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傅宥乾居然都不清楚(1 / 1)

宋祁念看看傅宥乾,又看看司晏城,微微蹙眉:“所以,就算是你们,也都不知道傅宥鑫胃癌晚期的这件事?”

司晏城与傅宥乾节奏一致地摇了摇头。

“……那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宋祁念忍不住挑了挑眉,道:“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将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搞得世人皆知,这件事可以暂时缓一缓。”

说完,宋祁念又看向傅宥乾,道:“傅先生,你既然都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次,那咱们也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关于我师兄母亲去世的这件事,今天我也跟我师兄聊了很多,更是去过她的房间了,说实话,我这个毫无关系的局外人,光是听着我师兄讲述的那些,以及她的房间情况,都能感受到她的死……或许有很大的问题。”

“你先前说过,傅家存在刘博恩的把柄,虽然我今天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其他更多有用的发现,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我师兄母亲的死亡真相,或许真应该深入调查一下。”

傅宥乾静静地听着宋祁念的讲述,沉默了许久之后,红着眼睛问道:“司太太,傅璟他……都跟你说了些是什么?”

“我师兄跟我说了他母亲的真实身份,也跟我讲述了她在生下他之后,就患上了产后抑郁正传,甚至只要有人睡在她的身边,就会让她变得歇斯底里,难受无比。”

宋祁念深深地看了傅宥乾一眼,问道:“傅先生,这件事,你听说过吗?”

傅宥乾愕然地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张合合许久,终于从嗓子间挤出了一句沙哑的话:“我、我没听说过。”

“这么说,后来我师兄的母亲,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将自己所有的照片都烧毁,一副想要抹去自己存在过的痕迹,以及她后来生活的那间房间的装修风格,有能加重人抑郁情况的这件事,傅先生也是不知晓的吧?”

“……对。”

两行热泪从傅宥乾的眼中滑落,因为愤怒与悔恨自己对这些情况的一无所知,他狠狠一拳砸在了面前的大理石台几上。

虽然那台几没被破坏,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听着,很像什么东西被折断了的声音。

“傅先生,你的手可跟你的脑子一样,金贵得很,可别伤到有心想做什么,却无力施展的程度。”

宋祁念看了眼傅宥乾刚才捶打过台几之后不受控制而微微颤抖的右手,蹙眉说道:“现在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你再生气或是后悔没有早些带着我师兄母亲脱离苦海,都已经晚了。但人虽然去了,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也不是没有不能做的事情。”

说话间,宋祁念的视线慢慢转回到傅宥乾的身上,道:“傅先生,就连当初司宴海谋害我老公跟司晏池的证据,你都能搞到手,我相信只要你想调查,应该会比我们更快的调查出些蛛丝马迹出来。至于当时你为什么不知道……我也并不想就这件事过多询问,毕竟你们傅家的事,我们也不好过多探究。”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不用我再详细说你需要做什么,相信你也明白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宋祁念缓缓起身,朝着傅宥乾伸出了手:“我师兄答应了我,说不会自作主张去调查什么,但如果有更多想要询问的,你问我或是问他,都是可以的。”

“明白。”

傅宥乾站起身来伸出手,轻轻与宋祁念交握了一下便很快松开,“我今天就会做详细的调查,能帮到你们的材料,我刚才也已经给司总了,接下来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行,那我们就继续打扰了,告辞!”

钱特助听宋祁念对傅宥乾说明要离开的意思,忍不住深深地看了眼自己刚才抱来的那厚厚一叠的文件材料。

估计就连司总本人也没想到夫人会这么快回来,而且还会在回来之后来找他,又这么快就决定要走,否则的话……

也不会专门传信让他把这些文件拿到这里来。

不过钱特助会介意自己抱着那么多的文件白跑吗?

当然不会,他只会兢兢业业地重新抱起那些文件,跟在司晏城与宋祁念的身后做称职的打工人。

离开傅宥乾这里后,司晏城看向宋祁念,沉声问道:“念念,你现在是想回公司看看,还是……”

“方便去陆慎行那边吗?”

宋祁念很快就明白了司晏城的意思,说道:“小难难那边的情况我很在意,而且我这里也正好有其他的东西要查,如果他那方便的话,正好可以一举两得。”

“行。”

司晏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反正他已经让钱特助将要用到的文件都从公司里拿了出来,就算不用回公司也没问题。

更何况……

司晏城看了眼钱特助手里的那些文件。

那些文件,可不仅仅只是公司集团的业务文件。

“司总,那我去开车。”

钱特助抱紧怀中的文件,对司晏城说道。

“好。”

在钱特助又屁颠屁颠地去开车时,宋祁念看着钱特助的背影,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老公,钱特助这么给你当牛做马不言苦,这工资可得给加一加啊!”

“加,全听夫人的。”

司晏城抬手揉了揉宋祁念的发顶,“今天去傅家,没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吧?”

“我什么性格的人,你还不清楚嘛!”

宋祁念骄傲地双手掐腰,“顺利得很,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可怕的地方……那就是傅宥鑫的病情太严重了,全身都透着病气,人都瘦得脱了相。”

“已经能从面相上看出人已经病入膏肓了?”

“嗯。”宋祁念重重点头,“精神头也不是很好,我听师兄说,傅宥鑫是在两个月前就选择了保守治疗,想要一心求死。”

“……两个月前?”

司晏城闻言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就算傅宥鑫是因为不希望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为外界知晓,从而让人觉得这是个能对傅氏有机可乘的机会,但两个月的时间都没透出一点风声出来,的确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他今天的表现,也超级怪。”

宋祁念对着司晏城招了招手,示意他身子往下蹲一蹲。

司晏城照做。

“老公,他今天居然还突然问我爱不爱吃大闸蟹之类的话,差点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宋祁念凑到司晏城的耳边低声说道:“本来,我还以为他会怎么想法设法的多多试探我,结果没想到就真的只是凑在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又去参观了一番我师兄他母亲的房间。”

“至于后来的情况,就是我刚才跟傅宥乾说的那些了。不过……”

宋祁念说到这里,不由得将自己的声音压得更低:“在我临走的时候,他又突然冒出了出来,我差点以为他想强行留下我,但结果,他却只是悄悄地给我塞了个芯片,而且还是一副不想被我师兄知道的模样。”

司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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