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年凌晨时分才带着熟睡的顾子辰回来。
听到动静,刘妈从房里出来。
顺势将顾子辰接过来,压低声音说:“太太回来了,一下午都没出来,晚饭也没吃。”。
顾流年脱外套的动作顿了下,声音冷厉不带一丝感情:“爱吃不吃,以后她的事不用跟我说。”
保姆噤了声。
把沈江慈手术的事情也咽了回去,抱着小少爷送回了房间。
顾流年澡都没洗,直接去了书房,处理完今天的工作,才发现已经两点半了。
不由得皱了皱眉。
以往这种时候,沈江慈都进来好几趟了。
一会儿送牛奶,一会儿送毯子,又或者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面。
即便是吵架冷战,也会让刘妈送上来。
今天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顾流年精致周正的五官渗出寒意。
又是装病,又是闹离家出走,闹够回来了还耍脾气,真是惯得她得意忘形了。
随手关了电脑。
回房间才发觉床上压根没人。
男人脸色阴沉的可怕,转身进了次卧,暗黄灯光下,隐约能看到被子底下的曼妙身姿。
沈江慈是被咬醒的。
手术后的伤口泛着疼入睡困难,刚进入深度睡眠,就感觉有人在啃咬她的锁骨,带着薄茧的手指不断往下作乱。
男人呼吸粗重,动作是带着情欲的惩罚。
在他的薄唇亲上来时。
沈江慈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栀子香,猛地清醒,将人推开。
“顾流年,你属狗的吗?”
趁男人怔神之际,沈江慈赶忙从他身上钻出来,赤脚踩在羊绒地毯上,满眼戒备地看着他。
“呵。”
顾流年单手扯开领带扔在地上,轻蔑笑道:“当初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现在倒装成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不知是扯到了伤口。
还是男人极尽羞辱的话。
沈江慈脸色倏然惨白,眸光落在他的白色衬衫上,直直地盯着他领口的裸粉唇印。
心脏被揉成一团。
唇印。
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新换过的衣服。
每一处都在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上流社会就是不一样,把偷情的地方都说得那么高级,还秘密基地。
沈江慈缓了会儿,失望和痛苦在心底蔓延,从她的眼神缓缓流淌出来。
“觉得我恶心,那过着还有什么意思,离婚吧。”
当年她被认回沈家的第三个月,就知道了和顾家大少爷有娃娃亲的事情。
恰逢顾老爷子重病,为了给老爷子冲喜,顾家人便匆匆上门提亲。
她和顾流年在次月,仓促地举办了婚礼。
所有人都以为两个人的婚姻,都只是因为一个承诺。
没人知道。
她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上了顾流年这个人。
看到他的第一眼。
沈江慈就认出了他,而且他们婚后,也不是没有过感情好的时候,最好的时候,
他会给她吹头发,每天都尽量早回家陪她吃饭,姨妈痛的时候会给她煮红糖圆子。
出差也会带着她,偶尔闹脾气也会说甜言蜜语哄她。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对她冷漠疏离得像个陌生人,在经历那次下药的事情后,二人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或许她早就该放弃这段畸形的婚姻。
灯光下的俊美五官森冷凌厉,精致的轮廓紧绷显露不悦。
男人薄唇弯成危险的弧度,“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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