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姐弟,长相和性格。”凤昭月红唇轻启,吐出四个字。
“鲁莽,单纯。”
苍溪嘴角一抽,扭捏道:“奴婢比他好,好点吧?”
凤昭月深深的看了苍溪一眼。
苍溪莫名受到了侮辱,忍不住抬着下巴道:“奴婢可是隐藏的很好的,没几个人知道奴婢的身世。”
“嗯,但你可知道苍这个姓氏北凉并不常见?”凤昭月好笑的看着苍溪。
苍溪:“……殿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北地回来。”
凤昭月勾了勾手指,苍溪小碎步的凑到凤昭月面前,不好意思道:“殿下从来没问过。”
“你们不想说,本宫问什么?”凤昭月捏了捏苍溪婴儿肥的小脸,心底叹了一声,她让千影查过红叶四人的身份。
她们四人,一个与武侯苍氏同姓,一个又和风萧凌家同姓,她想不查都难,从北地回来,苍溪和凌霜的身世就摆在了她的桌案上,只是傲月和红叶的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武侯苍家和其他世家不同的是,苍家从不入世,不进朝堂,不入商贾,是个极为隐秘的家族,但是苍家拥有最厉害的机关术。
据说苍家的祖上是鲁般的后人,机关之术出神入化,五百年前曾爆发过一场大规模战争,生灵涂炭,死伤无数,苍家不得不出世,以机甲之躯平定战争,从此也奠定了苍家的世家地位。
时隔五百年,这样的大家族枝繁叶茂,旁支亲戚多的数不胜数,但真正的嫡系到了这一脉只有两个人。
就是如今苍家的家主和他的双胞胎弟弟苍全,而苍溪就是苍全之女,苍全为人花心,妻妾成群,苍溪虽然是嫡女,但是在四岁之时母亲诞下一子,被家中小妾暗害身亡。
从那之后,苍溪也随之失踪,苍全只是象征性找了几次就投身于新的女人怀中,而苍溪流落民间后被她外祖父捡了回来,送到了她的身边。
“殿下,苍全一定是对阿风不好他才跑出来的,也怪我,这么多年明知阿风的处境和我当年一样,也从未想过去看他一眼。”
苍溪在看到苍风时一眼就认出那是她亲弟弟,虽然她只在四岁时见过一次,还是苍风刚出生时皱巴巴一团的时候。
但是苍风和她母亲长得一模一样,苍风这个名字也是她娘取的,娘亲说过,溪水和微风都应该是自由的。
娘亲希望她和弟弟能够自由自在,肆意生长,可惜最后娘亲死了,她被人拐卖,在也没回过苍家。
她以为阿风是男子,苍全在不靠谱也会对阿风好点,可今日看到阿风才知道,有些人就是没有心,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孩子。
凤昭月摸摸苍溪的头,声音柔和了下来,“不要把别人的恶意怪到自己头上,这阵子你就在苍风身边吧。”
“殿下。”
苍溪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她好喜欢殿下啊,殿下是天底下最好的殿下了。
深夜,熟睡中的凤昭月察觉到空气中异样的波动,眉头微微蹙起,在即将醒来的刹那被人轻点了睡穴,再次熟睡了过去。
雪白的里衣被人挑开,露出结了痂的锁骨,修长好看的手指摩擦着那处,半响,克制隐忍的吻落在那处,带着含蓄的心疼。
“小殿下,本座刚离开几天,你就把自己伤了,真是让人一刻也不省心。”
“唔……”
凤昭月翻身缩在男人怀里,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安心的睡着。
次日。
凤昭月悠悠转醒,下意识伸手,却碰到硬邦邦的东西,她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男人身材姣好的胸膛,她的手正按着男人凸起……
男人还在睡着,眉头紧锁,眼底乌青,透着疲惫之色,凤昭月彻底清醒了过来,捏了捏手指夹着的东西。
“殿下,你不老实啊。”
随着低沉的嗓音,凤昭月下巴被人挑起,红唇烙下滚烫的吻,她坏心思的捏着手里的凸起,仰头含糊道:“本宫也不能让督主白……唔……做采花贼。”
闻臣轻笑一声,捉住少女乱动的手,沉声警告道:“殿下今日是不想出门了吗?本座倒是很有时间。”
闻言,凤昭月果然不动了。
她看着闻臣,突然眯了眯眼睛,屈膝顶了顶某处,没有预想中的硬度,她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闻臣黑沉下去的脸。
她凑上去,红唇微微勾起。
“千岁爷,你今日好像不太稳定啊。”
闻臣脸更黑了。
这就是他一直忍着的原因,他就知道他的小殿下知道后,一旦有一次不行,他的小殿下就会嘲笑他!
闻臣看着她,突然唇角的笑容越发深了,他伸出手指捏着凤昭月的下巴,“殿下,好笑吗?”
凤昭月看着他弯着猩红的唇角对着她笑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小小的寒颤,她缩回腿,笑着道:“不,不好笑。”
“本座瞧着殿下笑的很开心啊。”闻臣扣紧她的腰,手指熟练的解开衣裳,滚烫的掌心带起火热,凤昭月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下一秒红唇被手指按住,轻柔的摩擦着,他低头,恶劣道:“不知道殿下其他的嘴是不是也能这么软,这么让人……开心。”
其他的嘴?
她不就一张嘴吗?
腰上的手顺着小腹向下,凤昭月呼吸一停,突然就明白了,脑中不由得浮现出闻臣临走那夜在温泉池做的好事,脸瞬间红了。
“你,你闭嘴!”
无耻!
这种话也能说出口。
“那日殿下可没叫奴才闭嘴,明明殿下也很享受奴才的伺候。”闻臣探进少女的衣裳里,嗓音低沉的逗弄着。
“闭嘴!闭嘴!闭嘴!”凤昭月羞愤捂脸,这人简直太犯规了,她就嘴欠了一句,他就这么报复她。
“奴才那里虽然不稳定,但是奴才别的都很稳定,奴才所有都是为伺候殿下准备的,殿下要品尝,验货吧。”
凤昭月全身泛起粉色,她向后退着,奈何身后就是墙,她退无可退,不敢去细想闻臣的话。
早知道她就不嘴欠了。
他就这么步步紧逼,身体在他掌心中阵阵战栗,她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胳膊攀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
她怎么忘了,这人除了是男人外,还是个在对食方面天赋异禀的大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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