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十七是啥意思?
啥叫四处沾花惹草,以弄大别人的肚子,为目的的人渣?
先逼着我和她洞房,并成功的怀了崽崽后,就跑来在我老婆面前痛斥我!
这就是在明目张胆的,挑唆我和老灭绝的恩爱夫妻关系啊。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老婆,你听我解释。
能不能别打脸——
看着挽起袖子的袭人,崔向东满脸的愤怒,委屈,还有惧意。
却独独没有反抗的精神,只是识趣的双手抱住了脑袋。
尽管他有一百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绝不是商白肉所控诉的人渣;更有一万个理由,来说服袭人别动粗,却什么都没说。
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挽起袖子的袭人,却坐在了他身边,说:“等会给我洗脚,我这两天跑了太多的路,脚疼。”
嗯?
她怎么没动手?
反而这样罕见的温柔猫咪那样,难道脑子进水了?
崔向东看着怀里那张完美的侧颜,有些懵。
袭人问:“你现在是不是很惊讶,甚至怀疑我的脑子里,进水了?”
崔向东满脸的感慨:“老灭绝,你终于越来越有老婆的样子了,我很是欣慰。决定以后对你,更好一点。”
呵呵。
袭人的嘴里,发出了笑的声音,睁开了眼。
眼里没有丝毫的睡意:“我如果对你动粗,岂不是中了她的奸计?她跑来和你告别是假,给你送县委办主任的位子也是假。她真正的目的,就是挟崽挑拨我们的关系。我只要动手打了你,你势必会觉得我不是个好老婆。你就会想,商皇怀了你的崽,又对你那样痴情,可比我强多了。”
崔向东很是惊讶。
没想到老灭绝,竟然能看出商皇的小伎俩。
“所以,我再怎么想揍你,也得忍着。”
袭人继续说:“我不但我能揍你,我还得加倍的疼你,爱你,宠你。我越是这样,商皇就越是失望。想夺走我崔家女主的位子,她那是做梦。”
崔向东——
奇怪,他怎么会心中窃喜呢?
“说正事。”
袭人岔开了话题:“商家给的好处,咱们要,还是不要?”
崔向东说:“我听你的。”
袭人说:“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白要!”
崔向东点头:“对,这是一句至理名言。”
袭人问:“你觉得,让谁去接这个位子?”
崔向东特聪明的说:“我听老婆的话。老婆说让谁去,我就让谁去。”
哎。
袭人幽幽叹息,温柔并有力的掐着他肋间软肉:“我明知道你这是心虚,在故意的讨好我。其实在暗中鄙视我,老灭绝除了懂得强扭,对人动粗之外,还懂得个啥?可我还是很开心。”
崔向东——
赶紧无视肋下的疼痛,举手对天发誓:“如果我真这样想,就让我老婆出门摔跟头。啊。你轻点,人家疼。”
缩回威胁指数十足的白骨爪后,袭人想了想,说:“暂且不管县委办主任这个角色,是栾瑶的大管家。如果不是她那边的人,肯定会遭受重重的刁难等等。就说盘龙县那边的组织部,给了老方。咱们崔家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能担起这个重任。关键是。”
她抬头看着崔向东的眼睛。
说:“你阿姨现在越来越懂事,对咱们也越来越重要了。按说,这个位子应该交给她。”
崔向东也是这样想的。
甚至他都帮苑婉芝,想好了接替商皇的人选。
五姑崔香云!
崔香云早在燕京时,就已经是副处级了;随孙祥来到青山后,当前在某局担任副局。
抛开人品不说——
崔香云的年龄、从政资历等等,都有足够的资格,担任云湖县的县委办主任。
至于她的人品——
也许只有崔香云这种人,才能在栾瑶的各种刁难下,坐稳大管家的那把椅子吧?
可袭人说的那个“按说”,就代表着她不想把这个位子,交给苑婉芝。
崔向东看着她,洗耳恭听她的解释。
袭人却说:“你还记得,你把张泽深交给大毛刷,陈家却无视她的利益,把张泽深当作给陈家老四牟利的筹码,交给西北王家。结果就在栾瑶最得意的时候,你阿姨却跳出来,抢先抓捕张泽深的事吧?”
这件事——
崔向东怎么不记得?
他立即明白。
皱眉:“你想把这个位子,让给楼宜台?”
“确实,大毛刷在本次事件上,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贡献,实在没资格拿到好处。甚至都没有理由,来接受咱们的好处。但。”
袭人的话锋一转时,眼眸里闪烁着女主才有的“睿智”的光泽:“咱们完全可以用讨好陈家、换取大毛刷在盘龙县的一定支持、我们崔家不想因为这个位子,来和栾瑶正面冲突等原因。把这个位子,合理的交给大毛刷。”
崔向东满脸的若有所思:“继续说。”
袭人继续说:“可以肯定的是,随着苑婉芝提前抓捕张泽深,陈家为陈老四从王家换取的利益人情,就不算还上!那么,如果陈家得知,大毛刷拿到了栾瑶势在必得的这个位子后,会怎么做?”
崔向东想了想,说:“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把她争取到的这个位子,当作补偿来送给王家。”
“对。”
袭人又问:“这样一来,她争取来的好处,却再次被送人后,她会怎么样?”
再次被牺牲的楼宜台,只会对陈家更不满!
崔向东说:“等到陈家把这个位子送给王家,就在栾瑶以为拿到这个位子而欣喜,楼宜台悲愤莫名时。但没有辞职的商皇,却因和我做交易,把这个位子给咱们。到时候让阿姨出面,接过这个位子!于是,陈家和栾瑶就会再次被打脸,更能趁机离间楼宜台和陈家的关系!从而让她对老方的威胁,进一步的减轻。”
袭人赞叹:“孺子可教。”
崔向东——
问:“如果陈家没有再次牺牲楼宜台,而是任由她推荐的人,接班十七呢?”
袭人淡淡地说:“商皇那个位子,对我们来说就是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你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你们的闺蜜感情?”
崔向东笑了下,捏着她的小脸:“关键是,你竟然学会了玩阴谋。”
“我这还不是为了把她——”
袭人拿着他的手,拍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再次岔开了话题:“我听说,昨晚阿姨和你独处了一个小时?说说,你们都做什么了?”
这个问题——
青山市家属院内的萧错,也在问苑婉芝。
“如果我说,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苑婉芝坐在萧错身边时,淡淡地语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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