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倒的还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最重要的主厅!
无论怎么想,秦珺儿都觉得这场发生在清元观的倒塌事故来得蹊跷。
撑起身子,脸也顾不上洗了,她直接就要奔工地上去。
“你在家里安心待着,我去就好!”常宁劝道。
“事关家父,我如何能安心?”秦珺儿态度坚决,非要和他一起!
实在不忍心拒绝,最终常宁决定带她一起行动。
自然,在他们身后还跟了两个侍卫
早饭都没吃,一行四人便驾车赶往京城西南片区的边缘地带。
清元观就建在那个地方。
远远地便能看到一堆凌乱的碎瓦和木头板子。
显然,废墟已被清理过,但或许是因为死了人的缘故,工程暂时还未重启。
除了倒塌的正厅之外,东西北三面还各建了一座大厅。
除东厅之外,西、北二厅都已几乎完工,就等着铺顶盖瓦了。
站在正厅被清理出的遗址之上,常宁的目光不住闪动。
相较于正厅的宏大规模而言,那群被整理在一旁的墙板明显太少了些。
“这里的板子和木柱,只怕拼不出一栋正厅来!”
“难不成是有人转移了部分木料?”秦珺儿提出猜测。
“只怕得去问问岳丈大人了!”常宁语气复杂。
正说着呢,突然一道男子大喝传入耳朵。
“不知道这里已被封锁了吗,谁允许你们进去的?”
随着这个声音一起出现的,是一众穿着制服的差役。
见常宁二人干杵着没动,领队班头眉毛一掀,摸向悬在腰上的佩刀。
“还不滚,非要跟爷爷去吃一顿板子才甘心是吗!”
言落,班头冲一应手下使了个眼色。
而后,得到招呼的差役纷纷冲进清元观,直接就把常宁四人给围了。
随行侍卫立刻摆出应敌姿态,分左右站立,将常宁夫妻护于中间。
唯独常宁像是没事儿人一般,眯眼瞥在那班头面上。
“你们是哪个衙门的人?”
“和你有关系吗?你只需要知道,现在这个地方归爷爷管就行了!”
“既然归你们管,那缺失的木材当是被尔等运走的了?”常宁并未动怒。
“缺个屁,我们从废墟里找到的就只有这些!”
班头冷哼,并不承认自己偷运过任何东西。
“废墟是你们清理的?”常宁心思一动。
“关你屁事!”班头却不耐烦了,“上头早有交代,在塌房原因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入内。既然好声好气与你们说不听,那就别怪爷爷动粗了!”
“大胆,知道你面前的这位是谁吗?”常宁带来的俩侍卫忍不了了。
“管他娘的是谁,再不滚,爷爷真对你们不客气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只是嘴上说说,那班头刷地抽出佩刀。
然后,其他差役也有样学样。
只眨眼之间,常宁四人就被十多把锋利的刀子指着。
秦珺儿悄悄咽了口口水,捏着粉拳,并未露怯。
但蓦然苍白的脸蛋儿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常宁把她护在身后,但并没有要亲手退敌的打算,只淡声与俩侍卫吩咐。
“千万别把他们弄死了,我还有话要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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