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直都很依赖他,在国外,只要云岁晚出差,就是夏斯年在照看她。
“夏叔叔还发烧吗?”小孩儿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夏斯年的额头。
夏斯年任她动作,笑:“不烧了,叔叔的病好了。”
微微一板一眼地嘱咐他:“你要多穿衣服,晚上不能踢被子,不要喝凉水。”
这些都是她发烧时,妈妈告诉她的。
夏斯年失笑,点头答应:“好,叔叔都听微微的。”
云岁晚已经走了过来,这时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一支玫瑰花。
夏斯年很自然将玫瑰花递给她。
想到玫瑰花的寓意,云岁晚有些犹豫。
“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孩儿在卖,顺手买了一支。”
原来是看小孩儿可怜才买的。
云岁晚也就没再犹豫,接在手里。
夏斯年提前买好了票,他抱着微微,两人并肩走进去。
注意到她腰侧挂着的卡通包,他弯唇笑起来,神情温和,真心实意地夸赞:“很可爱。”
云岁晚摸摸鼻子:“我妈她硬塞给我的。”
试图挽回一下自己正经高冷的形象。
也不知道夏斯年信没信,他只是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周末游乐园人很多,不少和他们一样,家长带着孩子过来的。
三人颜值气质都是万里挑一,在人群中很是突兀,一眼就能注意到。
微微还小,不能玩特别刺激的项目。
三人来到旋转木马,云岁晚带着微微上去,坐在了一匹马上。
夏斯年一开始坐在旁边一匹马上陪她们玩了两圈,后来在下面举着手机给两人拍照。
任谁看过去,都会认为这是一家三口出来游玩。
不远处不太起眼的地方,几颗常青树后停着一辆黑车,车身被树木挡了大半。
这个角度,车里的人能轻而易举看清旋转木马那边的场景。
季宴礼靠着座位,指间夹着一支烟,漫不经心地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三人,眸色很淡,神情晦涩不明。
开车的是宋昭,在车里连呼吸都不敢大喘气儿,本本分分地当一个司机。
“季总,要不要和云小姐说一声?”
他快老板的低气压被闷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季宴礼吐出一口云雾,掸了一记烟灰:“不用。”
目光隔一会儿扫向云岁晚放在背包里的玫瑰上。
许是怕被压坏,她几次调整将花竖着放了进去,露出一朵被塑料纸包着的花瓣。
原来不是不喜欢玫瑰……
他心里自嘲一笑。
玩了两个小时,三人打算坐下来休息一下。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正好,冬日暖阳不晒,只有令人舒适的暖意。
夏斯年拿出湿巾将长椅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才让一大一小坐下。
云幼微跑得出汗,脸颊红彤彤的,眼神依旧兴奋,正捧着水杯喝水。
小孩儿的精力总是充沛十足。
云岁晚拿出纸巾给她擦额头的汗。
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放松了。
担心夏斯年身体受不了,又怕被微微听到,她凑过去小声问他:“斯年哥,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夏斯年伸手将她头上的纸片拿走,应该是路过的小孩儿在玩玩具时不小心被风刮上去的,嘴上宽慰她:“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云岁晚点头,看见他手里的东西,随意摸了摸头发,道了一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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