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你的地盘,我还能受欺负?”
苏意然的轻笑一声,嘴角上扬,“那我岂不是特别没用,阿砚,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就是怕你自己受了委屈也不说。”
顾砚礼垂眸,捧着她的脸,深看着她。
“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受委屈?”
苏意然拍开他的手,转身走进去,“也不知道昨晚是谁喝醉,硬让我给你唱歌,唱得嗓子都哑了,今早又一声不吭的出去,我老委屈了。”
“怪不得。”
顾砚礼跟在她的身后。
“什么怪不得?”
“怪不得昨晚脑袋乱哄哄的,原来是你在唱歌。”
“……”
苏意然气鼓鼓着一张脸,“让我唱歌的人是你,嫌弃的也是你,你什么意思?”
“我错了,我夫人唱歌最好听了。”
“……这还差不多。”
苏意然脸色这才好了一些,“阿砚,过两天我想跟冉冉她们一块回去,可不可以?”
顾砚礼脸色一顿,“怎么了?”
“我担心钟叔那边的情况,我想去看看他。”
苏意然说道,“还有爸爸,我也好久没去看他了。”
顾砚礼深看着她,沉默了许久,“婚礼刚结束,意意就舍得跟我分开吗?”
“我只是……”
“我知道,你只是担心他们,但是那边有医生在,一切都会好的。”
“……”
苏意然对上他的目光,紧咬着唇,“那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钟叔是不是已经醒了?”
此话一出,男人脸色一变。
眉头紧蹙。
“你哪里听说的?”
“所以这是真的了?”
苏意然笑了,“阿砚,我相信你,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实话,我担心钟叔的事情,你连他已经醒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说吗,还是你害怕,害怕钟叔会说出什么?
阿砚,你总说我不相信你,那你呢,对我又有几分坦诚,你做不到的事,何必要求我做到,这对我不公平!”
费德里这人心机重,但他的心机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而顾砚礼,才让她觉得可怕至极。
摸不透看不明。
顾砚礼眉头紧蹙,“这些话,都是费德里跟你说的,除了这些,还说了什么?”
“怎么,你是害怕他说了什么对你不利的话?”
苏意然反问,“他说了老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顾砚礼,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以前你是不是装的很辛苦?”
“后悔了?”
男人眯眼,“可惜已经晚了。”
“……”
苏意然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一句“疯子”扔给他,离开房间。
“上哪去?”
顾砚礼跨步拦在她的面前。
“我要回去,我现在就去找妈妈,我要回去!”
苏意然说道,“你让开!”
“妈妈在外头招待客人,夫人还是好好在房间里面休息。”
顾砚礼俯身,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手机夺走,转身离开。
“顾……顾砚礼!”
苏意然心一慌,正要跟上去,却被一扇门隔绝。
“顾砚礼,你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苏意然使劲敲着门。
门外。
顾砚礼紧皱眉头,吩咐,“夫人这几天身体不适,一律不见客。”
“……是。”
顾敬望着紧闭的房门,低头应声。
苏意然没想到顾砚礼真的会将她关起来。
手机被他收走,除了一日三餐,她根本就见不到任何人。
他越是这样,苏意然就越是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她一定要见到钟叔。
钟叔一定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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