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场病,反倒硬气起来了?
离婚?
鬼才信!!!
要不是听到陆瑾年给杨严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查到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苏宝慧还真以为桑晚是吃了林朝朝的醋,在跟陆瑾年作天作地呢。
没想到,是桑晚倒打一耙,自己先勾搭上外面的野男人,红杏出墙了!
离婚可以!
这么多年吃陆家的花陆家的,一分一毫都得让她吐出来!
一想到桑晚大闹生日宴让她在亲朋面前丢尽了脸面,还扯出了当年的事。
苏宝慧心里就止不住的发慌。
她已经接连几个晚上梦到孙月清来索她的命了。
陆正松更是恶狠狠地,说等她到了地府他再好好跟她算账。
这几天又是庙里烧香又是找厉害的算命先生驱邪,苏宝慧忙的脚不沾地。
好不容易消停点,就从林朝朝那儿知道,桑晚进了楼氏。
红杏出墙不说,还借着陆太太的身份,找到了楼氏的工作?
呸!
她休想!
决不能让她如意!
不但不能让留在楼氏。
还得让她身败名裂,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滚出帝都!
“桑晚……”
看到桑晚,苏宝慧提高音量骂道:“你个给脸不要脸的贱货!打从结了婚,你上过一天班,赚过一分钱吗?你倒好,吃男人的穿男人的,借着老公上班儿子上学的时间勾搭上野男人了……”
“你们经理呢?”
苏宝慧回头冲前台喊,“她爸是个赌鬼,从前还做假账挥霍过单位的公款!她妈是个杀人犯……这样的人,你们楼氏连背调都不做就敢录用的吗?”
眼见桑晚拿出手机打电话,以为她要打给陆瑾年。
苏宝慧扑上去一把掀飞。
手机飞出人群撞在墙上,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仿若林子里响起的枪声,惊鹊四起。
“原来她就是桑晚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
“听说还在试用期没转正呢,这下悬喽……”
“不止咱们公司悬了,我看,以后帝都没公司敢录用她,谁敢跟她一起共事啊?”
“……”
一颗心嗡嗡作响。
太阳穴处也突突的跳着。
周围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桑晚气的手都在抖。
“麻烦帮我报警,还有,我申请法务部的律师同事援助……”
头脑冷静的跟呆若木鸡的前台说完。
桑晚回头看向苏宝慧,“没有野男人,我没有出轨。你会为你的造谣诽谤付出代价的。”
“举头三尺有没有神明,我不知道,但是必然有监控。”
苏宝慧下意识抬眼。
数个高清摄像头跟她大眼对大眼。
桑晚继续说道:“要么,立刻道歉,闭上你的破嘴离开,我当你失心疯发作了。否则……”
“你做梦!”
苏宝慧推开身边阻拦她的保安,张狂的大声吼道:“道歉?你做梦!”
“偷人的是你,烂赌杀人的是你爸妈,你们一家都是脏心烂肝的下贱货……桑晚,你怎么不去死!”
桑晚的脑子嗡嗡的。
出轨的事,她可以辩驳,因为她没做过。
其他的事,她也能解释。
这世上有颠倒黑白,总还是有日久见人心。
唯独生父烂赌,妈妈杀人坐牢判了刑,这一点她辩无可辩。
而苏宝慧咬死了这一点。
双拳紧握身体紧绷,桑晚要咬紧牙关才能克制住自己不扑上去撕了苏宝慧。
桑晚扭头看向前台,想知道警察什么时候到。
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
骤然停在人群外。
一道冰冷散漫的声音清凌响起,“在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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