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缝合的针痕依稀可见。
他脸上表情变幻,脸上的刀疤便有一种奇异的扭曲,活像一只蜈蚣贴在脸上,甚为狰狞恐怖。
在离帐篷不远的地方,三三两两站着几个人。
每个人都西装笔挺,站得标杆笔直,隐隐的将整个帐篷护住。
来来往往的游客似乎感受到了这几个西装男子表情的凶神恶煞,很自然的离得远远的,不往这边靠近。
“你知不知道现在查得很严,四道关口全都封锁了。黑皮的人是个**烦,根本就出不去。我的人我自顾不暇,根本没有余力去做任何事情。天天提心吊胆的,日子很难过啊!”
络腮胡子淡淡的道,他拎着酒狠劲的喝一口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过了好大一会儿,帐篷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胡子,多大一点事儿?我都说了,以后喊打喊杀的日子你不用过了,就一点钱嘛!明天那笔钱就会到你账上!”
络腮胡子一听钱的事,脸上露出了笑容,样子有些憨,更有些狠,嘴角使劲的抽动,鼻孔中轻轻的哼了一声。
帐篷里面又有个声音:“这一次太让人意外了,怎么就死了那么多人?一次小动作,硬是惹出了天大的乱子,黑皮太让人不放心了!“络腮胡子叹口气道:“你是不知道那天的情况,‘北沈’的那家伙实在是太恐怖,他一个人杀了十二个,重伤了二十多个。死的人基本都出自他之手,这个人……可怕!”
“沈北望究竟是死是活?”
络腮胡子哼一声,道:“百分之一百死了!我亲眼看见他被砍得面目全非,然后跳下了岭江,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跳下去都必然死,何况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好的了,能不死?
现在就是那个‘北沈’不见了!
还有,黑皮说在沈北望身边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不见了!”
“条子那边有关于这方面的消息没有?”
帐篷中沉默了很久,道:“没有!女人根本就是一个误会,那女人是省城的一个知名记者,那天她是去采访沈北望去的。至于那个‘北沈’估计是有人救了。
应该是那个拿枪的人。
05式左轮手枪,这不是一般的〖警〗察。这个人一直没浮出水面,是个大隐患!”
络腮胡子眉头紧皱,过了很久,他道:“老板是什么意思?”
帐篷中传出轻飘飘的一句话:“老板让我们安静!”
络腮胡子大大咧咧的一笑,道:“那怕个吊啊,反正沈北望死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了。那个北沈顶什么用?他敢回香港,洪爷会拿他开香堂,主子的命都保不住,他还有脸回去?“胡子,你他**什么时候才会动脑子?你知不知道留这么多问题,每一个都是心腹大患。通过任何一个疑点,如果把事情推到了我们身上。你以为你有几个脑袋?
‘洪’是什么你不知道?
他们要你的命,你能够逃到哪里去?”
络腮胡子冷冷一笑,道:“那现在能怎么办?难不成要找到那个‘北沈’把他做了,然后把那个记者也做了吗?”
“胡说八道!关于这件事,你我都要忘掉,手下的人要约束死,不能够有任何风声泄露出去。黑皮那边给些好处给他,以后少联系吧!”
络腮胡子哈哈一笑,一口气将瓶中的酒喝干,道:“明白!好了,什么事儿都没了,好长时间都不太平,没过一天安分日子,都淡出鸟来了!”
他拍拍屁股起身,眼睛看着不远处海滩搔首弄姿的窈窕女郎,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我去找个马子泄泻火!你不也好这口吗?也去玩玩嘛!”
络腮胡子走了。
帐篷周围站着的几个西装汉子也漫不经心的走开。
就留一顶帐篷孤零零的干杵在那里。
外面的景色很美,帐篷里面却似乎是个独立的世界,神秘幽深……
……
陈京的南港之行基本没有收获。
因为南港发生了特大黑帮斗殴案,震动全省,南港上下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件事情上。
南港市委〖书〗记姚军辉亲自主持政法委系统会议,要求公安局必须要从严调查,一定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而省公安厅也专门派了要员过南港督阵,整个南港市都笼罩在一片紧张之中。
陈京在南港的考察也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没有见到南港重量级的领导。
南港市副市长徐连军倒是陪同陈京跑了几个区,也找了一批南港本土实力企业座谈。
但是徐连军在南港影响力弱。
更重要的原因是陈京希望这次考察能够谈到合作的事情,而不仅仅只局限于名企的项目。
这一块都不是徐连军能够表态的。
当然,陈京对徐连军印象也不好。当年陈京在邻角的时候,和徐连军之间就常常闹摩擦。
徐连军做事不够务实,官腔多,又极其保守。
一些关键的问题,陈京不愿意和他多谈。
现在的经合办,陈京不能够给人留下缺项目的印象。
既然要以我为主,那就必须要高姿态。
经合办力争推动合作,努力创造跨区域合作机会,但是具体落实还得要下面各市州重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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