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在身侧的手蜷的更紧,一度感受到刺痛。
路北川却恍然无觉,眯着眼问出,“我记得你之前说已经彻底把霍邵珩放下了……”
黯然!
还是黯然!
问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断了线,正不断往深崖里跌!
关鱼一笑,摸了摸脸颊,装作释然的道:”我没骗你,我真的已经放下了。“
“我只是在举例说明,傻瓜,我是在安慰你呀?”
“我曾经那么惨,对比之下你会不会觉得好受一点?”
不会!
路北川不会!
他满眼只有心疼!
心疼关鱼曾经遭遇过这样悲惨的事,恨不得他能穿越从前,在她和霍邵珩结婚之前阻止,将她抢入怀里,将她的美好一一独占!
他深恨相逢太晚。
乃至于错过关鱼的每一种第一次。
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第一次结婚,第一次生孩子,他都贪婪的想要独占。
蜷在笔挺裤线的拳背上已挣出根根扭曲狰狞的青筋!
“不会。”
天知道这两个字吐出来要多艰涩。
路北川瞳仁里面都是隐忍而暗涌的情愫,试图挣脱理智的束缚,悉数朝着他心里风的方向而去!
“啊?”
“你不会哦。”
“那你太伟光正了,你会这么想也没错。”
“不过一般人听到身边人比自己还惨会开心一点哦。”
“为什么?”路北川低问。
可是他听到她这样轻描淡写倾诉自己悲惨过往,只觉得剜心钻肺的疼!
“因为不是一个人惨啊,有人陪着总会开心嘛。”
关鱼承认自己龌龊。
她有时候就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哦。”
路北川满心都是刺痛,好似千万根钢针穿刺一般。
怎么可能开心呢?
“那我的宽慰失败了。”
“哎,还是继续之前的话题,除了性格好,你对未来的一半还有什么条件?”
路北川眸光怔怔,定格在关鱼清丽的小脸儿上。
“你”就堵在喉咙口,又被名为理智压制下去,漂亮的喉骨不断地轻咽下去!
“我喜欢的人……”
路北川唇角多了一抹弧,“她在遇到棘手事情的时候,可能会反应不过来,但她不是柔弱的小白花,反而如柔韧的藤蔓,仿佛任何困难都打不倒她。”
关鱼点头。
“还有呢?”
“的确要坚韧一点哈,嫁给你可是军嫂呢,以后你为国家奉献,家里的一切都要拜托她呢,如果太脆弱不太适合你。”
路北川已经对关鱼的迟钝习以为常。
“她不仅要外柔内刚,还要有主见,哪怕一时坠入低谷,却能靠着自己的双手和坚强的意志快速的站起来,快刀斩乱麻,然后做出最有力的选择。”
他指的是关鱼和鹿幼白一起摆摊儿做生意的事。
“额……”
关鱼听到这里为难了。
“那好像有点难呢,最起码我认识的人里面没见过这样的人哈。”
“还有呢,你对身高,学历,年龄,有没有其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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