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许禾的脚丫子放进水里,热水包裹上来时,感觉下半身的血脉都活络了。
“儿子名字还没取,”陆景明尽量克制情绪平和地跟她聊天。
“你自己决定。”
“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参与,孩子以后要是知道名字是爸爸妈妈一起取的,也会很开心。”
许禾眉头紧拧,费解地望着他:“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他以后注定只有爹没有妈,你何苦弄这种事情出来让我劳心费力?”
“还是说...........”许禾沉默了一下接着道:“你想控住舆论,等舆论散了之后在做说?”
“我今天看了竟达集团的股票,这二十多天一直是绿的,想来外界传闻也挺生猛,陆老板要是觉得现在离婚损失太大,我也可以延后几天,毕竟我们俩之间还夹着人命。”
“不管我们离不离婚,那都是你的亲儿子,不可能没妈。”
“不是唯一,”许禾狠心开口。
陆景明声音瞬间冷了下去,幽深的视线盯着她:“什么意思?”
“就是陆董想的那个意思,我才三十不到,正值青春年华,人生漫长,离了你之后即便不结婚,也不可能没有别的男人,万一搞出了人命在生一两个孩子呢?”
“许禾!”陆景明怒喝着打断许禾的话,胸膛急剧欺负,情绪有些控制不住:“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就是当着还没满月孩子的面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言论?”
许禾冷笑了声:“你负责任,你负责任就是纵容别人的罪行让他还没足月就出来?”
“陆董,你装什么?没生出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跟我少说离婚的事儿啊!”
许禾侧身准备抽回脚,被陆景明一把摁住。
许禾目光从他泛白的指尖上收回:“有本事你打断我的腿。”
力道这么大,是嫌她从楼上滚下来伤得不够深?还是嫌她剖腹产的刀口切得小了?
许禾怒火不小,一把推开他哗啦起身,连脚都来不及擦。
陆景明刚想说什么,婴儿床上的小家伙哇的一声哭出来。
他拿着毛巾在许禾和孩子之间左右为难。
最终选择将毛巾递给许禾:“脚擦干。”
...........
陆景明一连几天,晚上过来,半夜才走。
许禾全当看不见。
只要他不作自己不烦自己,她就拿他当空气。
陆景明看孩子的时候她尽量不出现。
房门紧闭省的他进来烦自己,久而久之,月嫂看出端倪了。
觉得二人之间暗潮汹涌。
这日上午,桑宁跟傅怀安来了。
孩子中午哭的厉害,月嫂给陆景明打电话,他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一趟。
许禾也不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默契,懒得问,懒得管。
傅怀安跟桑宁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过来时,许禾正在楼下接他们。
还没回过神儿来,一碰红艳艳的玫瑰花就塞到了她怀里。
“我特意让人从国外空运过来的玫瑰,没香味,不会影响孩子。”
“傅总还挺有心,”许禾将玫瑰抱在怀里看了眼。
让他们坐。
“孩子呢?听周岚说是个帅逼?”
“在楼上,”许禾回应:“我让月嫂抱下来。”
“太太,先生在楼上哄睡。”
傅怀安一听这话,嗤笑了声:“陆老板这是准备父凭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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