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珠做的肉脯、凉拌菜……
高枫舔了舔嘴皮子,好怀念那道凉拌霸王花的滋味儿啊!
楼月珠和黄蓉一起出的车站。
分开之后,楼月珠立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身,把空间里放好的行李拿出来。
才慢悠悠地拖着行李朝外头走,优哉游哉地欣赏西北风光。
这是海拔三千余米的高原之上,方圆数公里的范围都没有人家,只有铜省车站。
而在西北铜省下车的人寥寥无几,就好像是一片无人的禁区。
天似穹庐、笼罩四野、远山绵延,秋意正浓,西北的天气很冷,不远处山尖苍白的积雪隐约可见。
哪怕鲜少人烟,也不失西北的辽阔和大气!
“呼!这就是西北啊!好冷……”
楼月珠摸了摸干燥的脸,从空间拿了面油。
抹了厚厚一层,脸上才没了那刺拉拉的燥痛感。
忽然!
远山延伸的道路上。
一辆裹满黄沙的军绿色车子出现在视野中。
车轮碾过黄沙漠漠的戈壁滩,最终停在楼月珠面前。
高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深绿的军大袄穿得严整,长眉入鬓,一双黑色的眼睛如寒星一般极富神采。
黑色的军靴踩在沙地上,双目锁定楼月珠圆硕的身躯。
他的珠儿,真的来了!
不是开玩笑的!
“珠儿,”男人大跨步而来,黑色军靴发出的声音,伴随着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狠狠砸在楼月珠的心上。
他没事!
看招男人高壮的身躯,楼月珠悬着十数天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坏蛋!你不是受伤了吗?”
楼月珠紧张的心情大起大落,见到平安无事的赵云成,眼睛一下就红了。
冲上去,握紧拳头重重打在男人胸膛上。
赵云成身体素质好,被楼月珠锤了两拳头,也跟个没事人一样。
听到楼月珠这话,男人有些愣神,“受伤?谁说我受伤了?”
“电报啊!你发过来的电报!”楼月珠没好气的说。
紧跟着把胖手伸到赵云成的军大袄里,不矜持地动手动脚,这摸了一遍、那儿摸了两三遍。
将赵云成的每一块腹肌都摸得一清二楚,却没发现绷带等痕迹。
难道……在下面?
楼月珠的视线下移。
察觉到她视线查探的位置,赵云成再闷骚,此刻也不由得红了脸。
赶紧抓住楼月珠乱摸的双手,哭笑不得地解释:“我在电报里明明说了,来的时候遇到一些受了伤的人,和同志们下火车帮忙,才耽搁了行程,没能及时报平安,让你不要担心,怎么好端端变成我受伤了呢?”
“啊???这么说,你没受伤?”楼月珠傻眼了。
赵云成认真道:“嗯!我好好的!”
这么一想还真是,电报的誊写信件被胡文丽截胡。
具体内容是啥,楼月珠压根不清楚,现在倒真是关心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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