乐了,暗想这段时间天天被追着恳求来找老弟算命,不是想算官运就是想算财运,根本抹不开面子。
被气的。
“没错,你们确实都带仙缘,各自梦里的老头也是你们各自的仙家,它们现在正合我家老仙儿唠呢,火候到了,你们的确需要开龙凤堂。”
“对对对,六哥记不住咱们这样的野仙儿太正常了,您就叫我小白。”
“想啊,我最近都愁死了.”
但这种弟子会产生极大依赖性,一旦老仙儿出了啥状况,直接抓瞎。
赵三元指了指中街方向。
这些道理,男人非常清楚,更清楚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第二位男嘉宾虽做了心理准备,但被直言点出还是有点尴尬。
赵三元见不是来砸场子的后,将刚抽出来的铜钱剑放了回去。
而夫妻俩一听要价五千块大洋,都吓得汗毛倒数,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跟火烧屁股似的。
“大师您的意思是这堂子立错了?”
可问题是拼命赚钱又不喜欢消费,完全是为了吝啬而吝啬,天天跟貔貅似的只吃不拉,对个人是有一定影响的。
说女方坏了规矩,必须翻堂口重新再里。
狡辩?
有着跟大多数阔少一样的肾虚气色,看样子平日里没少嘚瑟,相比来说,小李子李晚菘简直是一股清流,没啥不良嗜好,唯一的兴趣是喜欢枪械。
赵三元以为来的都是老李的官场朋友,却没想到还有这种人,估计跟二代他爹的关系能挺不错。
但让他更在意的,是此人额间微弱的灵火,和坐在肩膀上的鬼东西。
浑身是血的堕婴!
正对着赵三元阴森森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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