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深长的话,让在场不少人都揣测起来。
秦北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香囊,忍不住攥紧,竟然还给三皇子也送了。
这时江舟野连忙上前,显摆起腰间的香囊,“什么香囊?是不是这样的?我也有!”
江凝晚看向秦承乾,解释道:“最近天寒,感染风寒的人多,所以我以药材制了些香囊,表哥有,姨母也有,还有堂兄和大伯都有的,太子殿下多虑了。”
闻言,裴寻枝也连忙起身上前,拿起腰间的香囊,“我也有我也有!”
“我这上面还绣的鸭子呢。”
“凝晚是丘神医的徒弟,医术了得,这药材制作的香囊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秦闻礼拿起自己的香囊看了看,“我这上面是兔子。”
看见大家都有,目的当场破灭的秦承乾脸色一沉,看着这三人显摆的样子,心中鄙夷,那么个丑香囊有什么好显摆的。
一旁的秦北荒狠狠攥紧了腰间的香囊,神色不悦。
还以为江凝晚是真心想要挽回他们,没想到这香囊竟然人人都有。
秦承乾一眼留意到秦北荒,随即笑问道:“大家都有香囊,堂兄可有啊?不会连你这个最亲近的人都没有吧?”
秦北荒心中一紧,看着手里只绣了两根草的香囊,沉默了。
人人都有的东西,他不稀罕。
随即一把扯下了腰间的香囊。
见秦北荒沉默,秦承乾得意一笑,“江大小姐未免有些偏心啊。”
忽然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了秦承乾——
“当然是有的!”
江凝晚微微一惊,循声望去,看向了江溪如。
江溪如拿着香囊笑着说:“我们全家都有,秦家也自是每个人都有,姐姐可是熬了好几晚才做出来的。”
“至于有的人不愿意戴,那就不关姐姐的事了。”
听到这里,秦承乾的脸色微微一僵。
江凝晚眉头微蹙,不明所以地看着江溪如,她竟然会帮她说话?
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别有用心?
思及此,她下意识望向斜对面的楚王秦霜迟。
却见秦霜迟脸色阴沉,满身戾气,重重放下酒杯后便让人推着轮椅离开了。
看着像是生气了。
性情真是古怪。
宴会结束后,众人相继出宫,秦北荒忽然走到江凝晚身边,语气冷冽:“香囊还给你。”
江凝晚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香囊,“不要你扔了便是。”
说完便抬步离去。
不远处陆清珩静静看着,冷哼一声,“将军,你看到了吧,她根本没把我们放在心上。”
“亏你还真把那么丑的香囊挂在身上,她才不会在乎呢。”
秦北荒面色愠怒,恰巧路过池塘,便将香囊狠狠扔到了池塘里。
看到此举,陆清珩心中畅快了不少。
这几日看到秦北荒天天挂着那丑香囊,心里早就膈应得受不了了。—
刚出宫上了马车,准备回江宅时。
忽然一个身影跟着上了马车,“姐姐。”
江凝晚微微蹙眉,“你上来做什么?这不是国公府的马车。”
江溪如却坚持坐下,开门见山道:“你想知道前世我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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