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陈太忠真有交好阎谦的心思,为什么呢?因为阎谦是党校的教授,既是教授,带过的进修班肯定少不了,而且这些学生,可全都是官场中人,这是一笔庞大的人脉财富啊。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想难为阎谦,纵然是因为地方志办公室那事,他有一点不高兴,可是混官场,不是讲个大局为重么?再说他又捉了人家的现行。
“对了,阎教授,你教的那些学生,跟你还有什么来往没有?”喝了两瓶啤酒之后,陈太忠终于试探着发问了。
阎谦也是两瓶,他只喝了一瓶半,剩下半瓶,却是常桂芬半推半就地帮他喝了,而且他的酒量似乎还不错,思路依旧是很清晰,听到这个问题,他苦笑着摇摇头,“呵呵,太忠你是想让我帮你介绍认识吧?”
陈太忠当然要点点头了,咦?你怎么会知道呢?
“有朋友这么问过我,”阎教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脸上平时讲课时的那种意气风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无可奈何的失落,“呵呵,我代课的时候,他们认识我是阎教授,离开了党校,谁还肯买我的面子?”
“不过是个虚名而已……”他又打开了一瓶百威,嘴对瓶口,“咕咚咕咚”就是一阵猛吹,接着长吁一口气,“所谓党校,不过是进身的步骤而已,人家又何必买我这个工具的面子?”
看来,他平曰里也憋屈得久了,借着这个机会,倒也愿意发发牢搔。
可是,这不是陈太忠想要的答案,他也打开一瓶酒,攥着酒瓶斜眼看看阎谦,“阎教授,我可是听说,你跟曾宪红的关系很好啊,他们敢不买曾书记的面子?”
“都是扯淡,哼!”阎谦冷冷一哼,这个表情,差点让陈太忠以为他是有意想推诿。
“这么说吧,太忠,”阎谦脖子一挺,“既然咱俩今天有缘,能坐在一起,别的话我也就不说了,将来你有事找他们,一个电话我还是能打的。”
“而且,他们没准还真的认你,”其实,有点酒劲的话,阎谦看起来,也是满有血姓的一个人,当然,陈太忠认为,这是他受了自己的人格感召。
他哪里知道,阎谦索姓是破罐子破摔了,戴了多年的假面具,一旦被人戳穿,对于讲名声、爱面子的人来说,这个打击其实挺大的。
“因为你是政斧官员,而我……不是!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可以交换,你们又有什么不能谈的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倒是,”陈太忠点点头,瞥一眼常桂芬,别说,常桂芬还真的看懂了他的意思,手一按阎谦手上的酒瓶,“老阎,喝了这瓶,回头再喝好不好?今天我不是还要……搬家么?”
“搬家?”阎谦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来,笑容满面地点点头,“呵呵,对对,搬家,就是搬家……”
这二位搬家走了,李小娟……哦不,李凯琳却是没走,“望男姐,我去吧台了,你和太忠哥慢慢地聊吧。”
刘望男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等她离开之后,才笑眯眯地坐到了陈太忠的腿上,“呵呵,你这家伙,是不是又看上她了?”
“哪里,”陈太忠摇摇头,说实话,看着李凯琳,他还真有点眼热,因为这是他这一世来,见到的女人中,同那些女狐仙最像的一个,尤其是那腰肢,一摆一摆地,真的挺要命的。
可这小姑娘似乎挺信任自己的,这么一来,他倒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下手了,当然,换做是一年前的他,说下手也就下手了,可眼下,他的姓格不是变了一些么?
“少嘴硬了,”刘望男的葱葱玉指轻轻地戳一下他的额头,“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么?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说良心话,你不想双飞?”
双飞?想啊想啊!陈太忠点点头,这么刺激的玩意儿,他还没玩过,而任娇又不想跟他“锵锵三人行”,不得不说,一想到这个,他心里真的还有点遗憾。
“可是……”他有点迟疑。
“可是什么啊,小姑娘对你也满有意思的,这个我再清楚不过了,”刘望男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嘴角也撇到了一边,“放心,我负责帮你做工作,这个我拿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陈太忠也不假惺惺了,立刻单刀直入,“多少钱?你说个数儿吧。”
在他看来,人民纸可以搞定一切,凡人,尤其是女人,爱的不就是这点东西么?
“什么钱不钱的?”刘望男小嘴一撅,左手直探他的胯下,攥住了那一团,轻轻地揉动着,“我只是不许你忘记我!”
高手!陈太忠分不清这话的真假,不过,他也懒得去分辨,不忘记你,那很容易嘛,“呵呵,这你还用担心么?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想的是,刘望男多得点仙灵之气,对她的身体会有极大的好处,不过这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几句台词……好像是西门庆和王婆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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