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
就被打断腿?
叶长青听得惊讶,他和张一凡是一个师傅,能够打败张一凡,足以说明打人者实力的强大。
可是因为几句话就把张一凡的腿打断。
这也太残忍了。
同时他也想搞清楚,张一凡怎么得罪了那些人,一边陪着许承宗转过一道弯一边问:“张一凡说了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几句话就打断了腿?”
许承宗脚下越走越快,似乎很着急:“说来话长,先不说这个了。
有时间了再聊。”
……
叶长青迫切地想知道张一凡说了什么,偏偏人家不说。
他压下心头着急,决定先看看张一凡的受伤状况:“嗯,先不说这个,那个诊所远吗?”
许承宗指着不远处一个院子:“就在那,村上的诊所。”
不远处,一栋民宅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下马镇卫生室。
民宅的大门开着,一条小狗在门口转悠。
许承宗好像经常过来,他对叶长青道:“不要害怕,狗不咬人。”
叶长青嘴角露出笑容,小狗只有巴掌高,他都担心不小心踩到了狗,他说了一声:“知道了。”
陪着许承宗进入院子。
院子里,有八间房子,东厢房三间,门敞开着。
一眼能看到房子里的设施。
有一张诊疗桌,有几张病床,病床上有人躺着输液。
其中一张床上,一个男人留着四六分的发型,脸上皮肤黢黑,穿着白衬衣,一条腿绑着夹板。
男人看起来有三十来岁。
叶长青进入房间时候,就听到男人不停地说话:“医生,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
这个小孩子五六岁,不用挂吊瓶的,他就是风热感冒,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吃点药就好了,你这样挂吊瓶,孩子的身体会变得虚弱。
下次更容易感冒,如果两个月内,他又感冒了,重复挂吊瓶,身体会严重虚弱。
他十岁之前会经常感冒的。
医生,你怎么不说话。
你这不是治病,你这是害了人家孩子……”
啪~
突然,一个四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准备给一个孩子扎输液的针,听到这些,扔了手里的针,一步抢到男人跟前。
大耳光扇在了男人的脸上。
啊~
男人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地看着医生争辩:“我说的是实话,我是为了孩子好,你……你怎么打人?
你这是犯法知道不知道?”
医生气得暴跳如雷:“破嘴屁叨叨个没完,我扇死你个狗东西!”
说话作势又要动手。
许承宗见到这一幕,快步走到跟前,拦住医生:“别,别打,他的嘴就这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话时候,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冲着医生挤眉弄眼。
医生没好气的道:“他脑子不好,就不要让他说话。
早知道我就不给他上夹板,让他一辈子残废!”
叶长青愣愣地看着这一幕,他可以肯定,那位躺在床上,挨了巴掌的人就是他的师兄张一凡。
刚才医生扇耳光时候。
他站着没动,因为他知道,师兄就算是腿废了,手还在。
不要说挡住那一巴掌。
就算是反击。
也轻而易举。
可是……这位师兄竟然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
张一凡挨了一耳光,捂着脸气呼呼的道:“你凭什么打我?
你讲不讲理?
我说的是实话,是为患者着想。
你身为医生,不为患者着想,你不会内疚吗?”
医生刚被许承宗劝熄的怒火,听到这里,再次窜了起来:“我内疚你妈,早知道就不应该给你治疗。
让你一辈子当瘸子。”
说话间再次抡起了巴掌,朝着张一凡的脸上就打。
啪~
突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医生的手腕,那只手掌在距离张一凡的脸两寸位置,停了下来。
医生用力地往回抽手,可是手腕就像是被钳子夹住了一样。
根本就抽不出来。
叶长青眼中闪过寒光,猛地松开手,下一刻巴掌扇在了医生的脸上。
噗通~
医生背着一巴掌扇倒在地。
他挣扎着爬起来,指着叶长青道:“你……你敢打我,我要报警!”
叶长青冷声道:“你报警啊!”
叶长青说完不理会医生,走到张一凡跟前,主动自我介绍:“我叫叶长青,是……”
张一凡不等叶长青说完,直接开口打断:“不要告诉我你是谁。
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认识你。
等警察来了,你告诉警察你是谁。”
叶长青皱起眉头,这个张一凡啥人啊?
帮了他不说一声谢谢,竟然还说这种话。
张一凡继续道:“还有啊,警察来了,这事跟我完全没有关系。
我被这个医生打。
而你打了医生!
都是你们两个的事情。”
叶长青视线落在了张一凡的一条断腿上。
他现在终于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断腿了,太气人了,他现在有一种打断张一凡另一条腿的冲动。
许承宗见医生要打电话,过去陪着笑脸安慰:“都是一个村子了,我给你赔礼道歉。
看我的面子,别报警了。”
许承宗捂着脸,瞪了一眼叶长青,然后对许承宗道:“你赶紧带着那个瘸子滚蛋。
我不想看到你们。”
许承宗见状笑着拱拱手,然后去扶起张一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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