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幼白这才惊觉自己只顾着炫耀存折,忘记说正事了。
好在裴斯野帮她解释了,“一会我的领导和战友也要过来,打算买一些熟食和饮料,一会一块招待。”
“啊?这样吗?”
关鱼很惊讶。
“那我们需不需要准备什么?”
“不用,一会我们就回来了。”裴斯野说完就看向鹿幼白,目光深了几分,“幼幼,我们走。”
声音沉洌磁性,人的耳朵好似都要怀孕。
鹿幼白捏了下关鱼的手转身就走。
外面还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鹿幼白本来要再撑一把伞,这样能和男人保持好距离不让自己沦陷在他的美色中。
但刚要拿伞,“嘭”一朵伞花在她的头顶炸响,将缠绵悱恻的细雨很好的隔绝在外。
鹿幼白只得作罢,掀起眼眸深深的看了眼男人。
“一把伞会不会有点挤?”
总之她就是想保持距离。
奈何男人就跟听不懂一样,“我不会淋到你。”
鹿幼白看着他俊美高冷又一本正经解释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僵了僵。
她想说她担心的才不是这个。
她担心的根本是别的好不好?
但这样的话还是别说比较好,于是她别开潋滟的鹿眸,装作很忙无所谓的样子。
雨点串成珠帘,争先恐后的从伞沿壮烈跌落下去,耳畔响彻的是雨珠粉身碎骨的声音,“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脚下的水泥路被雨水冲刷的干净,展露出漂亮的水光,整个世界都被冲刷的湿淋淋的,鹿幼白却好似被放在烈火上炙烤,每个毛孔都冒出羞耻的热气。
嗯。
身边的男人太帅就是有这种困扰。
不经意扫过一眼,都会误以为对方是韩剧男主角,而自己就是被男主娇惯宠爱着的女主角。
就连这雨珠,这雨帘,这雨景,都好似添了滤镜,浪漫的不像话。
“雨有点大。”
沉洌低沉的男性声音响彻耳边,心口好似被羽毛尖儿撩了下,有丝酥痒悄悄漾过。
“幼幼,谢谢你愿意帮我款待领导和同事。”
鹿幼白忍不住睨他。
他好像真的很少和她说这些客套话,可今天的他俊目异常诚挚,好似汪着一团水雾,那团雾悄无声息的就萦绕上她的心头了。
“说这么客气干什么?”鹿幼白装着羞涩的样子咬了咬唇,“我们是夫妻,你再和我说客套话,我就要生气啦!”
说着张牙舞爪的对男人亮了亮爪子。
裴斯野突然很想伸手抓住她嫩生生的手,感受一下那触感到底如何,一定很丝滑柔嫩吧。
路,悄悄在脚下延伸。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很快就来到供销社。
供销社依旧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刚刚在后面排队站好,前头人的议论声就往两人耳朵里钻。
“听说了吗?霍家那小妖精都住到婆婆家去了!”
在封建保守的八十年代,这不亚于是重磅炸弹,一下子把这个小城的吃瓜群众给炸傻了。
鹿幼白下意识去看裴斯野表情。
而后者的表情异常的沉重,黑云压城城欲摧!
“你们说的霍家可是开连锁家电店的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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