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轻拍一下顾凉墨的大腿,撒娇道:“哎呀,你快说嘛!”
顾凉墨被她软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拍的有些心猿意马,故意将右脸凑到初夏面前,道:“亲一下,亲一下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保证不带打一下停顿的。”
初夏左右环顾了一周,发现黄妈不在,仰头飞快的在顾凉墨的脸上轻啄了一下,羞赧道:“好了。”
见顾凉墨正似笑非笑的看她,她娇嗔道:“快点说!”
顾凉墨低头在初夏水蜜桃似的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笑得像个偷腥得逞的猫:“这种事得有来有往才行嘛!”
“顾凉墨,你到底说不说了?”
“好好好,我说,说行了吧,我的夏夏想听,那我肯定得说了。”
“*****后,也就是1953年开始实施的“一五计划”,三大改造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公私合营。当时规定国家收回企业并回报资本家几年,几年之后就完全是国有的,到1956年,基本上实现了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改造,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南家的所有企业成了国有制,统称建隆集团,企业产权百分百属于国家。1978年时任南家家主的南子昂向政府提出承包经营建隆集团的申请,考虑到建隆集团本来就是南家所有,政府就同意了,但百分百股权仍归政府所有,南子昂只有承包经营权,一直到1990年,国有企业改制浪潮中,南家趁机购买了建隆百分之五十六的股权,国有股占三十,职工股占百分之十四。”
“所以,等于是南家悄悄又将建隆集团收归到了南家,将其从国有企业变成了民营企业对吗?”初夏问。
顾凉墨:“可以这么说吧!所以,长时间下来,世人都认为建隆集团是民营企业,时间太久了,领导换了一茬又一茬,也就没人再去深究了,不过,一旦有人深究,南家肯定是站不住脚的。”
“所以,这次是有人将建隆集团的发展元末给翻了出来吗?”
顾凉墨伸手宠溺的刮一下初夏秀挺的鼻尖,赞道:“聪明!”
“所以,政府才会出手再次将建隆集团改制国有吗?”
“对!”
初夏灿若星河的眸子上下打量顾凉墨:“这个举报的人不会是你吧?”
顾凉墨笑着挑挑眉:“你猜?”
“我猜就是你,不过,顾凉墨,你还真没辱没了爷爷给你起的这个名字,果然是腹黑如墨啊,竟然能想出借政府的手来打压对手的绝妙办法。”
对于初夏的夸奖,顾凉墨有些哭笑不得:“你到底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嗯?”
初夏眨巴着星星眼,瞅着顾凉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笑道:“我当然是夸你啊,我能不知道你是在为我出气嘛。不过顾凉墨,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霸道样子可真帅!”
顾凉墨狭长的眸子溢满笑意,伸手揽了初夏在怀里,黑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初夏道:“是吗,有多帅?有没有帅到让你主动投怀送抱以身相许的地步?”
初夏似是被顾凉墨亮的惊人的眸子蛊惑到,主动伸手揽上他的脖子,如玉的小脸如上了一层最好的胭脂,娇娇软软道:“有啊,这不就是嘛!”
“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言罢,低头,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初夏的红唇。
初夏不知道的是,顾凉墨为她做的还远不止这些。
朵家。
朵楼风一路火急火燎的冲进家门,看到客厅里正抱在一起腻歪的端宴溪和朵薇两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对着端宴溪就是劈头盖脸一通骂。
直骂的端宴溪面红耳赤,还不敢还嘴,只能委屈巴巴的看向妻子朵薇。
可给老公控的朵薇心疼坏了,拉了父亲朵楼风就开始吵吵:“爸,你怎么可以骂宴溪,他可是你的亲女婿,你怎么可以像呵斥阿猫阿狗似的骂得这么难听呢,我可警告你,再敢这么对他,我就跟你翻脸了啊!”
“薇薇,你跟我来,爸爸有话和你说。”
当着端宴溪的面,朵楼风也不想和朵薇争执什么,只将人叫到了书房,顺便关好房门。
朵薇一脸的不解:“爸,你这是干什么,防贼呢?宴溪又不是外人,说个话而已干嘛锁门呢!”
朵楼风关好房门,一脸严肃的看着朵薇:“薇薇,爸爸告诉你,必须和端宴溪离婚,而且要尽快。”
朵薇的脸色唰地沉了下来,愤怒地望着朵楼风:“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许再提让我和宴溪离婚的事,爸,你是不是年纪大给忘了?”
见朵薇正在气头上,朵楼风也不想和她争执,便从公文包里拿出U盘插进电脑里,指着播放的视频给朵薇看:“薇薇,视频里的女子正是端宴溪上一段婚姻里包养的情妇,三流明星沈芝芝,接下来是她指证端宴溪的话,你好好听一听。”
视频里,剪了齐耳短发,瘦的几乎脱了相的女子正是曾经美艳无双的大明星沈芝芝。
但此刻的她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几乎没了从前的样子,就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劳改犯人。
视频里,沈芝芝声泪俱下的控诉起端宴溪对她的种种。
先是婚前就和她开房上床,婚后更是频繁,丝毫没有顾忌他新婚在家的妻子初夏,而且端宴溪还不止一次的向她提及,只要将初夏的资产搞到手,等初夏彻底没了利用价值就会马上离婚娶她。
后来也确实娶了她,不过只是领了证,婚礼却没办,但她也算端宴溪娶过门的第二任妻子,可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为了再攀高枝竟然使计将她给弄进了监狱里,还买通人亲手弄掉了她腹中的孩子,那可是端宴溪自己的骨血呀,禽兽尚且知道护子,可端宴溪却亲手杀了他自己的孩子,何其狠毒残忍。
视频里沈芝芝说到最后,激动的破口大骂起来。
“不,这不是真的!”
朵薇一下子将电脑砸落在地,还上去使劲的踩了几脚,激动的道:“肯定是这个沈芝芝在故意抹黑宴溪,宴溪才不是那种人呢,再说了,不管他对别人如何,对我始终死心塌地一心一意,我不能因为外人就去放弃宴溪,放弃我和他之间真挚的爱情。”
朵楼风见女儿还在执迷不悟,心痛的大喊:“薇薇,你清醒一点,他端宴溪可以那么对前两任妻子初夏和沈芝芝,反过来就会这么对你,你不能留一个毫无人性满心算计的禽兽做枕边人,小心哪天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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