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同学(2 / 2)

民国诡事 宝蛋不是蛋 9020 字 2个月前

跟着老康一块的还有吕合金。

其实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见,有些带缘分的人立上仙堂以后,变化确实很大。

“等烧完后你们两口子把鞋脱了丢掉往北走,遇到路口就往左手边去,连转九次后再用最快的速度回家,就是天王老子喊你也别回头,到家后大被一蒙,一觉到天亮,这个流程连作三天,就算完了。”

但那天晚上,她便彻底打消了念头。

“走吧,借着机会咱们好好喝一顿,且不管未来如何,满是荆棘也好,艰难险阻也罢,人生能有几位交心的好友,是莫大幸事。”

试想下如果圣旨上边瞎勾八写,还没有天子六印或玉玺盖章,等同块普通布卷,哪个官儿也不会认。

像老康,像老刘,过命的交情,能为彼此刀山火海,哪怕困在黄泉路上,也要拼死相救。

他蹭到老康身边。

饭做上其乐融融,气氛融洽。

“你都知道了?”

李晚菘还真将包裹拿到怀里,“最近确实手头有点紧,但闹心的不是这事,是因为我那个相好的。”

初次登门,礼是真没少拿,大包小包的全是他家的药材补品。

赵三元仰天叹气。

“是是是,康哥说的没错,有些东西确实是他急缺的,说是要当法器或书写符箓的材料,多准备一些,等遇到.事的时候也能多一分底气。”

“三元兄弟换做你,能否放下杀你祖父杀你兄长的大仇?”

“你我兄弟,说这些不外道了么?毕竟那几味药材我真的稀缺,还有一小块的雷劈木,正好我手里的雷劈木碎片用完了,对吧秀才?”

反之的话就不一样了。

赵三元喝了口小酒,随即问道:“说吧,你不会真被陈子凯给睡了吧?”

李晚菘点了点头,“确实,这件事吧说来话长,本来我知道兄弟们刚刚从外边回来,尤其是三元今天又忙活了许久肯定累,但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告诉你们为好,的确是我相好的遇到了难处,她是东北大学的女学生,最近——”

其二是明印暗印背不齐。

从干掉完犊子和狗肾虚两个小鬼子阴阳师那刻起,注定没有回头路可走,一旦被察觉,定会遭到疯狂报复。

原来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活的洒脱,现在看啥都是一层浓雾,必须要考虑到方方面面。

估计在座的都是自家人,想到啥说啥了,没咋过脑子。

会打正统道家表文的人实在太少太少。

心想康哥果然对谁都这样,话不等人说完就开始头脑风暴。

“也是,一样的犟种脾气。”

诚然,下山后基本没消停过,或主动或被动牵扯到一个个旋涡之中,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极其凶险。

三是人鬼殊途,希望在十字路口把东西送到后,各走各的路,阴阳有隔,切莫与生人继续纠缠不清。

老康闻言后长叹一口气,亲自给小李子倒酒,并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跟茶楼三兄弟不同,吕秀才的父母健在,又只有这一个儿子,老两口岁数大了,没可能再要一个。

还有陶官屯的郑家父子,王家父女,一起整死小鬼子的吕秀才,盗亦有道的老北风和项青山。

李晚菘有种想装死的冲动。

除了随时会身陷险境之外,还有闹心的事。

可两口子回来后因为工作原因,没有披麻戴孝过,所以亲爹就不乐意了,总给两口子打灾,梦里更是大骂不孝顺,养了白眼狼,有了媳妇儿忘了爹巴拉巴拉的。

果然是人世间。

二是人们认为十字路口不止活人过路,到了夜晚后也是通往地府之所,希望阴差能帮忙把东西带给已故亲人。

当然今天来的都是上流人士,不差钱,要是回茶楼的话,肯定是细水长流。

赵三元站起身来活动活动手脚,心情显然不错。

“哥。”

赵三元看在这货比较老实的份上,多说些细节,反正也最后一位了。

吕合金竖起大拇指,“窑子不去我倒觉得没啥,可抽了好几年大烟的人不去烟馆,确实值得敬佩,这位姓陈的朋友是谁啊?”

