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丽骂得口干舌燥,却只换来月珠的无视,像是聊到了双方都很赞同的装修意见,月珠和泥瓦匠们笑得开怀,完全把她的咒骂和愤怒当成跳梁小丑。
胡文丽面子上过不去,干脆绕到月珠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变本加厉地骂起来:
“楼月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当初就是瞎了眼才和你做姐妹,早知道你这般犯贱,我当初应该离你越远越好!”
“你说!到底用了什么恶心人的手段,从房东那里把房子租走的,该不会你这么胖的死肥猪,还学人家搞色诱吧?”
胡文丽一直把月珠往黄色地带上推。
月珠挑挑眉,诧异,没说话,只是默默在心里和小雪交流:如何让一个口无遮拦的孕妇得到教训,既不会伤害她的身体,又让她付出代价。
“女同志,我劝你嘴巴放干净。”
月珠还没有说话,那些来帮忙装修的泥瓦匠就先开口了。
胡文丽被所有人的目光注视,心中忍不住狠狠的颤抖一下。
这些男同志都是咋回事?为什么冷冰冰地盯着她,是因为她骂了楼月珠吗?
死肥婆!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些男人都向着她说话?
胡文丽捏紧拳头,呵!呵呵的语调讽笑了好几句:
“真是人和人之间的口味完全不同啊,你们这群浑身汗臭味儿的泥腿子,恐怕是天生打光棍的料,见到女人就忍不住爽翻天了吧,说!你们是不是和楼月珠睡过觉,才一直这么偏袒她的?”
胡文丽自认为抓到了事情的关键,抱着手讽刺月珠:“有的人喜欢高的,有的人喜欢矮的,当然也有人会喜欢胖的!楼月珠,你和房东滚床单苟且了,他才把铺面租给你的对不对!!”
“……”
泥瓦匠们没想到打扮干净得体的胡文丽会说出这种话来,都错愕地愣住了。
月珠心中大怒,目光森凛,看着胡文丽直接呵斥道:“胡文丽!你一个女孩子,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恶心肮脏的念头?”
月珠眼睛里自信的光彩本就盛极灼人,此刻脸色一沉,浑身上下倾泻出君临天下的霸气,不要说被她死死盯着的胡文丽,就连旁边的泥瓦匠都有几分慌张,赶紧跳出来争辩:
“女同志,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们是小楼同志请来修缮房子的工人!”
“是啊!这栋楼都被月珠同志买下来了,人家干嘛要和房东这样那样?”
“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嘴巴怎么比熬了十来年的粪坑还臭!”
买下来了?
买、买了这栋楼,包括这个商铺吗?
听到这个消息如同踩了地雷,炸得胡文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她刚刚没有听错吧,楼月珠把这栋大楼买下来了??她哪来的钱?
胡文丽抓住月珠的衣角,不可置信质问:“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买得起商铺!哪来的钱?是不是跟野男人睡觉换来的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月珠就抓着一把类似于水泥的砂浆,塞进了胡文丽的嘴里,并且趁着胡文丽不注意,月珠点了她身上的一处穴位。
她这段时间学习空间医书的内容可不是白学的,人体身上的穴位掌管什么,加以特殊技巧按压会发生什么,月珠一清二楚!
胡文丽吐干净嘴里的砂浆,怒斥道:“楼月珠!你竟然敢往我嘴里塞泥?呕,呸!呸!”
月珠冲她冷冷一笑:“你是个什么臭鱼烂虾,冲我头上泼脏水还想全身而退?怎么不多垫两个枕头好好做白日梦啊!胡文丽,我听别人说你在省城混得挺出息,原以为你见多了世面就能沉着稳静一些,怎么还是这样不知好歹啊?”
她走上前,用力抓住胡文丽的双手往后一剪,把冲着地上那堆砂浆摁去,距离三四十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月珠的声音宛若鬼魅,又凉又淡:
“看来当初用针扎你的舌头,都不能让你吃一堑长一智,胡文丽,我说过如果你再不过脑子搬弄我的是非,我会让你付出惨痛代价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不就是想往我头上泼脏水,让我这辈子都洗不干净吗?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胡文丽,既然你自己讨打,那我就没必要跟你客气了!”
“今天我就把你的嘴封起来,看你以后还能不能乱说话,还敢不敢给人泼脏水!”
仿佛舌尖又浮起那种刺痛感,胡文丽恐惧地叫骂:“楼月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被我说中了对不对?卖.淫的肥娼.妇,你要是敢封我的嘴,我就去登报纸,让整个吴省的人,都知道你楼月珠靠身体挣钱!”
月珠嘴角缓缓勾起嗜血的弧度:“胡文丽,你一直以来,都在低估我。”她惋惜地摇着头,说完这句话,面上倏地没了表情:“你的嘴,今天我还就要封起来了!你看我敢不敢”
胡文丽又惧又怒,还没反应过来。
啪!
她整张脸被月珠摁着糊在建筑用的砂浆堆上。
这些砂浆是用来代替水泥,让砖墙服服帖帖的。
月珠要把家里的院墙推了修高一些,便让泥瓦匠们糊了些砂浆,没想到围墙还没开始建,倒派上了别的用场。
“这些砂浆都是最好的材料,稍一风干就固若金汤,你扫盲班功课没学好,知不知道这成语是什么意思啊?就是你嘴上的砂浆一旦风干固定,拿铁锤也敲不下来,你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胡文丽……”
如同恶魔的轻语,月珠凑在胡文丽耳边细细呢喃。
胡文丽急惧交加,差点晕过去。
“小楼同志,别闹出事啊……”旁边的泥瓦工紧张开口。
有人上来劝架,月珠也顺台阶而下,松开了胡文丽:“同志你不晓得,这婆娘是我的同乡,平日里就爱跟我过不去,”
少女脸上的阴森瞬间消退,挂上委屈嗒嗒的表情:
“以前小打小闹也就算了,现在我买了栋楼,当着那么多街坊邻居的面,她说我的钱来路不干净,说我跟你们几位男同志……呼!真是难以启齿,我宁愿被人说成泼妇,也不能让人以为我被胡文丽说得心虚,那可是洗不干净的臭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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