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宛央没想到这个保安如此猥琐,既然好说已经不顶用了,她只能采取强硬的态度了:“我是宴南修的堂妹,要是你现在好好放我出去,我还能考虑让他从轻发落你,你要是敢动我,你全家都要完蛋!”
当然,她现在并不敢保证宴南修真的会为了她大动干戈,但总得吓一吓人,为自己谋求脱身机会。
“你现在在我手里,都敢说这样的话,要是直接放你出去了,你不是要当场就诬告我?”
保安的思维是这样的,说着话,他朝着殷宛央逼近,“赶紧把衣服脱了。”
他现在想的已经不是拍照了,而是进一步的东西了。
原先以为她是宴南修的女人,那是不敢碰的。
堂妹嘛,问题没那么大,看她长得娇滴滴的,占了便宜,还能借此威胁她,以后“福利”不断,多好的事。
“走开,滚!”殷宛央吓得往后退。
但后面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根本无路可退。
保安逼近,她只能挥舞手中的棍子试图阻拦。
但那么小的一根棍子,在受过专门训练的保安眼里,根本就没有多少杀伤力,他很快就一把夺过棍子,轻易就掰断了,扔掉。
殷宛央很快被抓住,衣服也遭到撕扯,她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喊:“宴南修,救我!”
保安生怕殷宛央的声音被外面听到了,狠狠地一拳砸晕了她。
然而,保安急着扒了殷宛央的衣服,还没来得及“享用”,门就被人踹开了。
宴南修阎罗一般吓人地闯进来,背后还跟着蔡熠城,保安队长和一队保安。
保安当场就吓尿了,瘫在那里。
宴南修走过去,一脚把他踹到一边,脱了衣服,把殷宛央包裹好,小心翼翼地抱起来,脸贴着她的脸,感觉还是热的,还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才稍稍安心。
他抱着殷宛央站起来,杀人般的目射向死猪般躺在地上的保安,冲着蔡熠城说:“让人把他移交警局,让他们从严查办。你去开车,上医院。”
他目光又落到保安队长身上:“至于你,我明天再处理。”
保安队长连声道歉。
宴南修顾不上理他,抱着殷宛央,大步朝着外面走。
早前,他关心则乱,忘了沿着殷宛央从总裁室离开后可能行走的路线去查监控,后来蔡熠城过来提醒,才赶紧让人查找。
然后,发现保安把殷宛央带来了这里。
这个保安不声不响地“失踪”,大家的心不免都提起来。
宴南修带人找到这里,情急之下,踹了门进来。
他实在没想到,有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在他眼皮底下动他的女人!
要不是旁边有这么多人在,他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不过,既然他那个东西不安分,谁都敢碰,他会让人找机会“连根拔除”的。
除了愤怒,他也满是自责,找了两个笨保镖,在医院的时候替殷宛央守门,出来了还是只知道守门。
而他自己也掉以轻心了,没有另外交代。
除此之外,他不该装醉,让殷宛央一个人大晚上的回家,他该送她回家。
虽然可以预想,要绞尽脑汁才能让殷宛央同意他送。
此时,虽然确认她还活着,而且瞧着保安还没来得及对她行不轨之事,但她昏迷的原因不明,得去医院检查确认。
要是她出了什么严重的状况,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此时尤其意识到,她对他是那么重要,他绝对不能失去她。
蔡熠城把车子开过来,打开后座门,宴南修抱着殷宛央上车,因为过度担心,手都是抖的。
他让蔡熠城找了毯子给他把殷宛央裹了个严严实实,还怕她冻着,让他把车内暖气开到最大。
蔡熠城从后视镜看着,此时才特别明显地看出宴南修对殷宛央的在意程度,显然在他眼里,她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蔡熠城一边开车,一边联系医院急诊。
但车子还没开到医院,殷宛央就醒了。
她是被热醒的。
睁眼,发现自己在宴南修的怀里,脸紧贴着他的胸口,她有短暂的茫然,继而想起自己在被打晕前的经历,止不住尖叫出来。
宴南修本来还在全神想着殷宛央要是有个好歹他该如何应对,她突然一叫,他才回过神来。
他低眸,对上她惶惑不安的双眼,急忙安抚:“没事了,没事了,你安全了,那个保安没能对你怎么样。”
“真的吗?”殷宛央需要再确认一下。
“真的,我去得很及时。”宴南修用眼神保证。
说话的时候,他止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她醒了,看起来状态还正常,实在太好了。
有种宝贝失而复得的感觉。
殷宛央心头松了口气,想坐起来,动了下,发现自己身上衣不蔽体。
她止不住又惊叫起来:“我的衣服呢?你说他没对我做什么,我的衣服呢?”
蔡熠城在前面摸摸鼻子:殷小姐,你看看,前面还有人,你这样很容易引人联想的。
殷宛央甚至此时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在车上。
“你的衣服被那个保安扯了,不过他确实还没来得及,我就带人进去了。他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不会有事的。”
宴南修耐心地解释着,还下意识地伸手摸殷宛央的头。
“我现在很热,你把毛毯拿掉,别抱这么紧。”殷宛央尴尬地要求。
宴南修手松了些,并没有拿掉毛毯,而是冲着蔡熠城说:“把空调关了。”
空调关了,他就可以继续紧紧地抱着她了。
殷宛央这才注意到,自己在车上,前面还有一个蔡熠城在开车。
她尴尬得不行。
“现在是去哪里?”她此时想到自己身上的状况,想起来又不敢,弱弱地问。
“送你去医院做下检查,看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从殷宛央醒来,宴南修的声音就透着不自觉的温柔。
殷宛央只想早点脱离窘境:“我没事,我不想去医院,我要回家。”
“去检查一下再回家。我进去的时候你是晕着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宴南修坚持。
“我叫你名字,喊你来救我,那个保安急怒之下,一拳把我打晕的,应该不碍事。”
殷宛央的头晕着,脸痛着,但她想,应该过几天能自愈,她实在不想这副样子去医院。
倒是想弄身衣服,可蔡熠城在这儿,说话都不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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