而赵三元想到的,是那天清晨在关帝古刹与陈子凯的对话。

“今天碰到点难事,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找你和三元兄弟能解决。”

听到陈子凯的变化,康木昂内心不由感慨。

以前那货的生活有多乱绝对超出常人的想象。

大半年没回去,恐怕再见面得被一顿哭诉。

就是这兄弟亲爹走的时候,他正跟着媳妇儿回了娘家,所以是街坊邻里帮忙操办的。

“所以我们是一类人。”

赵三元翻了翻白眼。

八颗子弹,八年相安无事。

两人相视一笑。

<div class="contentadv"> 已经没有在这个话题深说下去的必要。

麻烦来自于别的地方。

“别激动别激动,我们是自由恋爱,没有强迫那一说,当时她在家咖啡厅外看书,我一眼就相中她了,后来慢慢接触情投意合,哪像是其他军官用强啊。”

啥是东北最高礼仪?

上炕啊。

倒是李晚菘回来的比往常要晚一些。

像老李一家,无论是李冬至还是李晚菘,亦或是嫂子、五姐还有豆苗,都待自己如亲人一般,有种回家的感觉,心里热乎着。

的确如此。

拉屁倒吧!

劝别人放下的都容易遭雷劈。

其一是根本不清楚咋写。

在山上的时候,对山下的花花世界基本没有多少兴趣,想着能跟在老头身边安稳过隐居的日子,啥时候等他走不动了,便在床边伺候,再披麻戴孝好生安葬。

赵三元靠坐在椅子上抻懒腰,看着夜空中那轮大大的圆月,嘴角带着几分满足的笑意。

像老高还有兔子,虽相处的时间很短,却也都成为了生死之交,并肩与敌以死相搏,共赴黄泉。

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赵三元都懒得去看,没好气道:“孩子死了你来奶了,大鼻涕淌嘴里你知道甩了,老子今天坐堂看了一天的事,郑学松家的驴也没这么累的啊,现在你特么知道回来了,啊?”

因为这话康哥和三元都不好说,只能自己这个作为陈子凯的朋友来说。

有时候真不理解老康的脑回路。

除了要让两口子披麻戴孝烧纸钱外,还要尽量把自己打扮的凄惨一些。

可还是那句话。

“没毛病!”老康见三元不再甩脸色,不由得大松口气。

听过后,吕合金频频称奇,原来前段时间奉天城里闹鬼的事是真的啊?自己还以为是纯粹的谣言罢了。

儿时浑身捆绷带的好友去了何方?

累得腰都快挺不住了,连六大爷都不知道溜去了哪里,黄仙儿嘛,就是闲不下来,估计又上哪看乐子去了。

无论是哪一点,都是生人对已故者的祭奠和悼念。

只要主家邀请客人上炕,绝对是拿你当朋友。

从这点出发,陈子凯的人生总归有个盼头。

一贯道妖人当初为啥要杀李冬至?未来还有没有可能再次出手?

“还能说啥?好听的话不会说啊?比如说爹啊儿媳妇不孝啊,要不是我拉着您儿子回娘家,肯定能给您好好送终,但斯人已逝,我们两口子纵然悔恨不已也无法让您死而复生,只盼望您在下边有钱花有寒衣,懂不懂?”

至此,看在老李的面子上坐堂看事算彻底结束。

不算太好的家境,不算太好的相貌,性格安静与世无争,最大的优点是学习好,再加上父亲是知识分子母亲是大家闺秀都比较开明,所以打小就送闺女到各处学习,后来孩子整齐,成为东北大学第一批录取的女学生。

大半夜搞这么一出,沈雨桐和室友都有些疑惑,以为是同学碰到了困难。

前提是仙堂立的正,立的稳,供奉的老仙儿能使上劲。

三元啥时候沾染到了康哥的毛病?

赵三元狠声道:“豆苗侄女还在这,别瞎说。”

话音未落,赵三元一口老酒喷了出去。

李晚菘叹了口气,遂将大致经过说了一番。

打小塔就看师父总烧纸活,也没见特意找个十字路口,后来明白精髓在于这张正统道家表文。

李晚菘欲哭无泪。

“康哥你是不是又想歪了?她没背着我偷人。”

老康深知未来的路充满危险,自家能多一位又强大又值得信任的同伴,终究百利无一害。

襁褓中全是爬满蛆虫的烂肉!

慌乱尖叫中,沈雨桐拽掉了那同学的头巾。

这一眼更傻了。

那同学脸上没有五官!

而是某种血淋淋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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