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两人日后关系的诡异走向。
于是,空气沉默,被尴尬跑了。
关鱼鞋子里的脚趾死死的抓着地,此刻已经在地下抠出一座华丽的名为尴尬癌的城堡。
“呵。”
她存出点恶心路北川的心思,“那到时候你岂不是变成了我的“干、叔、叔”?”
表示着重强调,她还加重最后三个字的咬音。
然后果然见路北川毫无波澜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他显然也被这个称呼恶心的不轻,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还没确定的事情,先不要着急认亲。”
路北川近乎落荒而逃,仓促离开的时候板着脸撂下一句,“等到时候确定关系再说。”
说完人以光速飞快的撤离银行大厅。
关鱼看着那道颀长的背影心跳如小鹿乱撞,砰砰砰的一声声都在诉说她此刻的不平静。
妈蛋。
怪事。
为什么每次遇到路北川她的情绪都会变得这样诡异!
直到耳朵被一只手拎起,她才被迫收回目光落在鹿幼白娇俏的脸庞上。
“怎么了?你已经存好钱了?”
“是啊。”
鹿幼白贼兮兮的甩了甩手心的存折,傲娇的掀开一页,示意关鱼去看上面那个惊人的数额。
“接近两万块了,这可是靠着咱们勤劳的双手亲自创下的!”
关鱼的目光被迫落在那个数额上。
这一刻明明是该开心的,因为她在前世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可是此刻浮现在脑海的却全都是路北川那张俊美的面瘫脸,天啦噜,他不会真的变成她的干叔叔吧。
这个称呼就好羞耻!
然后她微妙的变化迅速被嫡长闺捕捉。
耳朵被松开,然后脸蛋被拧起来,“关鱼,你怎么了?发春?”
“你刚才在这里遇到帅哥了?”
“遇到了。”
这句话一出,鹿幼白娇俏的小脸儿立刻变得八卦起来。
关鱼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说出了实话,恨不得立刻咬掉舌尖,这破嘴,怎么什么都往外吐噜!
“谁?”
嫡长闺的质问正在加码。
关鱼的脸蛋儿肉眼可见的红起来,她毫不怀疑,如果在上面打个蛋的话没几秒就能煎熟。
“哎呀,就是一个帅帅的男人。”
关鱼苦恼呀。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以后该怎么和路北川相处呢。
当长辈?不可能!
“多帅?”
“对了,明天我们要腾出时间来去参加郑团长的认亲宴,得提早安排一下,不能因为参加宴会就耽误了生意。”
“你有什么法子?”
“暂时先把宰杀竹牛和腌渍竹牛的事情交给厨师,咱们快点从宴会上下来,然后提前一两个小时回家做竹牛,保准耽误不耽误进度。”
鹿幼白的话让关鱼回过神来。
她强迫注意力从路北川即将变成干叔叔的事情上抽离,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现在觉得做竹牛这个生意已经把咱们给捆绑了,要想做大做强,咱们得想个完全的法子才行。”
鹿幼白的思绪却又回到了关鱼的身上,说道:“反正今天咱们也出来了,不如就去市区找个律师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如何?”
“不然的话,霍家那一家子奇葩总是过来捣乱,也怪恶心人的。”
关鱼的心“咚”的跳了下。
不知为何,在这种时刻,脑子里浮现的人竟然是路北川那张俊美的面瘫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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