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千语,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谁笑到最后!”
殷宛央深受打击,上车,快速开车离去。
考虑到宴南修挑剔,殷宛央选了一家很上档次的酒店。
挂在二手网站卖的那些衣服卖出去了一些,她现在手头还有点钱活动,没有告诉陶丽绮,怕她又成天要钱去大手大脚。
订好了房间,殷宛央给宴南修发VX:[我在绿洲国际酒店1088房等你。]
发完,她就如坐针毡地在房间里等着。
一起四年,宴南修那些喜好她一清二楚,今天要求他,恐怕得竭尽全力投其所好。
那边,宴南修看着信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都挺会选地方,选到一处了。跟准岳父、岳母吃完饭,再上楼会殷宛央,都不用多跑路。
她今天倒是乖觉,要是一直这样,又怎会是这个局面。
“南修,现在过去吗?”袁千语不敢上楼催宴南修,一直在楼下翘首以盼,看到他从电梯出来,马上过去,挽住他的胳膊。
虽然这个点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但还有部分员工来去,她生怕宴南修不给她面子,好在,他没有排斥的反应,虽然只是冷淡地哼了声,好歹没有甩开她。
停车场,袁千语更是借口自己车子送去保养了,上了宴南修的车。
但她想要的不止如此,她还要他的人,就在今晚!
两人到酒店的时候,双方的家长已经到齐了。
袁千语左右逢源地表现着,钱荷珊当着宴家家长的面,更是对她赞不绝口。
宴南修勉强敷衍着双方家长,心早已飞了。
餐点上来,袁千语显得兴致很高,喝了两杯酒,很快就不胜酒力的样子。
“千语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家,南修,你去替她开间房,先扶她去休息一下。”
宴南修嘴角一扯:“好。”
他扶着袁千语起来,袁千语顺势就挂在了他肩膀上,不过把握着力度,不至于让他负担太重、排斥。
宴南修扶着袁千语去前台开房看到房号,他的神情变得意味深长:1087,不是殷宛央隔壁吗?
宴南修把袁千语扶进了房间,袁千语就抱着他不放:“南修,你能留在这里陪我吗?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我总觉得酒店不太安全。”
宴南修眼里露出玩味:不安全你“喝醉”,还不回家,要在酒店开房。
“你先去洗个澡,我去陪完几位长辈再过来。”宴南修很容易就糊弄住了袁千语。
看着客房门关上,袁千语还在窃喜:宴南修还是对她有需求的嘛,早知道,早点用这招了。
她本来就早有准备,从包包里拿出特指的香薰,点上,然后进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水,放上有催化效果的精油。
这些东西她以前在别的男人那儿屡试不爽,只要宴南修再踏进客房门,他就别想跑掉。
宴南修拿着房卡出去,走到相邻的1088门口,迟疑了一下,转身走掉:现在去太早了,让那个小女人多等等。
路过一个垃圾桶,他随手一扔,没投中,房卡“啪”地掉到了旁边的地上。
他睨了一眼,无心弯身去捡,直接走掉。
在他走后不久,葛郎凯从电梯出来,经过垃圾桶,过去掸烟灰,地上的房卡跃入眼帘。
他眼中一动,蹲下去,把房卡捡起来,夹在指尖打量。
最近家里的母老虎和小5都找他闹,不得安宁,他来酒店住着,想清净一点。
正常情况下,房卡不会被丢弃的,因为退房的时候要交回去,说不准是有人在这里扔垃圾的时候,房卡从口袋里掉了出来而不自觉。
不如把房卡拿去试刷一下,刷不开,没损失,要是刷出一段艳遇,那就是意外收获了。
葛郎凯对照房卡,找到房号,一刷,门顺利地打开了。
香薰已经点了一阵,气味在封闭的房间散发,浓度很高,香薰味一下就把葛郎凯熏醉了。
他急着在房间里找,很快发现了浴缸里只有水勉强遮蔽的袁千语。
“南修,你来了。”袁千语听到声响,在浴缸里百转千回地问,但故作娇羞地没有回头。
葛郎凯认出来了,是袁千语。
他下意识地转身就往外面走。
听闻袁千语马上要跟宴南修订婚,宴南修的女人,他惹不起。
“南修,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了。”袁千语在里面故意用嗲嗲的声音说。
葛郎凯的脚像被扯住了一样。
袁千语在这里洗白白等宴南修,房卡却出现在垃圾桶附近,很耐人寻味啊。
宴南修这是不是故意放袁千语鸽子呢?
他今天运气好,撞上这等艳遇,就这么走了,太不划算了吧!
而且,宴南修那天把殷宛央带走,后来袁千语撮合了他跟殷宛央“相亲”,殷宛央没来,自家母老虎和小5却来了,事后从她们口中问出,是有人给她们他通风报信。
这很有可能是袁千语做的局。
他“大出血”,耗费重金才把两个女人摆平,不该追究一下袁千语的责任?
宴南修阻拦他和殷宛央发展,他干脆先尝了他未婚妻的鲜,多么大快人心的事!
不,光是尝一下怎么够,他还要设法让袁千语长期被他牵制!
葛郎凯出去打电话:“马上给我弄一台隐蔽的摄像机,送到绿洲国际酒店1087房来。来得越早,跑路费越高!”
很快,就有人送了他要的东西来。
葛郎凯再次刷开1087房,进去,把门反锁。
袁千语从浴室出来,却不见宴南修,只当自己听错了,还有些失望,回浴缸继续泡着。
她希望宴南修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像美人鱼一样躺在浴缸里。
以前经过的那些男人都说她那个时候最迷人。
这样一来,正好方便了葛郎凯。
他趁着袁千语还没有出来,把摄像机找了个理想的地方放好,然后将自己脱了,躺到被窝里去,等着袁千语自投罗网。
袁千语在里面泡了很久,实在等不下去了,她准备回房间给宴南修发信息,委婉地催促一下。
然而,走到床边的时候,她看到床上躺了一个人,就露出一点头发。
“南修,你早就回来了?怎么不叫我。”袁千语娇媚地说。
因为香薰和精油的作用,她现在的视线已经不清楚了。
“宴南修”并不说话。
袁千语只当这是他的情趣,自己钻进被窝里去。
葛郎凯适时伸出手,关了房间里唯一开着的一盏台灯,跟袁千语“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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